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错了,对这群蠢东西她就不应该留情,一群瞎了眼的废物蠢蛋。
随即她便又轻拍了拍雪狼,并在它耳边吩咐一声。
雪狼就再次发出一声惊天长啸,巨大的妖力把众人再次掀飞,整整齐齐,一个不留的全部种到了一旁的空旷的花坛里。
看着那些人都跟个萝卜似的被种在土里,只露个脑袋在外面,玉颜刚才被怼的那口气才终于平息了。
什么家人,什么优待,通通见鬼去吧!
而此时女主姜雪樱一身白衣飘飘飞身而来,身后还跟着数百的迷弟迷妹们。
一个出场搞得排场还挺大。
姜雪樱刚带着众多弟子出现在广场上,一眼就看到了被种到花坛中的那些弟子们,她立马就想要营救他们出来。
只是她还未出手,就敏锐的感觉到身后传来的巨大威压。
众人一惊,立马朝身后望去,然后便看见一身靓丽雪白的巨狼从云端俯冲而下,几个跳跃间便站在了宽阔的广场上。
这时玉颜从雪狼身上下来,打量着面前这个早已脱胎换骨的姜雪樱,眸光微动。
如今的她灵力雄厚,这才短短百年便已步入化神初期境界,看来当真是光环很大啊。
玉颜眯眼一笑,十分友好的跟她打招呼。
“嗨,多年不见,可还安好。”毕竟今日过后,她将无法安好。
刚才姜雪樱在无极阁中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现在真的见到玉颜,面色瞬间就难看起来,下意识问道。
“玉颜,你居然还没死?”
之前她都被折磨成那样了,后来又被扔到了绝不会有生物存活的黑魔渊中,却没想到她还能活下来。
玉颜:………
劳资活着到底碍谁的眼了,怎么大家见她的问候语都是这句,都不带换个词的吗?
玉颜默默翻一个白眼,挑眉问道:“如你所见,我活的很好,让你失望了吗?”
姜雪樱面色微僵,待看清玉颜背后还挂着俩大翅膀时,她的面色顿时又缓和起来,面上更是带着一副盛气凌人的表情,对着玉颜斥道。
“你果然是妖魔,如今还敢带着妖兽回来寻仇,今日你便把命留下吧!”
既然她活着,那她就再杀她一次,这次她要让她彻底灰飞烟灭,再不能出现在她的面前。
看姜雪樱瞬间杀气四溢的眼睛,玉颜心里嗤笑,面上依旧不急不缓的说道。
“我回来没什么大事,就是听说你在冒充我,本神女特意前来与你对峙,其实就是回来争取我的正当权益。哦,还有为你之前几次三番诬陷我一事来揭发你的丑恶嘴脸,请你做好迎接暴风雨的准备。”
姜雪樱听到此话,眸光一缩,面上却更加恼怒的反驳并怒斥玉颜道。
“妖女,你在胡说什么?你到现在还不知悔改,不仅敢回来寻衅滋事,居然还想要冒充神女。”
“妖你大爷哦,叫劳资仙女或者天使都行。没道理劳资跟你好好讲话,你居然这么没礼貌的乱给人起称号,损犊子。”
“你,你……果然疯了。来人,把她抓起来,交由各大宗门处置。”
她身后的天衍宗弟子领命便要动手,却再次被雪狼一声巨大的威压和汹涌妖力的嚎叫声震得满天乱飞。
姜雪樱见此,却无丝毫惧意。
正准备反击时,就见天衍宗掌门染羽踏风而来,身后还跟着一众长老。
染羽甫一出现,便看到了这熟悉的狼身,他面色顿时一僵。
这妖兽怎会在此?它不好好的待在秘境里,怎么会突然跑来天衍宗闹事?
还有那个剑宗叛徒,不是已经处置了吗?怎会和上古妖兽混在一起?
染羽虽有众多不解,但更多的却是担心,他如今修为虽然已是化神巅峰期,但却依然不是这上古妖兽的对手。
而现在唯一能够擒住它的清玄上仙却还在闭关,他和一众长老加起来最多也只能拦住它片刻,但要是惹怒了它,那整个天衍宗估计得灭门。
可是面对正在被当绣球抛着玩的那些天衍宗弟子们,身为掌门的他却也不能不管。
因此染羽只得提心吊胆的走到那只雪狼面前,一边缓缓探出灵力安抚它,一边询问它的意图。
“灵兽,为何大闹我天衍宗?”
雪狼感受到玉颜的目光,很快便停下嘶吼,整只兽都安静的伏在地上。
而此时的姜雪樱却直接拿出一盏朴实无华的灯,对着染羽示意道。
“掌门,我这里有清玄上仙给的灭魔灯,今日我们绝不能放过玉颜和这只妖兽。”
本来面带忧色的众长老们面上顿时一喜。
他们都差点忘了,他们还有这个制妖魔的法宝了。
而染羽眉头却微微一皱,他看一眼并无大碍的众弟子,又看一眼玉颜和雪狼,眉头紧锁。
一旁的玉颜看到那盏灯时,面色也是一变,同时眼中还闪过一丝惶恐不安。
只见她一脸惊慌失措的扑进了一旁银风的怀里,一边猛占人家便宜,一边还做作的发出一连声的娇呼。
“啊,灭魔灯,你居然有灭魔灯,我好怕啊!啊……不要啊!我不想灰飞烟灭。啊……救命啊……”
银风看一眼姜雪樱手上的灭魔灯,眉头也是一皱,手下却依然耐心的安抚着情绪失控的玉颜。
而刚才还神气威猛的雪狼,此时面对这个完全压制它的天敌身子也是一抖,而后更是弱弱躲在玉颜和银风两人身后,藏起自己百分之一的身体。
见两人一兽怕成这样,手握灭魔灯的姜雪樱得意极了。
下一秒就要给神器注入灵力,解决玉颜等人,不料却被一旁的染羽拦住了。
染羽思虑良久,最终还是决定放他们一把,此时他望着玉颜几人淡淡警示道。
“你们走吧,我天衍宗即将有大喜之事,这次便不和你等计较了,但倘若尔等再敢来犯,就莫怪本座将你等斩杀。”
众弟子和长老都一脸不可置信,不明白为什么掌门这么心慈手软,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居然还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