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这一次,可以说是做一件帝国所不能够容忍的事情,那就是通敌叛国。
与倭国合作,这看似是找了一个强援,好像来说没有什么问题。但事实上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的,他那么做,无异于是做了一件非常过分的事情,如此一来的状况,可以说是非常的恶劣,这种恶劣的行为,会导致一个问题,那就是他这样的行为,等同于是出卖了自己的国家。
这件事,就非常的性质恶劣了,正因为如此啊,若是此事一旦被揭发出来,那么无异于的,他的这个人将彻底的被钉上耻辱柱,更是被定义为一个叛国者。
若是最终吴王能够问鼎天下,那或许还能够用自己的杀伐来镇压一切,但倘若此事最终没有什么结果,那么必然的,吴王就会成为众矢之的,到时候众叛亲离都是轻的,白正凡纵然是粉身碎骨也不一定。
“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没看到本王正在做什么吗?”
白正凡,相比于他的其他的兄弟,白正凡的模样显得极为的年轻,年纪不过只有三十出头的样子。此刻的白正凡正搂着自己的几个姬妾正在饮酒,忽然的有人闯入,显然的是打搅了他的雅兴了,让他十分的不爽,对着来人就怒斥道,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很显然的,内心还有些不满。
见此,来人却是不管这些,依旧是一副慌慌张张的模样的看向了白正凡。
“我的殿下诶,出大事了,您还在这饮酒作乐呢,大祸临头了。”
来人叫做钱宝,乃是一个五十出头的太监,此人原是白正凡母亲身边的亲信太监。在白正凡的母亲去世之后,就一直跟着白正凡,白正凡大大小小 的事情,不少都是派遣此人去办的,所以双方的关系十分的不错。
眼下,看到白正凡大祸临头了却还在纸醉金迷的,这可把对方给气坏了,对着白正凡喊道,一副你可快点别搞了,大祸临头了都的模样。
见状,对方微微的一愣,目光看向了钱宝。
“什么大祸临头了,不就是朝廷把燕王与鲁王收拾了吗,不就是那白倾歌登基了吗,不就是那白凤鸣做了摄政王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况且,造反的又不是我们一家,其余几个藩王也有参与,有什么好慌的,局势还在我们掌控之中,你慌什么。”
白正凡也想心大,闻言,还以为对方说的是朝廷的这些个事情,当下的冲着对方说道,很显然的,并不在意这等事情,觉得这些个死事情也不足为虑,更是不觉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在他看来,局势虽然是变差了,但问题还有人盯在前头呢,他们都不慌,自己有什么好慌的?
“殿下,可不是这回事,是朝廷朝廷,朝廷发布了一道檄文,上面详细的罗列了您与倭国勾结的事情,眼下,此檄文已经被朝廷发往各处,怕是不日整个大夏都知道殿下您与那些倭国人勾结的事情了。”
钱宝看着白正凡,终于是说出了其中的关键了。
“什么?”
听到此话,原本还在饮酒作乐的白正凡瞬间的惊醒了,一下子起身,一把将身边的几个姬妾都给推翻在了地上,脸上的表情更是变得严肃无比,脸色也差到了极点,更是眼神里充斥着一抹震惊与骇然的看向了对方,表情变得十分的这严肃。
“你没有说错吧,你说朝廷发布了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眼神凶恶的看着对方,然后质问说道,很显然的,此刻,他一点都不淡定了,因为这件事,很明显的已经是给他一击闷棍,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了,他此时此刻,眼神里透着一股子的慌张,对着对方问道。
“殿下,您还是自己看吧,这是朝廷颁布的檄文,里面详细的罗列了您的罪证,还说你身为朝廷的藩王,又是皇族,居然叛国通敌,罪无可恕。”
当下的,钱宝将一张檄文递给了对方,让对方自己看吧。
闻言的白正凡一把的抢过了对方手里的檄文,然后仔细的看了起来,越看,他的面色就越是难看与慌张,更是眼神里充斥着了一抹的惊慌与害怕,表都因此的变得无比的僵硬了起来了,更是感觉到了一阵的后怕。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这样的?”
白正凡眼神里透着一股子的恐惧,万万没有想到啊,这件事居然会暴露了,此时此刻,他内心极度的恐惧与害怕,表情也变得十分的惊慌了起来了,然后面色也无比的难看,心中更是带着一抹惊悚。
“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与倭国人合作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如此的细节,仿佛是他们就在旁边看到的一切一样,这怎么一回事?”
害怕,惶恐,目光无神,心中胆怯,此刻的白正凡是真的有些害怕了,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件事太过于骇然了,要知道,他与倭国的这些事情其实是很隐秘的,他虽然是有些不务正业,但也不蠢,明白万一要是自己所做的那些个事情泄露了会是什么样的一个遭遇,也因此的,他很清楚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才好。
眼下,这些个事情全部都付诸于东流了,无疑是让人感到了心中畏惧无比,这会,他已经是害怕到了极点。
“这些檄文,只有这个吗,还是说?”
白正凡看向了钱包,然后对着他问道。
“当然不是,一夜之间,扬州街头巷尾,到处都是这种檄文,我已令人去收缴,可是太多了数量,根本阻止不了啊,此刻,怕是扬州城内,大家都已经知晓了殿下您与那些个倭国人的事情了。”
钱宝看出了对方的一些疑虑,当下的冲其说道,表示这里面的问题与关键所在,跟是告诉对方,这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了,因为很明显的,里面的问题已经足够说明情况了,当真是大祸临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