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跟着诺玛一起又巡视了一会儿,在家苦等的碧可愤怒的追了过来。”
“我不是让你送完她就回来找我吗?”
“可是我觉的来找诺玛更重要。”
“阿尔!你这个蠢货!”
碧可恼羞成怒的打了阿尔一巴掌,毕竟为自己喜欢的人出谋划策去泡别的女人,没有谁心态会好。
阿尔还不领情!!
把诺玛拉走的碧可,在无人的地方因为少女的心事和投资人的职业素质相冲突哭了起来,
“你们人类还真是奇怪,居然愿意拱手将自己喜欢的人让给别人”
“可是那是他喜欢的魔法啊,他一直追求什么都不在乎却最喜欢的魔法啊。”碧可喃喃的重复,好似在催眠自己不要认真
“反正他又不会真的喜欢上那个『骚』狐狸。”
“如果他真的喜欢上了呢?这种呆子,本质里可是很负责、很认真的人呢”诺玛挑了挑眉『毛』。
“走!回家吃饭。”碧可板着脸对望着诺玛翘首以盼的阿尔命令,好像一个凶恶的管家婆娘一样。
“可是晚上不是说去参加舞会吗?”
“不许去!”
“噢”阿尔也不太喜欢这种弯弯绕绕的事情,既然投资人另有计划,就乖乖的跟着碧可回家吃饭。
前一刻好像还是乌云的侍者雷霆的化身,下一刻就喜笑颜开的牵着阿尔的手一起回家。
女人还真是奇怪的生物,诺玛在他们后面啧啧的摇头。
费伦大陆因为有神明各司其职,雄鹰帝国又位居于大陆北方,冬天的第一场雪早早的就来了。
碧可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欣赏自己的作品一样趴在窗户上看下面的阿尔,风雨无阻的晨练。
阿尔身上隐隐有一股白气笼罩,飘落的白雪都轻飘飘的滑落两方。
旁边居然站了一个不认识的人,是谁这么早就来拜访。
“给客人加一份餐具”阿里别扭的在客人两个字下满不乐意的回厨房去拿餐具。
“不用不用。。我已经吃过了,”西莫里拘谨的站在门口不敢上前,阿尔没有赶走他他已经在心里对贵族女士大唱赞歌,感谢祂让他遇到了一位真正的贵族。
阿尔不擅长对付下等人的敬畏,没再强迫,免得他更加诚惶诚恐让他不知所措。他将新鲜的鳟鱼一块块切开,放在布恩大人的盘子里,才开始自己的用餐。
“他是谁?阿尔”碧可一脸奇怪,阿尔虽然现在是一位分家后独立生活的先生,但孤僻的阿尔几乎没有朋友,天天不是看书就是学习做实验,从没人上门拜访,特别还是早上这种不不符合礼仪的拜访。
“一个有情义的人”
“哼,一个偷到少爷家的小偷”阿里不平的哼了一声。
西莫里一边感激阿尔公正的评价,一边因为阿里的话感到羞愧。
“小偷??盗贼?我不是给你们工会交代过了吗?我碧可的话现在是不管用了还是怎么的,你们还想不想销赃了”碧可一听居然是偷到他家的盗贼,被冒犯和轻视的愤怒让久居上位的碧可勃然大陆。
“啊。。原来是您,碧可小姐”西莫里顿时慌了。他们独行客本就没多少销赃的渠道,小东西还好说,大件可都指望这些收获商或者中间商了。现在再得罪了曾经冒险工会收售部的碧可,他们本就艰难的生活更加没有活路了。
“我们很久没跟盗贼工会联系了,不知道这是您的新家。”
碧可火冒三丈的问清了事情的原委,嘲讽了一句“那你现在来干嘛?问一位被害的绅士勒索伤『药』费吗?”
虽然在冒险团里,心灵手巧、眼尖手快的盗贼很招人喜欢,但城市里的居民可就不怎么喜欢这些三只手。
“不敢不敢,碧可小姐您误会了”西莫里连忙解释,弯着腰卑微的双手奉上一个脏兮兮的巴掌大的铁盒子,看得出来特意擦拭过,但仍旧很脏。
“我是来向尔少爷献宝的,期望能得到您的赏赐。这是我们在一个。。。一个墓『穴』冒险发现的。”没受过多少文化教育的西莫里,努力的组织可堪入耳的词汇免的惹这位贵族小老爷生气。
“盗墓贼?”碧可挑了挑眉『毛』,作为曾经工作与冒险者工会,行行业业的人都有过接触的。这世界哪里有那么多傻子将自己的坟给别人冒险用,倒是无不设置了各种恶毒阴险的机关等待他们的拜访呢。
“不。。真的是意外发现的。城外鹰嘴峰河边的一个地下墓『穴』,我们很多年前在那里玩被冲进暗河里发现的。”西莫里似乎是怕盗墓贼的称呼玷污了阿尔对自己的评价,侮辱了一位先古贵族给自己的荣誉,连忙焦急的解释。
“我们在里面发现了很多值钱的东西,变卖以后只有这个东西还留着。据说是很珍贵的东西”
一直专心吃东西的阿尔,抬头看了一眼盒子,并没有让阿里去接,谨慎防范的让西莫里“打开看看”
盒子里失去颜『色』的丝绒装着一个细长的六边形棱条透明水晶,跟外面的玻璃制品没有什么差别
“这什么破玩意儿你也敢拿来戏弄阿尔少爷?”阿里从小就在市井生活,一眼就看出来就是一个破玻璃玩意儿。玻璃因为制作工艺是很贵重的艺术品,那也只是针对平民来说。一个平民见到一块黄金可能喜不自胜,但有钱人多的是这东西。
“不,不,少爷,这真的是很珍贵的东西,不是玻璃,我们用火烧,用刀子砍都留不下痕迹”西莫里慌『乱』的解释,不想把这次献宝搞砸。
钻石吗?阿尔低下头继续吃饭,他对珠宝没什么研究,虽然是贵族的必修课,但仅限于区分他们。
“你很缺钱?”
激动的想要详细介绍这个东西来龙去脉奇异之处的西莫里,提到阿尔的询问突然不啃声了,半响才艰难开口,抿着唇颤抖的哽咽的说出话来,
“天气突然变冷,汉巴的身体突然恶化了,我们已经没多少钱了。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仁慈的少爷,求您发发慈悲吧”说到最后,一米八几的男人带着绝望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