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被铐走。
“你没事吧?”
厉腾握住顾念的肩,将她全身看了遍,见她毫发未损,悬起的心终于落下。
顾念看着厉腾,不知所措,好半天,终于回过神,她还震惊中突如其来的一系列事件里,厉腾来得突然。
短时间,能带享誉国际的珠宝专家过来,能力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
顾念越来越觉得自己看不透厉腾了。
她转过脸,不小心对上了温安全的目光,温安全立刻别开脸,像是在故意躲避她似的,她正要迈步向他走过去,男人已带着手下扬长而去。
威尔士告别:
“厉先生,告辞。”
威尔士离开,肖辰得到厉腾暗示,追随着威尔士而去。
威尔士走到门口,被追上来的肖辰叫住:
“威尔士先生,这是厉总给你的。”
肖辰将一把别墅钥匙交到了威尔士手里。
威尔士眉开眼笑:
“以后,能为厉总效力的地方,尽管吩咐,先走了。”
威尔士心满意足而去。
刚刚还吵闹的大厅,迅速归于平静,王嫣带着一群小妹清扫,顾念也上去帮忙,王嫣瞥了眼不远处站着的厉腾,正想拦顾念,让她一边歇着去。
没想,顾念轻叫了声。
王嫣瞥到了那雪白指头流下来的殷红,心疼嘀咕:
“都说让你不要弄,偏不听,这下好了,划破手指了。”
说着,王嫣还故意往厉腾那边瞥去。
如她所料,厉腾一个箭步冲过来,捞起顾念受伤的指头,毫不犹豫就将血指头含进了嘴里,不停吮吸,顾念感受着疼痛一点点地从指头上消失,她看着厉腾着急的模样,心里暖到不行。
王嫣叹了口气,说了句:
“真是羡慕。”
便走开了。
厉腾吮吸了会,拿出指头一看,指尖已没有血渍了,他去找了块帮贴,小心翼翼替顾念包裹好。
“小心点,我不在身边,看你怎么办?”
顾念踌躇。
相处的这段时间,两人点点滴滴浮心上。
想到昨天还在提离婚,今天,两人又是这样的相处模式,顾念感叹:
“是呵,没有你,我要怎么办,所以,我不能让自己习惯有你。”
她起身,走向办公室,厉腾犹豫了片刻,追了上去:
“昨晚的话,不作数,我收回。”
顾念驻足,凝视着他。
“你说收回就收回,我多没面子。”
“要面子是吧?”
厉腾拽着她的手问。
顾念不说话,厉腾点头,他举高握着顾念的手,充着大厅里正在打扫的店员,大声高呼:
“大家给我做证,我厉腾,从今往后,把顾念疼入骨子里,绝再提离婚的事。”
王嫣与几个小姐妹听了,兴高采烈欢呼:
“亲一个,亲一个……”
她们为顾念高兴坏了。
能觅到如此良婿,一生足矣。
“别起哄。”
顾念挣脱开厉腾的手,冲着大家翻白眼。
厉腾到是大方,按住她的头,出奇不意就咬住了她的两片唇,本想浅尝即止,没想味道太甜美,他舍不得放开,撬开了她的牙关,温存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厉腾一脸意犹未尽,舌尖舔了下唇角,又野又纯又欲,把王嫣等人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顾念则一脸绯红,拿扫帚打跑了一竿子起哄的店员。
等大厅里空了,顾念对厉腾说:
“以后,你这老板管不住她们了。”
厉腾看着她,眼神拉丝,又黏稠:
“不用管,每个月给她们的薪水会管。”
顾念很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之下给男人腻歪,哪怕那男人是她老公也不行。
她推搡了他一把,指着缺了口的柜台:
“这些,都是刀疤脸砸坏的,我本来想用报警吓唬吓唬他们,你到好,真把警察叫了来,如果他愿意进去坐几年,修补柜台的钱,就得由咱们自己掏?你也是股东,你就这么不心疼钱?”
听顾念发牢骚,厉腾也不恼,他检查了下被砸坏的东西,开了个单子,将单子揣进兜里:
“我去采买,买不到,找能工巧匠来修,保证像以前一样光鲜亮丽。”
见他胸有成竹,又见四下无人,顾念问:
“你到底是谁?”
见顾念又在怀疑自己的身份,厉腾:
“说过了,一个穷吊丝。”
顾念:
“穷吊丝,能请得动威尔士?别以为我是外行,珠宝我也懂一点的。”
厉腾舔了舔唇,借口口渴要走开。
被顾念拽住衣角:
“说清楚,再去喝。”
厉腾凝视着固执的女人,正色道:
“等时机成熟,我会把所有的事告诉你,至于威尔士,卖得可是肖辰的面子。”
提起肖辰,顾念疑问又来了:
“温安全是帝亿万豪的保镖吗?怎么每次肖辰出现,他就会来?”
顾念想了想,觉得不对劲,又问:
“好像温安全上次也保护过薄庭琛。”
凭他老婆的冰雪聪明,恐怕过不了多久,他的马甲就全都会掉光光。
厉腾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
“温安全手下的保镖团,他自己才是老板,人家可是退伍军人,经营一个保镖团的能力还是有的。”
这样也解释得能,为什么每次有大人物在场,温安全都会在场,维护秩序,保护他们的安全。
顾念:
“我暂且相信你,你最好不要骗我。”
“不会,放心啦,老婆。”
厉腾腻人的紧,声音也性感迷人,好听到让人耳朵怀孕,顾念完全招架不住。
离婚事件,在厉腾的死皮赖脸中拉下帷幕。
厉腾把消息发给肖辰,他走出伊水源,在对面咖啡馆喝了两杯咖啡,肖辰已买了新的玻璃柜,让人送了过来,还喊来一名修补的高手,不一会,就将破损的东西全部修补好。
顾念问厉腾花了多少钱。
厉腾摆手,意思是,让她不要管这么多。
晚上,王嫣做了一桌菜,厉腾喝了点一杯红酒,肖辰电话打来,他拿着手机去露台上接。
“厉总,刀疤脸招供了,他说是一个姓白的女人,那女人给他五十万,让他砸破伊水源,砸得越烂越好。见事情败露,姓白的女人消失了,刀疤脸成了棋子,不甘心就说出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