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太婆!”方可『露』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就要推门进去,被沈汀伸手拦住,拽着手臂拉回了她们俩的屋里。
“你拉着我干什么?我去给她一点教训。”方可『露』抽回手臂,耳边回想着那老太婆跟做贼似的嘀嘀咕咕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识好的老太婆,给她买东西反而错了,落不得好还要被告状,她以为这里是她可以随便撒泼的家里吗?真是……
“后天就是婚礼了,你想让方姨心里添堵着结婚吗?”沈汀一句话让方可『露』住了脚步。
沈汀走到她面前关上门,把手里的饮料递了一瓶给她,见方可『露』接住了,她才开口道:“老太太不知道实情,说错话不能怪她,她在这也住不了多久,别闹出动静让大家都不舒服。”
方可『露』看着沈汀不说话,愧疚在心里慢慢发酵,沈汀每次都能这么冷静,让自己冷静,对周围冷静,宁愿自己受委屈,也不愿意把事情搞糟。
方可『露』明白沈汀讲得都是实话,但还是忍不住给沈汀叫屈,她孝敬那老东西,反倒被说,想想都让人窝火。
沈汀看着她阴沉的脸『色』,用手里的饮料跟她的碰了碰,笑道:“我没事,你看我是心里那么脆弱的人吗?”
你当然不是那么脆弱的人,但是没人该受这莫名其妙的委屈,方可『露』脸『色』稍作缓和,有些不耐烦道:“婚礼过后,就让那老东西滚蛋。”
沈汀笑了笑,没说话,二老好不容易来一趟,方琴怎么可能让他们那么快走,怎么说也要留上一段时间。
这段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什么,方琴把老太太给训了一顿,告诉她沈汀人现在自己挣钱,她没给孩子什么零花钱,买衣服的钱是沈汀和方可『露』花的,把老太太说的羞愧极了,连说自己什么都不懂,误会孩子了。
第二天,一家人到一起吃饭,方可『露』频频给老太太白眼,沈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老太太不顾方可『露』的白眼,殷勤给她和沈汀夹菜,一副做错事的亏心样。
沈汀昨晚上临睡前想了想,觉得这老太太没有坏心眼,就是怕女儿吃亏,还有点排外的意思。
想她只是一个干女儿,方琴却对她这么好,有点说不过去,再来可能那衣服的价格吓到从没出过县城,不知道物价水平是什么概念的老太太了,觉得她太挥霍。
总得来说,老太太的出发点是为方琴好,沈汀也就没必要那么斤斤计较了。
沈汀想明白了,也就不再纠结,还是跟老太太笑眯眯的,但是再也没叫过『奶』『奶』。
方琴结婚那天,天气晴朗过头,阳光刺眼,方琴一路补妆,厚厚的婚纱贴在身上,难受的不止一星半点,幸好婚礼没出什么大差错。
方琴有意无意的把方可『露』和沈汀带着,敬酒的时候给大家介绍,说这是我两个女儿,现在都在n市上大学,再过几年轮到谈恋爱的时候,大家伙别忘记给介绍对象。
众人看着相貌顶好的沈汀和方可『露』,一个个羡慕的不行,说她有福气,嫁了个好老公,现在儿子女儿都有了,婚后要是努力的话,说不定还能再生一个。
方琴端着酒杯娇嗔,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以后就等着抱孙子,孩子是没那本事生了。
这样起哄了一阵,几个桌子也敬完了酒。
两人回到座位上,各自吁了一声,应付大人真是太累了。
方可『露』端起桌上的饮料喝了一口,朝斜后面看了一眼,撞了撞沈汀的胳膊,压低声意问她:“你跟我哥怎么了?都没看见你们讲话。”
方琴结婚,肯定是要请宏锡的,方可『露』本来为了帮宏锡创造机会,特意把沈汀和宏锡安排坐在一张桌上,没想到沈汀中途跟人家换位置,坐到了她身边。
沈汀也端起座上的饮料小喝了一口,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说:“没怎么。”
方可『露』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在逃避问题,她动了动嘴,刚想问些什么,想起之前沈汀脸受伤时候对自己说的话,又闭上了嘴,她说以后不再『插』手沈汀的感情,她喜欢谁,就跟谁在一起,她不管,也不撮合。
酒席持续到下午两点,送走最后一批客人。
沈汀『摸』了『摸』有些胀的肚子,让方可『露』等她一下,她去上个厕所就出来。
解决了生理问题,沈汀出来洗了手,用烘干机将手上的水烘干,刚踏出卫生间,就被矗在门口门神一样的宏锡下了一跳。
她脚上穿着坡度可观的高跟鞋,因为突然的受惊,往后退了一步,没站稳,身体重心倾斜,眼看着要摔到,可恶的门神伸出长长的手臂把她捞进了怀里。
宏锡的手臂像是一条度数精准的软尺,丈量出沈汀的腰围,上次这么揽着她的时候已经忘记是什么时候了,但是现在好像比那时还细,盈盈一握,纤细异常。
宏锡凑到沈汀耳边,带着酒气和微哑的声音『性』感的一塌糊涂:“你又瘦了。”
沈汀咬牙,这人到底有没有认识到自己太随便了啊,每次都不打招呼,野蛮的横冲直撞,谁让他抱着她了。
她曲起膝盖,刚要朝着他负责传宗接代的地方狠狠来那么一下,伸到一半,就被无耻的分开了双腿。
宏锡抱着沈汀一个转身,将她压到墙与自己之间,一条腿伸进她两腿之间,不让她破坏这难得的氛围。
沈汀涨红了脸,一是分不清楚自己是羞的还是气得,她知道自己挣扎不过,眉一皱,摆出不耐烦的样子来:“放开我。”
宏锡不放,非但不放,而且还越抓越紧,沈汀看着他眼里的火热,在心里咒骂了一声,这他妈算什么,酒后冲动吗?
刚才看见席上那么多热情的恨不得贴他身上的女人,他为什么不去找那些人?
眼看着那颗俊美的脸慢慢压下来,沈汀偏过头,有些无奈的说:“你怎么这么没皮没脸啊?”
宏锡勾唇笑了一下,有一缕头发顺着额头滑下来,遮住眉头,让他突然看上去就年轻了两岁,他腻歪歪的嘟囔:“就对你这么没皮没脸。”
话音落,朝着那截白皙的脖子啃了下去。
是啃不是亲,沈汀疼得啊了一声,抬手就往宏锡后背揪去,她有多疼,她就用指甲掐宏锡的肉多深,混蛋啊,他属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