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采花大盗,神秘女子
“所以......我想在你这里过上一夜,不知道可不可以?”
李淼目光充满讨好地看着折心怡。
他是真的不想再回去继续听吴勇那如雷声的鼾声,在这陌生的夜色里,唯有此处可以收留他吧?
折心怡看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想了一会儿的时间之后,想到自己也是与他在同一间房间度过了一晚,便在迟疑之下,让开了一个身位。
李淼大喜,连忙踏进了折心怡的房间。
今晚有好地方睡了!
如同上一次一般,两人都只是脱掉了最外面的那件衣服,躺在同一张床上。
折心怡在里面,李淼在外面。
有了上一次的经历,两人都有默契般地往中间的位置上靠去。
冷风进入不到被窝里面,不一会儿的功夫,被窝里面充斥满了两人的体温。
这种情况之下,嫣不会有暧昧气息的诞生?
李淼的一颗心那可谓是越跳越厉害,根本没有任何的睡意。
身处在相似的环境之下,难免想起上一次那个‘禽兽与禽兽不如’的话题。
这一次,他想勇,不想怂了。
“你还记得那个‘禽兽与禽兽不如’的故事吗?”
问出来这句话的时候,李淼只觉得自己的喉咙是干的。
闻言,折心怡的心猛地一跳。
他突然问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他这一次想当禽兽?
这般一想,折心怡的心跳得更加的厉害了,心中慌乱得很,一时之间哪里知道该怎么回答才是最好的。
见折心怡没有回答,李淼咽了咽口水,正待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却是见折心怡突然猛地一个翻身,用手捂住了李淼的嘴巴。
黑暗之中,李淼瞪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折心怡,能闻到她那淡淡好闻的体香,能感受到她小手的细腻与嫩滑。
他要当禽兽,不是她要当禽兽啊!
嗯……不过,她当禽兽好像也挺不错的样子。
“嘘!”
折心怡做出嘘声的动作来,然后小声道:“别说话,好像有人在靠近。”
李淼一怔,然后仔细一听,果然是隐约听到了一些的动静。
是脚步声,应该是两个人的,尽管刻意把脚步放得很轻,即便是寂静的黑夜里,也几乎是没有什么声音。
倘若是普通之人,必定是发现不了。
然而,李淼与折心怡并不是普通之人。
尤其是折心怡,身处在这种陌生环境之下,她心中一直始终保持着一份警惕,是以,方才在第一时间隐约感知到有人接近。
两人对视了一眼,即便是在黑夜之中,也是能看出彼此眼中的疑惑。
这两人是谁?
有什么目的?
就这般,折心怡上半身在李淼的上方,左手捂着李淼的嘴巴,李淼则是躺在下方。
两人都朝着同一个方位看去,都能感知到外面的两人正缓缓地靠近。
大约过去了十几来息的时间,房间外面的两人终于是停下了脚步来。
紧接着,一个大约有成年人小拇指大小的圆竹子空管从空隙之中伸了出来。
视力远超常人的折心怡借助着微弱的光芒看得一清二楚。
看到这里,折心怡那能还不明白房间外面的两人想打什么主意。
于是,不再迟疑,连忙从李淼的身上翻身下床,对着那圆竹子空管就是一掌拍了过去。
顿时,刚伸进来的圆竹子空管一下子原路返回。
“啊!”
房间外面顿时响起了凄惨无比的惨叫声,划破了寂静的黑夜,住在客栈的人都被这一声惨叫声给从睡梦之中惊醒了起来。
......
经过一番的检查与逼问,很快,就知道了那两人的身份。
这两人毫无疑问是属于采花大盗,通常看上了那个女子,在晚上的时候就会偷偷来到女子的住处,以迷药先是把女子给迷晕过来,然后再行那禽兽之事。
在吃晚饭的时候,两人被折心怡的美貌所吸引,于是,便有了今晚的一幕。
折心怡的脸色冷得很,其他人看向那两个采花大盗也充满了鄙夷与厌恶。
一番的商量之后,众人都一致决定在明天天亮的时候,再把这两个采花大盗送到县衙里去。
然而,李淼可不想就这么轻易地放过这两个采花大盗。
“公子,你要做什么?”
吴勇疑惑地提问,也是问出了众人心中的疑惑。
李淼这样解释道:“没收他们两个的作案工具。”
这般一解释,众人更加的疑惑了。
作案工具?
那不是已经没收了吗(那些迷药与圆竹子空管)?
只见,李淼来到了一名采花大盗的面前,抬起脚来,往裤裆的位置就是狠狠地踢了过去。
咔嚓~~
众人好像是听到了蛋碎的声音,在场的男性无一不觉得胯下一凉,下意识地夹了起来。
这太狠了!
那名采花大盗蓦然睁大了双眼,然后疼得直接晕了过去。
李淼又来到了另一名采花大盗的面前,在其惊惧的目光之下,如法炮制地在裤裆的位置一脚狠狠地踢了过去。
于是乎,这名采花大盗也果断得疼得晕了过去。
这样,李淼心中的气总算是顺了一些。
这两个家伙竟然敢打他的心怡这样的主意!
还有......自己好不容易勇起来,想不怂一次,就这样被打断了。
这简直不可饶恕啊!
把两名因蛋碎而晕过去的采花大盗给捆绑得严严实实起来之后,众人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重新睡下。
“公子,你走错房间了,那间是折小姐的房间。”
吴勇的这一句话顿时使得李淼停下了脚步来。
“咦?还真的是。”
李淼发出惊咦的一声来,仿佛是经过吴勇的提醒才发现一样。
折心怡不咸不淡地撇了他一眼,然后把房门给关上了。
......
第二天,三人先是把那两位碎了蛋的采花大盗送到安义县的县衙之后,便动身前往上河村。
上河村,位于安义县的南侧,是李三水的家乡所在,并不大,不超过三十户。
只是随便找人一问,三人很容易就找到了上河村。
当李淼出现在村口的刹那,坐在村口的老大爷一下子就认出了李淼。
于是乎,没一会儿的时间,整个上河村的人都知道前去京城参加会试的李家那小子回来了,便通通都围了过来。
毕竟,李三水那可是上河村有史以来的第一位举人啊,无疑是村里的大明星。
当得知李淼成功成为一名进士,过不了多长的时间就会在京城为官之后,更是惊呼了起来。
李淼花费了好一些的时间,才能从这一群热情的村民之中脱身而出,与折心怡、吴勇逃也似地回到了自己的老家中。
什么?
李淼为什么知道李三水的老家在哪个方位?
很简单,在方才那一群热情的村民中,李淼只是稍稍利用了一个巧妙的方法从而得知了。
站在面前,李三水的老家一眼望过去就知道了整体的布局。
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小小的院子,除却中间有一条小道直达大厅之外,看两边的痕迹,不难以看得出来,夏天的时候,是用来种植蔬菜的。
除却大厅之外,还有三间矮小的土房子、一间茅厕、一间厨房,还有一口水井......
这大抵就是李三水、他的家整体的布局了。
推开那木制有些破旧的大门,踏进去的刹那,一股熟悉的感觉在脑海之中突然涌现,在这里生活的一些记忆片断不断地在脑中浮现,就好像是自己亲身经历过来一样。
父母还在之时,无忧无虑地在这小院子里奔跑,追逐飞在空中的蝴蝶,小脸上满是笑容。
父母不在之后,已长大的他脸上很少再有笑容,整个人也变得沉默寡言了起来,只是一心地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圣贤书上。
因为......父母希望他能够成为一名读书人,希望他能够出人头地,成为一名有用的人。
李淼似乎知道了当初为什么在听到折心怡提起‘会试’二字之时,心中突然涌现出一股强烈渴望的原因所在了。
“你......怎么了?”
折心怡关心地看向他。
“没什么。”
李淼摇了摇头,神色有些复杂地道:“只是突然记起了一些事情来。”
沿着小道,三人走进了房子里面。
让人感到惊诧的是,房子里面很是干净,完全不像是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人住过的样子。
“难道是这里的村民不定时地过来帮他打扫?”
李淼只能是想到了这个原因。
三间房间里面都有一张床,很显然,一间是李三水的房间,一间是当初李三水父母还在的时候的房间,最后一间则是客房。
三人收拾了这三间房子,晚上刚好是一人一间。
李淼自然是住在李三水的房间,折心怡则是住在了李三水父母之前的房间,吴勇是住在客房。
把房间里面那张已经有一些霉气的棉被拿出来嗮之后,李淼三人又去了一趟县城。
上河村距离县城并不远,大概也就五、六里的路程。
而,去县城的原因主要是为了买折心怡与吴勇的棉被,翻遍了整个家里,只有在李三水的房间里面找到了一张棉被。
......
第二天早上,李淼蹲在小院子里漱口,神色看起来完全没有刚睡醒之时的那种神色厌厌,反而看起来精神抖擞。
他昨晚睡得特别的香,大概是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以来第一次睡得如此之香。
三人刚吃完昨日特意从县城带回来的食物,一位老者便是找上了门来。
这老者是上河村的村长,李淼不知道他的具体名字叫什么,只知道大家都称呼他为老村长。
李淼疑惑地看向这位老人,问道:“老村长,不知道找小子有什么事情?”
老村长这样解释道:“李家小子,是这样子的,你考上了进士,也是咱们这个村子的光荣。于是,村子里合计了一下,想在村口的位置给你立一块石碑。一、是用来彰显你的事迹;二、是为了激励咱们村的那些后辈。”
“李家小子,对此,你意下如何?”
李淼斟酌了一会儿之后,便点了一下头。
见他应答下来,老村长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对了。”
李淼想起了一件事情来,便问道:“老村长,这段时间是那一位邻居帮打扫了我家?”
人家帮他打扫了家,他怎么说也要去拜访一下,顺便感激一二。
老村长道:“是一名女子。”
李淼:“女子?”
一旁原本不怎么在意的折心怡也把目光有意无意地看了过来。
老村长道:“没错,一名女子,她说是从县城来的,与你是朋友之间的关系。”
李淼问道:“那这名女子叫什么?现在她在哪里?”
老村长摇头道:“老夫也不知道这女子叫什么,那一天她收拾完你家之后,就离开了。”
闻言,李淼心中更为疑惑了。
接着,他又询问了一下这女子外貌是如何的。
老村长大抵词汇匮乏,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大概说了年纪与折心怡差不多,长得比较漂亮,那一天穿的是红色的武服。
李淼:“……”
这要他如何能确认得了?
待老村长离去之后,面对折心怡的目光,李淼连忙说道:“我保证我与那名女子没有任何的关系。”
“你与她有没有关系,与我何干?”
说罢,折心怡收回了目光,离开了大厅,走到了外面。
看着她的背影,吴勇贼兮兮地凑了过来,与李淼道:“公子,折小姐她这是生气了。”
李淼撇了他一眼:“你知道?”
吴勇无比确定地点了一下头,说道:“曾经我有过一次在芸儿的面前提及起别的女人,说那个女人挺好之类的。当时,芸儿的样子差不多就跟方才折小姐一样,接下来的一天芸儿都没有理我。”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她生气,就询问她那日为什么突然生气了,她又突然生气了。”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怎么就莫名其妙的生气了?有时候,女人真的是有些不可理解。”
李淼:“......”
张了张嘴,是想要说些什么话,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选择在吴勇的肩膀上拍了两下。
然后,向外面走去。
他要去哄他的心怡。
看着李淼的背影,吴勇挠了挠头,满脸的困惑与不解。
公子,他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