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阵法?”
在白凤鸣吃惊的时候,众人也觉察出了一丝异常来了,随后纷纷的跳上了房顶,当他们上到房顶居高临下的一刻,目光看向了远处,然后所有人的齐齐的都变了脸色,他们都被远处所吸引了,紧接着是一脸的吃惊模样。
因为就在远处,此刻,上空,一个泛着浅绿色光芒的光柱是冲天而去,随后,天空之上,则呈现出一个巨大的阵法图。
当看到这阵法图的一刻,所有人的表情又一次的都变了,众人是面面相觑,不知这是何物。
“蔓延过来了!”
正当几人骇然的看着远处的那个仿若阵法的巨大的图形的时候,很快的,他们也发现,这图形居然会慢慢的变大。只眨眼的功夫,这图形居然已经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迅速的而来。
见到这一幕,众人神色一变。
“殿下小心。”
见状,众人对着白凤鸣说道,然后迅速的靠拢到了白凤鸣的身边。虽然知道白凤鸣的实力其实比他们还彪悍,但本能的还是会因为白凤鸣十岁的模样而忽略这边,遇到危险第一时间想着去护持白凤鸣。
“香味似乎更为浓郁了呢。”
白凤鸣见状,忽的眉头一蹙,原本这城内就淡淡的弥漫着一股子诡异的花木香味混合着一丝的药香。可那味道其实是有些淡的,可如今,这味道却愈发的浓烈了起来了,而这原因显然是因为那个阵法的出现的缘故。
白凤鸣忽的意识到了什么,一下上到了六翅葵虎的背上。
“小六子,过去瞅瞅,看看到底是什么牛鬼蛇神的。”
白凤鸣说道。
“嗷呜……”
六翅葵虎咆哮了一声,然后立马的就朝着远处的方向一个纵身而去,速度极快,六翅闪动间在城内的屋顶上不断的快速移动着。
见状,其余人也是紧随其后的跟上了白凤鸣,他们虽然搞不懂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眼下出现如此怪异的一幕必然是有鬼的。
“无量天尊!”
“不曾想,贫道有生之年居然能够看到传闻里的白虎异种,异兽六翅葵虎!”
六翅葵虎的速度飞快,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那绿色光源所在之地。当六翅葵虎与白凤鸣刚一接近,还未靠近的仔细查看到底这里是什么情况的时候,一个声音就响了起来,语气里竟是带着一抹惊讶与惊喜。
“什么人?”
听到说话声,白凤鸣一惊,目光迅速的看去,却未曾看到一个人。而只是看到,一座道馆内,此刻院子里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道家阵法,一个丹炉作为阵眼被摆放在中央,而那绿光正是从这个丹炉内冲霄而起,更是从这个丹炉内,不断的涌现出那一股奇异的花木香味。
要说涿郡别的地方,这花木香味是一阵阵淡淡的味道,可到了此处,这股味道却仿若实质一样,浓郁的不行,非常的香。
“这到底什么鬼东西?”
“涿郡怎么会有这样的鬼东西?”
白凤鸣见到这,眉头已经深锁了起来了,然后看着这诡异的阵法,内心困惑不已。
“看阁下年龄,当是那大夏摄政王,秦王殿下是否?”
那声音的主人见白凤鸣提问,语气里带着一抹淡然,然后对着白凤鸣说道。
白凤鸣蹙眉四顾,眼神犀利。
“本王正是秦王,你是何人,休要装神弄鬼,出来说话。”
“小六子,能找出其藏身之地吗?”
同时,白凤鸣对着六翅葵虎的低声问道。他自个发现,无法找寻出这说话之人所在之处,把期盼的目光却是看向了六翅葵虎,想着这老六或许能够找到这家伙的藏匿点。
“嗷呜……”
然而,回应白凤鸣的却是六翅葵虎的摇头,很显然的,它也找不出对方的所在位置。
“呵呵,不用找了,贫道真身并未在此,而是以一缕元神寄托在这。”
说着,一阵光芒闪烁,紧接着,白凤鸣瞪大了自己的双眼,感觉不可思议。
因为此时此刻,伴随着一阵光华闪烁,一人出现在了白凤鸣的面前,确切的说,这并非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元神。
面前,仿佛是一个AI一样的人就呈现在了白凤鸣的面前,这是一个五十多岁穿着一身道袍的老者,有着一个大酒糟鼻,手中拿着一个浮尘,眼睛眯缝着,看上去像是在笑,和颜悦色的模样。
白凤鸣震惊了,没想到啊,居然这世界上真有人能够元神出窍。他是看过一些典籍说,一些道家高人,在境界达到逍遥玄境之后,可以元神出窍神游天地,但白凤鸣却不怎么相信。
毕竟,什么元神啊灵魂啊之类的过于缥缈玄乎了,让人觉得多少有点扯淡。
可今日不同了,眼前出现的这一幕彻底的打破了他的世界观,让白凤鸣直接的傻眼了。竟是没有想到,今日居然真能够见到一个出窍的元神。
“你是谁,你这是元神出窍,你是一个逍遥玄境的宗师?”
白凤鸣面色瞬间的阴沉了下去了,然后目光看着对方道。
当这个老道元神出现的一刻,六翅葵虎都感觉到了一阵的害怕,身体不断的后撤,显然的有些惧怕面前的老道士。
“贫道崂山道褚风子,见过摄政王殿下。”
老道士倒也不隐瞒自己的身份,对着白凤鸣是做了一个道家的见面礼,然后道明了自己的身份。
当听到对方自报家门的时候,白凤鸣又一次的吃惊了。
“崂山道,你是崂山道士,褚风子,莫非,你是疯道人褚风子?”
白凤鸣骇然了,不知道对方的身份还好,眼下知晓了,白凤鸣瞬间的感觉到了后脊背一阵发凉啊。
崂山道,他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在这里会见到崂山道的道士,关键,这人的名讳白凤鸣似乎还听过,这家伙的若真是褚风子,或许还真是自己知晓的那个人,一下子的,他的表情瞬间的变了,凝重的看着眼前之人,眼神里闪过了一丝的忌惮,显然有些心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