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舒曼看了小样。
也闻了一下。
“这香味不错！”
时悦：“这是男人用香水的大数据，国内的占比并不高。欧美男人，有喷香水的习惯，人家觉得喷点香水会比较性感。”
钟舒曼也看了时悦准备好的大数据。
“其实，闻香也可以识男人。只是，我们并不是在行的女人。”
时悦：“我让广告部再做一些前期调查，这样得到的数据会比较有可信度，也可以参考。玫珂这支全新的男士香水，我觉得国内男士能接受的程度挺高的，不会觉得味调很浓。”
钟舒曼点点头，“可以弄点小样，让一些男士体验一下。”
时悦很赞赏地看着钟舒曼，“goodidea！”
钟舒曼：“今天，格蕾曼也官宣了，在沈氏的优购平台正式运营官方旗舰店。”
“……”
“还推出订制款。”
时悦：“21世纪，互联网突飞猛进发展，这也是一个趋势。”
钟舒曼：“张朵拉的代言转化率挺高的，她值得那个价钱，艺德也高。”
时悦：“对！”
钟舒曼：“我很少称赞别人，但是，我一点也不吝啬，真心夸你眼光特别好！”
时悦打从心里笑了。
“我和你合作，特别愉快！我们的想法，很多时候是一致的。”
钟舒曼也打从心里笑了。
这样的上班氛围，她觉得舒服。
跟一个耿直的上司合作，的确是一件很舒心的事情。
……
下班的时候。
想了想，时悦还是拿了两小包玫珂的、最新款的男士香水试用装，放进包包里。
她让付经言体验一下。
他的直接反应，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骗不了她。
他的感受，她也可以很直接地问他。
至于沈星尘，是可以跟他好好探讨一下男士香水。
他有喷香水的习惯，对于香水应该也有很高的要求。
沈家这三个男人，在时尚界都有一席之地。
明天吧，时悦打算好好拜访一下。
……
时间也差不多了，时悦直接去料理屋。
她走进预订的包厢，宋然已经在里面。
看到时悦，宋然即刻站了起来，邀请时悦入座。
时悦没有出声，坐了下来。
宋然给她倒茶。
很快，服务员把宋然预订的日料陆续端了上来。
宋然温柔的眼神定定看着时悦。
“我还记得你喜欢吃这些，特地点了。”
“……”
“新鲜开刀的三文鱼，你试一下。”
时悦吃了，但她的目的并不是吃，而是要了解爸爸的病情。
她也不想跟宋然耗下去。
“宋医生，你要跟我谈我爸爸的事情，请问，你都准备好了没有？”
宋然：“现在是饭点了，你先吃点东西。我都会跟你说清楚，我不会骗你。”
时悦看着宋然。
她不说话了，而是认真吃东西。
……
10分钟后，时悦擦擦嘴巴。
“宋医生，我已经吃饱了，你可以说了。”
虽然跟时悦独处的时间很短，虽然时悦全程吃东西没有理他，宋然也甘之如饴了。
他也可以近距离地看着时悦，很开心了。
宋然：“在说之前，我希望你要有心理准备。是好事，你也许会觉得是坏事。”
时悦冷冷地说：“你直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