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门阀】说白了,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赵君宗是【王】,我们赵家就是【王室】,赵君宗是【游士】,我们赵家就是【寒门】。”
“至于你们所说的什么人脉、财富、土地等等,在【昊种】中并不是主要的,只不过这里是【地蓝星】,想必那些存在也是不愿参照【昊种】的”。
后面这段话,葫芦娃们就难以理解了,赵昌旭也没有多解释,他在修炼上已经没有什么心思,不仅是【尘缘】寸数,也是根基不牢固。
但他由人转化为兵器,再由兵器转化为人,也不是没有好处的,好处就是“寿命”得到很大的增涨。若是不出意外,他能活到300岁的。
发生在“明京赵宅”的交谈,赵君宗自然不知道,而他老妈在6个小时后才回复,一切由他自己做主。
也就是若是赵君卓不愿意联姻,赵家七个叔伯会把赵君卓绑着送到相亲现场,何况,赵君卓本人是相当愿意联姻的。
赵君宗一辈兄弟31个,最小的也有20出头,最大的已是年代40,不管年岁如何,都曾经有外出闯荡的经历。
但基本上都遭到社会的毒打,不得不回家继承祖业,也有一些做出成绩的,比如那个赵君毅,只是所谓的成绩,无非就是工资高,社会地位并没有多少提升。
赵君宗是全家上下公认最有出息的,随随便便就能拿出30亿,还是东厂大总管,管辖着数十万人,有很高的社会地位。
“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我明天就去【明京】拜访叔叔”。
自己肯定没有心思处理这些事,赵君宗也就让余瓜处理。
余瓜其实也是征求赵君宗的同意,只要赵君宗同意,接下来如何操作,他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联姻之事不再是赵君宗的烦恼,“黑”料之事也不是,反正再怎么火爆,终究还是会被其它的新闻掩盖。
江京·连云区,总管府·总管办公室。
“你说你是什么机构?”赵君宗一脸诧异的问道。
眼前这位黑长直的黑框眼镜妞,是通过“卢西发”的关系,才能走进赵君宗的办公室,只是她所说的内容颇有些奇特。
再次听“瞿晓彤”的介绍后,赵君宗心中嘀咕“是我见识窄了吗?”
【海簇馆】并不是娱乐性质的海洋馆,它是专为替“海王”服务的奇怪机构,而且这个机构有自己一套评测“海王”的方法。
也就是你说自己是海王,但这个机构一调查,你是海虾吧?
而赵君宗就是经过此机构的调查,认证为货真价实的“海王”,也就走通“卢西发”的关系,面见海王赵。
“海王”固然处处留情但不绝情,每个滚过床单的对象,都会有联系的,但个人精力有限,女友那么多,该如何保持联系,并且不让鱼儿们脱钩呢?
这里就需要【海簇馆】了,此机构会满足所有“女友”的需求,不管是逛街购物,还是家里有困难,等等。
但有能力的不是【海簇馆】,而是“海王”,“海王”若是没有超强能力,比如财富、地位,等等,【海簇馆】也不会贴上来的。
“哦?”
赵君宗有了兴趣,“那你说说,我究竟有多少女友,经过【黑】料事件后,还有多少愿意跟我继续保持关系的?”
“大总管您从2204年4月开始撒网,到2206年4月,共交往376位女友,分布在【联邦】108个京府,现今仍愿意交往的有174位,保持忠诚的有27位”。
“所谓的保持忠诚,是什么意思?”
“只爱你一个人,且不相信【虚网】上的爆料,洁身自好,除工作以外,不与其他异性有任何接触”。
赵君宗眨了眨眼睛,这也太奇葩吧?不是一个两个,而是27个。
他选择的女友,在颜值、身材上都是有些共同点的,比如五官、胸、腿、臀等等,尽管家境各不相同,但她们若是要找男友,肯定是不会缺的。
而在十足证据面前,27个女友居然选择了无视,依然相信他,并对他保持忠诚,赵君宗就向“瞿晓彤”索要这27个女友的名单。
简单的说,【海簇馆】就是为“皇帝”服务的机构,所有女友都是嫔妃,【海簇馆】则时刻为皇帝翻牌做好准备,也就是将所有嫔妃的方方面面照顾好。
除非“皇帝”将某位嫔妃打入“冷宫”,这位嫔妃也就得不到任何的照顾,而有了“海簇馆”辅助,嫔妃们对“皇帝”会更加依赖,越发不敢背叛、拂逆。
“这么有信心?”赵君宗置疑。
“大总管请相信我们,大量事例证明,经过我们【海簇馆】照顾的人,一旦失去我们,就会如真正被打入【冷宫】的嫔妃,空虚、寂寞,最终精神失常。”
“不是你们暗中搞事,把她们搞得精神失常,然后以此增加事例数据?”
“违法的事情,我们从不做”。
赵君宗把“卢西发”喊进来,将【海簇馆】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然后发现“卢西发”一点也不惊讶,“丢,你不会占了投份吧?”
卢西发点头,他还在其它行业占有股份。
修炼是很费钱的,而他是公认的“赵君宗”头马,得罪他就是得罪赵君宗,他自然也是要将权势转为福利。
“大人,【海簇馆】能摆平那么多事且不涉及法律,股东可都是有些能量的,而我在其中也有一些发言权”。
赵君宗跟余瓜接触的多,也是有些长进的。
他此时就听出“卢西发”的言下之意,那就是卢西发在【海簇馆】占有股份,也是为他赵君宗发展人脉的。
他有些茫然,凭我几百亿的属性值,谁都不够我一刀秒的,人脉?够我一刀砍的吗?
但从卢西发的角度理解,却也不能说他错了,他在忠诚方面是没有问题的,能力也很出众,而他的眼界还停留在【地蓝星】。
世俗权势自然也是重要的,除了个人享受外,世俗权势跟修炼,也是存在必然关系的,就比如【警危司】。
赵君宗最早也是不了解,【警危指令】的真实涵义,直到“世乃无危”,直到他层次提升,他才知道,【警危指令】与他的修炼息息相关。
就算他当前没有自己的“纲要”,但了解【昊种】,也就知道【尘缘】是有更多奥秘的,而【尘缘】的奥妙,则就与【地蓝星】权势有关系。
用余瓜的话说,不管是不是闲棋,先在棋盘上占了位置再说,毕竟,没有谁知道,关键时候,哪颗不起眼的棋子,就能收到奇效。
“你即是占了股份,那此事就交给你”。
卢西发乐滋滋的跟瞿晓彤离开,赵君宗怀疑这对男女有“奸”情,但他没有证据,摇了摇头,重新关注世俗事务。
余瓜的保密工夫相当厉害,至今也没有【警危司】,即将与【督查司】置换的消息流传,而余瓜的置换工作已是接近尾声。
但【警危司】的局势其实很明朗,大量的【兵统缇骑】接收到【警危指令】,比【缉事员】更早完成【指令】。
只不过这种完成的【指令】,其实是不完善的,毕竟,直接击杀的【指令】越来越少,几乎都是【缉捕】类的指令。
将被缉捕者定罪,才是完整的【警危指令】,以前都只能算是完成度一半的【警危指令】,这就是余瓜为何要进行两司置换的原因。
“东厂”虽然依旧没有将【指令】扩张,赵君宗却已同意了置换,一旦完成置换,“东厂”当前的“美好”都将支离破碎。
但置换不代表完全放弃【警危司】,特别是“东厂”被赵君宗打造的颇有起色,他遵从余瓜的建议,开始接见九京监制。
九位监制接见、交谈、暗示完成后,接见各局的把总,同样也是在交谈中进行暗示,听得懂的会立即宣示忠诚,听不懂的,也就没办法了。
当然,余瓜保密做得这么好,赵君宗也不可能泄密,他的暗示语句,其实也是余瓜“教”的,听得懂也不会联想到“两司置换”这样的计划。
卢西发在公务处理上很是厉害,赵君宗也是没料到,随便诓来一个就是人才,而卢西发则是他准备带往【督查东部九京总院】的。
通过【大数据】的信息数据分析,赵君宗获得了一份,适宜带往【督查东部总院】的人员名单,接下来也就没有什么事,关注点继续转到【幕府】扩张上。
日常调动【炁缘体】,【炁缘体】在他【兵潮列阵】,晋升【兵潮幕府】时,在【谱牒】内蹦来跳去,搞出了一个【五行炉】。
赵君宗也想调动,意识沉入【意志】,【意志】沉入【炁缘体】,尝试让它从【尘缘】跳到【行色力】,但没有成功。
没有成功不是一回两回,而是持续了很长的时间,但赵君宗每天还是会调动一番,闲着也是闲着嘛!
完成今天的调动,赵君宗又通过【大数据】运算,查找自己在【地蓝星】是否有“待办”之事。
确定诸事妥当后,也不管此时已是深夜,开启【元力场】,构建【衢】,嗖,消失于【地蓝星】,抵达一处名为【众安】的世界。
通过与追沔、梁栋辉等的交谈,获得两条不知靠不靠谱的消息,来自追沔的消息,就是【众安界】近期会有一场【幕府会盟】。
所有达到【兵潮扩张】等级的修炼者,才有资格参与此次【会盟】,【幕府会盟】的举办方很神秘,但【幕府会盟】却有千年的历史。
“千年”是指【地蓝星】或【衍星】的时间,【地蓝星】与【衍星】的时间流速是相同的,存在一定的时差。
【幕府会盟】的地点是不确定的,唯有要召开前才会有确切地点流传开,而即是【会盟】就必然是要开启“战争”的。
但也不是一开始就进入这个环节,首先是交易环境,然后是拍卖环节,接着是筛选环节,最后就是被选中者进行真正的【会盟】环节。
追沔跟梁栋辉都没有参加过【幕府会盟】,境界不够,但关于【幕府会盟】的消息却是了解蛮多的。
他们都以为赵君宗是在为后辈筹备,并不知道是赵君宗自己,有这方面的需求,他们说“拍卖”环节,就是拍卖【英雄】。
赵君宗也是听到这方面的消息后,脑中才蹦出【英雄】可转让、交易的信息,能直接蹦到他脑中的信息,自然都是他所储备的信息数据。
有些【兵潮】是专门培养【英雄】,然后进行转让、出“售”,赚取【意勇】制造的资源。
参加【幕府会盟】的都是【人族】或【衍族】,但此处的【人族】或【衍族】,并不是专指【地蓝星】或【衍星】。
由于修炼方向不是五行就是五元,修炼者也就没有第三个选择。
除此之外,还有部分修炼者,是由人或衍“转化”为【兵器】,再通过修炼,恢复原来的种族。
而这些修炼者是无需,在【地蓝星】或【衍星】定居的。
他们不存在“形态”不稳固的缺陷,只是也与纯粹的人族修炼者,或衍族修炼者,有了明确的区别。
【王侯无双】将这类修炼者称为【灵尊】,但这类庞大数量的修炼者,有自己的族称,即是【谲】。
【谲】在“楔语”中蕴含,变化多端、形太无常、狡诈怪诞等等意思。
【谲】并不是这类人自行“命名”的,而是一位【上只】,就如【昊】,与【炁】也有诸多相似之处。
这位【上只】公开的称呼是【峑谲】,据说【祂】是由“人”转化为【兵器】,再由【兵器】转化为“人”的。
也因此会“庇护”有相同经历的修炼,只要愿意祀奉【祂】,【峑谲】都会提供帮助,而若是愿意举行【祭祀典礼】,倾听【祂】的旨谕,则能获得丰厚的奖励。
这操作其实就是【世乃无危】,显然【上只】都是需要大量的“信息”,以完成各种“具现、创造、革新”等等。
【众安界】是超大规模的世界,疆域辽阔、资源丰富,但整个世界其实已经被【幕府】瓜分干净,难怪在其它世界看不到【幕府】境界的修炼者。
没有被“册封”的【幕府】,是可以随意“存于虚暗、游离酆间、召唤物质”,但若是被册封,又不是【方族】,【幕府】就失去了“随意”性。
也就是,无法再“存于虚暗、游离酆间”,而是存在于物质界,无法移动,名称也由【幕府】改为【封邑】。
【谱牒】里依然有【幕府】,但已经是【封邑】的投影,可以继续修炼。同时,也可通过【投影】,在外出时监控整个【封邑】。
但要进行【封邑】的操作,则就无法再通过【谱牒】,需要返回【封邑】才能进行。
也因此,进入此类【封邑】,相当于把自己置于他人的权域中,一旦【邑主】要做出不利之事,极容易被偷袭。
而【幕府会盟】的地点,就在【众安界】的【王邑】内。
【百分百预知危险】没有反应,赵君宗也就没有任何犹豫的前往,不出所料,看到的是座雄伟的城池,城头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哨塔”。
通过“感知”捕捉,能够知道这座城池是六边形的,边形长度各不相同,最长的约有千万米,最短也有百万米。
虽然数学不过关,但也知道有如此长度的城墙,面积有多庞大,单以人口为基准,此城居住千万是毫不拥挤的。
【兵潮幕府】本身就是很危险的,毕竟,【军队】就藏在“身体”里,一旦进入城池发起突袭,【城主】若是没有掌控【城池】,也是要拱手相让地盘的。
至于为何不在野外举办,道理跟上面一样,被册封的【兵潮】只有【幕府】投影,也就是无法随身携带“军队”。
若是此时【无邑】兵潮暴起,【封邑】兵潮就被【军队】所包围,真正体验一把“兵如潮涌”,不仅酸爽,估计也饮恨西北。
【王城】不愧是【王城】,雄伟巍峨、繁荣且强大,但赵君宗对【王城】并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王】。
“册封权”其实是“梯形”的,帝、王、公、伯、侯、子、男,而其中又有“家臣、国卿”的区别。
帝与王册封的就是国家公卿,诸侯册封的则是家臣,国家公卿都是“昊种”,也就是自带【封邑】的。
家臣则是从底层提拔上来的,由诸侯从自己【封邑】中,割出一块土地,家臣效忠于诸侯,国卿效忠于帝、王。
诸侯是无法建立一个王朝(国家)的,而【王朝】所获得的增益是隐秘而强大的,单单【祭祀】昊方的收获,就是天壤之别。
一边消化脑中蹦出来的信息,赵君宗一边跟随仆从前往城中的【公卿堂】,此堂是检测是否有资格参加【会盟】的场所。
【公卿堂】冷冷清清却规模宏大,给外界一种森严的感知,而“检测”也不是通过“感知”,而是一座“雕像”。
“雕像”在【兵器】文明中,被赋予“高大上”的内涵,这同样涉及到了“册封”,就如【兵器谱】中的至强、至尊、至上,是由【祀主】册封一样。
而唯有“尊”才有资格竖立“雕像”,【王侯无双】中的“雕像”,隐藏着更多的涵义,只是赵君宗当时层次低,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否则,会更主动的去探索。
赵君宗大刺刺的仰望着约五六米高的雕像,有具体五官、形态的雕像,层次都不高,唯有“楔”字雕像才是【上只】层次。
此座五六米高的雕像,则是五官粗犷的男性,他身穿蟒袍,头戴“冕旒”,赤色披风及地,腰间悬挂着一柄剑。
从正面的哪个角度仰望,都能感知到此雕像俯视的目光,而雕像正是此座宏伟城池的主人——张怀书。
也不要一听姓名就以为是“人族”,或者曾经是,如今就不一定了,而赵君宗也没有去套近乎的想法。
站在“张怀书”雕像前约30秒,仆从敲向铜钟,表示此次检测结束,随后又敲响金钟,表示赵君宗符合参加【会盟】的条件。
【怀城】即是此座宏伟城池的名称,城南位置被遮掩,感知被屏蔽在外,不用去探查,也知道那位置就是【意勇】所在的【兵营】。
也不知“张怀书”是全部【意勇】,还是掺杂着【意俑】,若是前者,实力就相当恐怖了,若是后者,赵君宗觉得自己一刀能斩了他,不行的话,就两刀。
城南的面积极为广阔,显然不单单只是遮掩了【军营】,还有其它一些不予外界所知的设施,赵君宗猜测,或许有跟【五行炉】相类似的。
【怀城】即是【王邑】,“张怀书”就是【王】,只是不知他的【王】是如何获得的,修炼?册封?篡位?手段方式蛮多的。
但也难说是自封的,要证实的话,就有些挑衅了,赵君宗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挑事。
【怀城】给赵君宗这些【幕主】,提供的条件相当优渥,独立的院落,仆婢众多,伙食都是有益于修炼的,也不知这种食物是如何做出来的。
赵君宗突然有些忧郁,他发现自己东奔西跑时,平时吃都是“树根”,尽管这玩意儿种类较多,不仅解饥解渴,还能缓解疲劳,等等。
但卖相太难看了,哪象人家【怀王】,不仅食物的卖相好看,食材也是一等一的好,估计这类食物,配方也是相当值钱的。
一边风卷残去的狼吞虎咽,一边自怨自艾,然后就有仆从禀报,有客来访,访客是一位虎首人身虎尾的壮,妞?
确定她那对蹦跳的不是胸肌,赵君宗才敢确定其性别,拱手行礼后自我介绍,对方也报上家门,“我是鹊尾氏坡”。
懂得,这货没姓,居住地是一个叫“鹊尾”的地方,名叫“坡”。
而“鹊尾”就是她的【封邑】,即是【封邑】说明她是位封臣,但不知是国卿还是家臣,“坡”随后说出她是家臣。
“坡”是“公隥”的家臣,也就是一个叫“隥”的公爵家臣,但若是伯则就是“隥伯、隥侯、隥子、隥男”。
啧,消化掉脑中蹦出来的信息,赵君宗觉得这些“封建糟粕”,果然是要清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