于是想到了叶铭真……
这边的叶铭真在回学校的路上,看到手机来电,接通:“喂?”
“你到我这边来一趟。”付邵说。
叶铭真突然有种受人支配的感觉:“我为什么要去你那?”
“让你来你就来,我有事。”付邵烦躁道。
听出他语气里的不耐烦,叶铭真说:“你在哪里?到底什么事?”
付邵:“我把定位发你手机上,火速赶来。”
叶铭真:“你不说什么事,我不会去的。”
“你娘……”付邵气的想骂人,“叶铭真,现在不是让你献身,你有什么好怕的,就算是献身,你不是身怀绝技吗,谁能制服的了你?”
这边的叶铭真听着,很认真地说:“即便如此,我也有拒绝的权力,你不说什么事,我怎么能判断出我要不要过去。”
付邵:“叶铭真,你对恩人就这态度吗?是谁之前还说要为我挡刀,这还没让你挡刀呢就推三阻四!”
“要是挡刀的事,我去!”叶铭真坚定道。
“这比挡刀严重,我有可能被绿了,不想让人知道,就来让你翻个墙,这总行了吧?”付邵忍无可忍了。
叶铭真一听,想到同学给她说江楚媛出轨的事,难道是真的?
平时姗姗嫉妒江楚媛她是知道的,还以为她就是捕风捉影的瞎说,原来是真的,可怎么可能呢。
那个江楚媛高贵典雅,知书达理,不可能做那种事的,应该是有什么误会吧。
“你到底来不来?”这是付邵失去耐心前的一句话。
“好,知道了,我去。”叶铭真心想,敢情我这一身的武艺就为你捉奸。
挂了电话,收到地址,下了公交,招手上了一辆出租。
这边的付邵在别墅门前走来走去,看着一人高的红砖院墙,他试了试,不行,爬不进去,别回头再挂墙头上了。
这个时间,他又打了两遍电话,那边的手机始终通着,就是没人接听。
“妈的!”付邵咒骂了一句。
……
再说付家这边的季姗姗,整个晚上都在亢奋中,她感觉压在她头顶的一座大山就要被移走了。
以后她再也不用想着怎么才能比过江楚媛而苦恼了,只要不是选美出身,她相信谁都比得过。
就算比不过,那也应该不差多少,至少都是人吧,而江楚媛就是女神级别,根本没法比。
那妖娆的身材,那黄金比例的大长腿,那腰身,那鹅蛋脸,那盈盈的含情水眸,那雪白的肌肤……
正想着,付子初从楼下端着咖啡上来,“还在想那件事?”他抿了口咖啡说。
季姗姗说:“子初哥,刚才付邵打电话问我那件事了,我还以为他不关心呢,其实不是,他挺着急的。”
付子初没讲话,显然对这种事不太上心。
他走到一边,拿起桌上的资料,“我去书房忙一会,你别太晚了,早点睡。”
季姗姗看着走出去的付子初,心想,我还眼巴巴的在这等着看人家的笑话,可我这边也不怎么好。
自新婚夜那晚,她拒绝了付子初,让他睡地上,虽然后来他没睡地上,但也很老实,动都没动她。
出去玩的那几天,也一样,两人睡的井水不犯河水,用付子初的话说,等她主动,自己绝不勉强她。
可是她已经没有想主动的冲动了,眼前的人几乎是两个人的重合体,当起了色心时,她又不敢狂热。
算了,不想了,顺其自然吧,他不是说等着她主动吗,那就等着好了,看谁先忍不住,装什么君子。
……
再说这边的叶铭真,到了地方,下车朝前走了十几米,打了付邵电话。
坐在黑色迈巴赫里的付邵开了车灯,闪了两下,叶铭真跑到近前。
付邵下车,看看她又看看围墙,“翻过去。”他手一指说,“把门从里面打开,我想进去看看。”
“私闯民宅是犯法的。”叶铭真两手插在上衣口袋里,仍然是一头飒爽的短发。
她不施粉黛,素面朝天,一张小脸干净白皙,在明晃晃的路灯下,她的眼睛显得尤为闪亮。
付邵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犯什么法,就算犯法也有我兜着。”
叶铭真朝别墅看了看,直觉里面不会有人,“里面漆黑一片,说明根本没人住,你进去干嘛?”
“有没有人进去看看就知道了。”付邵说,“我不想惊动其他人才叫了你,我要是有翻墙的本事也不用叫你了,怎么让你办点事这么……”
‘费劲’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只见一个影子‘嗖’一下跃起,脚尖在墙体上一蹬,双手攀住墙头,身体朝上一纵,再看,那个影子已经翻到里面去了。
接着,大门从里面打开,付邵带着怒气,耀武扬威地走进去。
但结果就像叶铭真说的那样,楼上楼下空无一人,所有家具都蒙着白布,这里看上去像空置了很久。
付邵这才感觉出,自己好像被耍了。
……
而此时的江楚媛被关在一间房里,常毛是蓝少祥的好兄弟,以前就认识,所以对他也没设防。
常毛在机场堵她,好说歹说才让她上了车。
可到了车上,常毛说尽了蓝少祥的好话,还让她再给蓝少一个机会。
说蓝少如何如何喜欢她,自从他被拉黑后,蓝少日日买醉,一蹶不振,这不,前几天撞车了,终于把自己折腾进了医院。
江楚媛一听,神色有点变化,常毛又忙将手机里蓝少祥吊着一条腿,包着脑袋的照片找出来给她看。
蓝少祥撞车是真,但伤的不重,他给江楚媛看的照片是刚入院的时候。
最后,常毛还传达了蓝少的意思,说非她不娶。
常毛还当即叫起了嫂子,江楚媛见他越说越离谱,便要下车,也就是在那个地方正好被季姗姗看到。
常毛本是想要讨好蓝少祥才做的这件事,目的还没达到,怎么能让她下车呢,于是去拉她。
最后见她执意不肯跟他走,情急之下,常毛硬是将人拖到车上。
被拉上车的江楚媛一开始还能镇定,后来急了,又拍又砸,手机掉到了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