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锡和沈汀赶到的时候,那伙人泄完了气,刚准备离开,结果被宏锡给堵住了。
这群人以前在辛诚手下一个小头目底下混,那小头目总被宏锡给压得死死的,怎么也得不到重用,为此就恨上了宏锡。
小头目底下人跟老大沆瀣一气,在外面办事,遇到宏锡手下人常常没事找事,砸对方的场子,有那么一次就碰到了方可『露』。
方可『露』那时候正因为要不要辍学而苦闷,那段时间神经绷得很紧,周围人都不敢惹她,凑巧一群找打的找上门来,于是方可『露』就用他们发泄了下压力。
那群人里就有今天这几人,而且很不凑巧的是,他们当时被打的最狠,也是没用所以被打的最狠。
沈汀进去寻找方可『露』,宏锡对着面前眯眼看他的男人勾了勾手指,男人一下惊醒,惊疑不定的问道:“你是宏……”
宏锡冷笑,“你眼还没瘸,怎么这么多年不见,看见我都不用叫宏哥了?”
几人面面相觑,那混混头子见他一个人,胆子大了点,“当年的事道上都知道了,你背叛了诚爷,已经不是帮派里的人了。”
宏锡看着他,眼神锋利,语气阴狠:“辛诚没死?”居然还从诚哥变成了诚爷,这老小子造化不错。
“他老人家好好的,而且比当年混的更好,倒是你这个叛徒,居然还有胆子回来!”见宏锡孜然一人,身上也没了当年的戾气,混混更有底气了。
辛诚居然还没死,而且还活得好好的,混的不错是吧,那他可要好好查查他到底混的怎样不错了。
不过眼前当务之急,是解决这几个苍蝇。
“你们把方可『露』怎么样了?”宏锡好整以暇的活动手腕。
这群孬种没敢将方可『露』怎么的,只是一群最底层的小混混,做的最大的事也就是帮派斗殴,他们根本没机会见识到人『性』残酷的一面,也就没坏到去强『奸』女人。
不过没做过,却不妨碍他们逞口头之快,“能把她怎么样?我们当年被她打的那么惨,当然是用男人的方式报了仇。”说着,『露』出猥琐的笑。
宏锡脸一凛,抓住那人领子,把他从地上拎起来,咬牙切齿:“你做了什么?”
男人瑟缩了一下,梗着头邪笑道:“要我说多清楚,就是把她给强了呗,兄弟们一人上了一,唔!”剩下的话被闷在了嗓子里,男人捂着被一记重击的肚子缓缓倒了下去。
宏锡把他从地上拎起来,推到墙上当沙包一样打,直到男人再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这些动作只发现在分秒间,站在旁边看傻了的喽啰反应过来想跑已经跑不了了,当年还年轻的宏锡尚且让道上的人忌惮,更何况已经成年,拥有更强壮体魄的宏锡。
要不是一个人拼死求饶,并且讲出实情,这群人今天绝对是活着出去不了。
沈汀找到方可『露』的时候,楚瑜正一边打电话,一边抱着方可『露』哭。
她打的120,可是因为哭的太厉害了,讲话断断续续,根本说不清楚,那边接电话的人不断要她重复确认。
沈汀跑到方可『露』身边,先查看了下她的伤势,脸上看起来有点严重,手脚能活动,方可『露』还有意识,皱着眉头,看起来不是特备严重。
沈汀从楚瑜手里夺过电话,把具体位置告诉了电话那头,那边确认了信息,挂断了电话。
沈汀不确定方可『露』有没有内伤,所以不敢随便移动她,看楚瑜实在惊吓过度,就坐下来安抚她的情绪。
方可『露』在帮派混过几年,刚进去的时候,经常充当打手,也经常被人打,长久累积的经验让她很清楚怎么才能避过致命伤。
那几个菜鸟不管是打人还是被打,都远远不是她的对手。
宏锡刚解决了那几个人,警笛在外面响了起来,宏锡看了眼躺在地上嗷嗷叫的几人,往里走去。
急救车紧跟而来,方可『露』被抬上了担架,沈汀跟了去,而宏锡楚瑜和那几个小混混则被带到了警局。
楚瑜录了口供,声泪俱下的指控那几个小混混是怎么挑事的,怎么以多欺少的,像写作文一样事无巨细。
警察原本看那几个混混被打成那样,还想追究下宏锡,结果被楚瑜这么一弄,立马决定先关这几个小混混几天,录完口供后,直接让宏锡和楚瑜走了。
医生给方可『露』做了检查,除了一些淤青和划伤,方可『露』身上并有其他严重的伤口,沈汀去缴了医『药』费,回到病房的时候,方可『露』正在打电话。
“我现在在学校,什么?你怎么去了我们学校?”方可『露』握着电话,听着电话那头花笺的话,眼神闪了闪。
“我现在……”方可『露』抬起头,看到站在门口的沈汀,眼一闭,实话实说:“我现在在医院,受了点伤,是轻伤,没什么大问题,你不用来,不是不想见你,呃,医院叫xx医院。”
沈汀看她挂断电话,走进病房,随口问:“谁打的电话?”
方可『露』顿了一下,回她:“花笺。”
沈汀看着她的表情,一下子想起了之前两人之间的事,说起来她也好久没见花笺了,不知道她最近过得怎么样。
两月没见,花笺剪了一头及腰的长发,黑『色』的头发漂染成栗『色』,少了点不食人间烟火,多了点时尚感。
“怎么受伤的?那个打你的人在哪里?我去找他算账。”花笺坐在床边,看着方可『露』脸上青紫的一片,愤恨道。
花笺脸上藏不住的担心,方可『露』原本被她吵的头发晕,现在觉得心里暖暖的,伸手朝她脸颊捏了一下,懒懒道:“我头被你吵得很疼,你安静一会。”
“你头疼?严不严重,我去叫医生给你看看。”花笺说着,放下包就要走出去找医生。
方可『露』拉住她,无奈的把她按在床上坐好,“我头是被你吵吵疼的,你别走了,在这坐着。”
花笺呐呐的哦了一声。
房间一时安静下来,直觉做了电灯泡的沈汀『摸』了『摸』鼻子,“你们聊,我出去买点吃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