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琦呸的一声吐出嘴里的血,沈汀瞥了眼那血红的一滩,估『摸』着郝流氓嘴里的口子应该不会浅。
严子琦估『摸』着气很了,也不顾沈汀和方可『露』还在边上看着,跳起来对着郝灼的脚就是狠狠一下,边碾边咬牙:“我告诉你了,别再来找我,我都说我不喜欢男人了,你老纠缠我到底有什么意思,烦死了!”
郝灼疼的脸都抽了,但他硬是忍着没发出一点声音,等严子琦移开了脚,才皱眉抬脚甩了甩。
他也没管旁边还有人看着,不嫌腻歪的冲严子琦笑,那笑贱坏贱坏的:“我知道你不喜欢男人,你喜欢我就够了。”
严子琦气的被口水呛了一声,一边猛咳,一边伸手指着郝灼,气得手指发颤。
郝灼抓住严子琦的手,叹了口气:“别气了媳『妇』,你气坏了我心疼。”
严子琦瞪大了眼,飞快的看了沈汀和方可『露』一眼,见两人意味不明的笑着,恼羞成怒的去咬郝灼的手,“王八蛋!老子跟你拼了,叫你不要叫你还叫,我咬死你!”
郝灼任他咬,小孩牙口不错,下了死力气咬的,没两下就见血了,郝灼觉相比起疼,自己注意力更多的是在那偶尔碰到皮肤的舌头上。
他不止一次的从严子琦形状完美的嘴唇中窥得那块粉嫩的肉,也深深知道它如何的软和香,味道如何甜……
严子琦抱着将这流氓的手指头给咬下来的念头,叼着郝灼的手指头不放,沈汀在旁边看着有点汗颜,怕他真给人手指头给咬掉了,热闹也看得差不多了,上前去劝架。
“小琦。”她走到严子琦的边上,拍了拍他的后背,见严子琦没反应,加重了语气:“行了,小琦,你真准备给人家手咬断啊?”
严子琦恍若枉闻,他真的是被气急了。
之前郝灼老来找他,被他以自己要高考的理由拒在门外,郝灼老实了一段时间。
严子琦心里还庆幸,郝灼身边那么多漂亮的男孩女孩,等他高考完,他一定都忘了他这个人,到时候他就可以自由了。
之前的女朋友被郝灼给搅黄了,等他上了大学,就可以再交个女朋友。
他心里想的正美,没想到高考第二天郝灼就找上了门,这次他没有理由拒绝了。
郝灼这人模狗样的东西拎着好多东西上门,告诉严立和方琴说他是严子琦同学的哥哥,之前自己弟弟多亏严子琦这个同桌的照顾,高考分数比平时成绩高了不少。
他弟弟『性』格内向,不好意思上门拜访,他这个做哥哥的只好代弟弟来了。
不知道谋划了多久,郝灼这一番话编排的一点疑点都没有,严立和方琴都对这个长得高大俊气的男人很有好感,不仅招待他吃了便饭,还让严子琦带同学哥哥去小区周围转转。
严子琦威胁郝灼识相的快滚蛋,要不然他就把真相告诉严立和方琴,没想到郝无赖不要脸的一笑,说你要是揭穿我的身份,我就告诉你爸我们的关系。
严子琦得意洋洋,我们没关系。
郝灼笑得诡异,我们可是打过啵的关系,还差点滚了床单,我手机里都是照片,你要不要欣赏一下?
严子琦当场就蔫了,没想到快一年每见,郝灼的手段又上了一层,他比以前要不要脸十倍,不,百倍!
就这样,他被吃的死死的,姓郝的仗着自己讨人喜欢,隔一天就来严家窜门子,每次都拎一堆东西,让方琴不好意思不留他吃饭,也让严立不好意思怠慢他,吃过饭就让他带着郝灼出去玩,要是天气不好下雨,就不然郝灼走,让他去严子琦屋里玩。
严立要是知道郝灼每次在他儿子屋里玩的是什么,一定打死也不会让这人面兽心的东西进自家门,但是他什么都不知道。
严子琦就这么被郝灼缠上了,相比起一年前的阴晴不定,喜怒无常,郝灼现在对严子琦是好的没话说,除了整天媳『妇』媳『妇』的叫,老是犯贱的凑上来让严子琦烦不胜烦,动不动就不规矩的对严子琦上下其手,还有一系列的恶『性』,他这个人勉为其难的还算可以。
今天严子琦还在睡觉,就被门铃吵醒了。
严立本来和方琴住在方家的,但现在沈汀和方可『露』回来了,他为了避嫌,就回答了严家,他一早就去公司请假了,每人开门,严子琦只好痛苦的掀开被子去开门。
门外的人笑得一脸灿烂欠扁,严子琦起床气严重,恨不得把郝灼搓圆了一脚从楼上踢下去。
他心情不好,话里就带刺,将郝灼从头到脚指桑骂槐了遍,郝灼现在脾气比以前好了不止一心半点,换作以前,他大少爷虽然也挺宠严子琦的,但是这宠也不是毫无底线的,脾气一上来,说不定一脚就踢上来了。
现在他脾气好了,不动脚,动嘴,一下子就把严子琦压在了墙上。
这招可比动脚狠多了,严子琦以前虽然也交过女朋友,但他的小女友吻技不行,每次都像个木头一样没有回应,久而久之严子琦对接吻这种事也就不热衷了。
但郝灼是个接吻高手,他动一动舌头,就能让严子琦软在他怀里让他为所欲为。
本来严子琦已经被吻的神志不清,『摸』不着北了,就在这时候,郝灼作死的把手『摸』向了短裤的边缘,手往里面探索了,一下子『摸』到了每个男人都有的致命点。
严子琦一下子就清醒了,他清醒了,郝灼还在陶醉。
严子琦就在郝灼美得不行的时候,给了他重重一击,又听他嘴贱在别人面前喊他忌讳的那两个字,一早上被吵醒,加上差点又被猥琐的气全加到一起,就爆发了。
沈汀见劝没有用,动了手。
她捏了捏严子琦软软的腮帮子,笑问:“咬了这么久,你肌肉不酸吗?”
严子琦嘴酸,酸的他都快要扛不住的流口岁了,这时候沈汀的话无疑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他放开嘴之前,又重重合了了牙齿,抬起眼,对郝灼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郝灼手指上的牙印子深的有些触目惊心,他却一点感觉不到疼似的,伸手抚了下刚才沈汀捏的那块肉,问严子琦:“疼不疼?”
严子琦很干脆的朝他翻了个白眼,沈汀在旁边看着两人,眯了眯眼,有什么东西变了,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