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万山露出思索的眼神,他在盘算着其中的利润到底有多大,许凡说的究竟可行不可行。
现在内库的那些生意都是垄断,民间根本没有秘方。
供不应求,有多少货一抢而空。
厉家为什么和韦家撕逼?就是这些货物韦家占了大头,厉家作为新贵,有点飘。
你跟许凡,我跟安澜,现在主持朝政的安澜。
朱万山分到的更少,但好在利润大,许凡又不在京城,只能等到许凡回来再说。
假如拍卖地域专利权,对朱万山是有利的。
他属于江湖帮派势力,想要在谈判桌上有一席之地那是不可能,只能从权贵手中分一杯羹。
用现代的话说就是二包、三包。
反而现在能够成为地域一包,这其中的利润可想而知。
至于质量把控、防止跨地域串货,我他妈的是日月神教四大天王的恐惧天王,我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
我还能被别人欺负了?
“侯爷,我觉得能行。但,这竞标有什么猫腻吗?”朱万山看向许凡。
“有啊,必须有!”许凡理所当然道:“金陵的直接给你,不用拿出来。但到时候你还得在场。
易庄主,你要做生意在韩国夫人名下投点钱,反正韩国夫人摊子铺的也大。”
易天行没有意见,他主业不是做生意,但江湖大豪也要养家糊口。
又不是金庸世界里的大侠,不用为生活发愁----江南七怪从江南到大漠找郭靖,这几年时间里吃什么喝什么?
家里有矿吗?
那么大的庄园,养了数百个门客,吃喝拉撒睡,什么不需要钱?
自己出门的行头,想要维持京兆大侠的逼格,不需要钱?
之前易天行一直都在韩国夫人名下的商队跟风赚点小钱,现在得到许凡的许可,喜道:“多谢侯爷!”
哪里有谈不成的生意?只是价格给的不到位而已。
许凡手里还有好几个大杀器没拿出来呢,制盐、造纸、玻璃,哪个拿出来都会引起时代变革。
可惜他不是理科生,不懂得如何制造蒸汽机,那才是真正的时代变革。
谈完正事,许凡端起茶杯,朱万山、易天行知道端茶送客。
可韩国夫人却赖在那里不走。
朱万山、易天行如坐针毡,不说许凡现在的地位,就说许凡宗师修为,他们也招惹不起啊!
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我们家里煲了汤,就先走了!”
说完二人不等许凡回话直接溜了,开什么玩笑?韩国夫人那只母老虎谁不晓得?
估计要把许凡给榨干了。
许凡看向韩国夫人,他不由自主握紧了扶手,刚刚被两个怨妇蹂躏过,现在哪里有精力在应付韩国夫人?
年仅四十,保养的如同二十七八的妙龄少妇,可那欲望是妙龄少妇不能比的。
“夫人,请自重,这可是我家!我家夫人可在呢!”许凡有些害怕。
韩国夫人媚眼如丝,娇滴滴道:“许大人,我家养的猫会跳舞,你要不要去我家看看?”
不是会后空翻吗?
许凡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道:“明天,一会还要去皇宫赴宴。”
“你说的!”韩国夫人雄赳赳气昂昂站起来,威风八面走了。
……
“小凡子!”姝慧如同鬼魅一般飘了进来,那叫一个委屈。
聪明的女人都知道这个时候是不能发脾气的,再说,什么时候轮到妾发脾气?
随着许凡身份越来越高,楚雨萱不止一次提醒姝慧,不能像之前那样了。
“生气了?”许凡有一种分吊乏术的感觉。
姝慧对许凡来说意义非凡,刚来这个世界,是姝慧信任自己、照顾自己,给了自己坚持下去的勇气。
她没有跟上自己成长的步伐,不是姝慧的错。
许凡搂住姝慧的腰,柔声道:“对不起,疏远你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姝慧已经做好被许凡训斥的准备,她又傻?自己拿什么和其他女人比?
许凡现在可是安乐侯,身份尊贵,身边女人会越来越多,自己除了和许凡同甘共苦外,一无所有。
容貌、才华、武功,都不出众。
轻轻一句话,姝慧直接破防了,她搂住许凡放声大哭。
“你哭啥?”许凡轻轻拍姝慧的后背,“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你就是欺负我了,你就是欺负我了!”姝慧疯狂的捶打许凡的后背,对许凡来说这就是挠痒痒。
许凡没有吭声,再能说善辩,面对姝慧的指责,他也不知道如何辩解。
疏远了、冷落,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小凡子,我宁可你只是当年东宫的小太监,那样就可以一直陪在我身边。”姝慧哭累了,趴在许凡的腿上,低声道。
是啊!
许凡也忍不住想,如果一直留在东宫,陪着楚雨萱、姝慧,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简单、幸福,不需要考虑这么多的事情,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
不需要有这么多的烦恼事。
可当初既然选择和李承罡、白玉川对立,就要不断变强,只有不断变强才能更加强大。
遇到的敌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强,自己也越来越努力,越来越忙。
“我知道,”姝慧抓起许凡的衣服,擦了擦眼泪,“你是要干大事的人,要不是你,小景程也当不了太子。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就宁愿你是当初的小凡子。”
“是啊!”许凡轻轻叹气,“可我要是当初的小凡子,咱们几个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呸呸呸!”姝慧啐了几口,“胡说八道什么呢?”
“一切都过来了,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会留在京城,好好陪你们。”许凡抱紧姝慧。
……
许凡身穿大红袍---安乐准备的,她给许凡准备了各式各样的大红袍。
和许凡并肩走在一起,把荣华富贵的风格拉满了。
论风情,安乐比不上洛雨致的众生相;论霸气,比不上须弥天、安澜。
但是,驾驭各种华丽的妆发、饰品、服饰,无人能及安乐。
在别人身上是庸俗,在安乐身上就是高贵。
天生贵气。
二人无比的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