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帝边说边走向御案边,大有马上下旨赐婚的意思。
百里寻定定的站在那里,目光灼灼的看着炎帝的眼睛认真回道:“她名玉颜。”
听到这个无比熟悉的名字,炎帝准备去拿笔的手一顿,本来言笑晏晏的脸也瞬间就黑沉了下来,转头张口就怒斥他道。
“放肆,百里昊天,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你居然敢觊觎后妃,简直该死。”
炎帝想到他的爱妃被人觊觎就怒火中烧,抓起御案上的砚台就朝百里寻砸了过去。
百里寻不躲不闪,被砸中的额头瞬间就血流成注了,他也不在意,只是用袖子擦了擦挡住眼睛的血渍,目光依旧直直的看向炎帝,态度十分坚决。
炎帝都要怒极反笑了,这狗东西,是在威胁朕吗?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他吗?
那朕就让他看看,他到底敢不敢,死了正好眼不见心不烦,也就再也没人敢觊觎他的爱妃了。
炎帝抬手就抽出了一旁的宝剑,怒气冲冲的就朝百里寻刺了过去。
百里寻又生生的承受了这一剑,他后退一步,然后才看向眼前怒气不减的帝王缓声开口道。
“陛下就不想知道我跟皇后之间的渊源吗?”
“朕不想知道,朕只知道,她现在是朕的女人。”
炎帝气的眼睛都红了,唰的一下把剑拔出来摔在了地上,要不是顾念着那点情分,他恨不能活剐了百里寻。
百里寻却好似没听到他的话,也不在乎他暴怒的脸色,自顾自的轻声讲道。
“三年前,我们偶然相遇,臣对她就一见倾心,我们相处的也十分融洽,不料世事弄人,使得我们失散了,再次见面时她已是玉妃,臣虽痛不欲生,但臣与玉妃并无任何僭越之举,只是臣想求一个机会。”
百里寻说完,硬是撑着残破的身子跪拜在地,一脸希翼的看向炎帝。
“什么机会?呵……你觉的朕可能会把她赐给你吗?她是朕心爱的女人,是我炎国的皇后,是太子的生母,你觉得你说的那些可能吗?朕告诉你,妄想都不要妄想。”
炎帝听的额角青筋暴起,恶狠狠的宣示主权后,毫无预兆的就把百里寻打入了天牢。
他根本就不在乎他刚好转的名声会不会再次受到影响,也不在乎大臣们知道他把百里寻莫名其妙的下狱后,又会生出什么波澜。
此时玉颜并不知道御书房发生的事情,她正躺在殿中贵妃榻上悠闲的看话本子呢。
这边炎帝脸色沉沉的踏进宫殿,进门就压在她身上开始动手动脚。
玉颜叹气,就真的好累啊,他怎么整天这么大精力啊,而且光找她一个人,就不能找找别人?也让她休休假?
“陛下,你先等会儿,臣妾有话跟你说。”
玉颜用胳膊强行隔开他们两人,不过没成功,他今天怎么力气这么大,是谁招他了?脸黑成这样?玉颜有些不解。
“陛下……”见他实在推不开,玉颜只是侧脸躲开他的吻,超大声的喊了一声。
果然,炎帝停下动作,自上而下深深的看着她,眼里的情绪很复杂。
她反正看不明白,不过她也不在乎,只想把她想说的话说完。
“陛下,天下初定,为了江山的巩固,您还是应该听取朝中大臣的意见,与诸国和亲,迎娶诸国公主贵女,也应广纳后宫,也好早日为炎国诞下龙嗣。”
炎帝今年都已经三十三了,别人家生孩子早的,估计都抱上孙子了,炎帝这边就很迷惑。
别说他现在后宫压根就没人,自然也就没有新生儿,就是之前后宫美人无数时,也愣是没一个皇子公主,也是奇了怪了,但也没人传言说他不行。
玉颜这话简直就是火上浇油,炎帝本来就被百里寻气的脸黑如碳,这会儿更是成了青紫色。
“你是不是心里还是放不下百里寻,想和他双宿双栖,所以想把朕推出去,朕告诉你,别做梦了,你这一辈子都只能是朕的女人,是炎国的皇后,你会为朕生儿育女,延绵子嗣,即使百年后,我们也会埋在同一个洞穴里,所以你不要想着要离开朕,朕绝对不会放开你的,绝不。”
炎帝恶狠狠的说完,就再次俯身更加激烈的亲吻她,大有一副现在就要让她生孩子的想法。
听说女人只要生了孩子,就会为了孩子妥协,到那时,她应该就不会想要离开他了吧!
玉颜都给他整蒙了,她说纳妃呢,他说百里寻,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而且你属狗啊,那么大力气咬人,疼死了。
“陛下,疼,你轻点。”玉颜推了他一把,娇嗔道。
炎帝也知道自己现在情绪不稳定,怕自己手下没轻没重的弄疼或弄伤了她,听了她的娇嗔软语,刚有些愧疚,也放轻了动作,准备好好爱抚她,就又听到她柔声询问道。
“百里寻怎么了?陛下为什么突然提他,啊……你轻点,咬疼我了。”
王八蛋,上辈子怕不是只恶犬吧!怎么这么爱咬人?
炎帝此时心里却在想,知道疼就好,总比他一个人疼的好,而且知道疼了,就长长记性,不要想其他男人,连提都不要提起。
“玉儿,给我,我想要你。”
炎帝声音暗哑,眼里满是浓重的情欲,一边啃噬她洁白如玉的脖颈,粗重的呼吸喷在玉颜的脖颈上,激的她起了阵阵战栗。
不过玉颜却不为所动,她一边躲一边说道:“陛下,臣妾这两日身子不适,不方便,您实在难受的话,要不,去找个宫女?”
天地良心,她真是为了他好,怕他给憋坏了,而且现在任务也完成了,她也实在不想应付他了。
炎帝动作猛的一僵,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当初还怕他在营中不甘寂寞,宠幸别人,不辞艰难的也要跟他随军。
现在却能一口一个纳妃,一口一个去找别人,这个女人怎么能这样,朕身为一国之君,都没有对她变心或厌倦,她却已经不在乎他了。
或者说她难道从来就没有在乎过他,一直以来都只是在逢场作戏而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