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县,州牧府,议事厅。
秦霄打发走了黄丰便令人召集了在蓟县的所有文臣,这事叫武将来也没用。
秦霄坐于主位,两边依次落座的是刘伯温,范宏,荀彧,郭嘉,荀攸,沈万三也被叫来了,生意人精的很。
秦霄把圣旨递给了刘伯温,待众人传阅后,秦霄看向众人道:
“陛下责令本侯前去洛阳完婚,不知诸位有何看法?”
刘伯温拱了拱手道:
“不知主公有何打算?”
秦霄笑着看向刘伯温道:
“伯温,本侯本意是不愿前往洛阳的,如今天子身体不适,朝中宦官、世家、外戚争吵不休,轮番掌权,如今洛阳宛如泥潭,想要进去很容易,但想要出来却非易事。
但天子赐婚,又是长公主殿下,实乃不能令长公主自行前来完婚,也没有理由抗旨不尊,如之奈何啊?”
堂下众人皆皱眉苦思良策,但却纷纷摇头,毫无计策。
沈万三却拱了拱手道:
“主公,去与不去洛阳,便如做生意一般,先要考虑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
秦霄点了点头道:
“万三你继续说。”
沈万三拱了拱手继续说道:
“主公,要看你去洛阳能得到什么,又会失去什么,不去则反之。”
秦霄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万三言之有理,但本侯觉得你说了个寂寞。”
沈万三一脸尴尬的笑了笑便坐定,看着几位军师有何良策。
郭嘉拱了拱手道:
“主公除非此时洛阳发生巨变,否则毫无理由抗旨不去洛阳。”
秦霄白了一眼郭嘉,又想到谋划何皇后时郭嘉抹脖子的动作。
还未等秦霄开口,刘伯温拱了拱手道:“主公可前去完婚,完婚之后便以草原征战为由劝说长公主殿下,可令长公主殿下劝说陛下,使主公夫妇二人返回蓟县。”
荀彧拱了拱接过话道:
“主公无忧,我与奉孝陪同主公前往洛阳,谋划世家之人上书陛下,催促主公返回幽州。”
秦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事已至此,只能如此,但文若幽州离不开你,还需你统筹调度粮草辎重支援草原战场,便让公达与奉孝与本侯同行吧。”
众人皆起身应诺。
荀攸拱了拱手笑道:
“主公,既然选择前往洛阳,莫要自称本侯了,按照汉制主公应该称孤了,去了洛阳说顺嘴了,会惹人笑的。”
在荀攸说完众人也是轻笑不已,秦霄笑着道:
“那孤今晚设宴与众卿开怀畅饮一番如何?哈哈哈”
众人皆纷纷起身躬身行礼道:
“我等遵秦公令!”
“哈哈哈”
三日后,秦霄率典韦、许褚、郭嘉、荀攸以及三千大雪龙骑,方旭以锦衣卫身份随行,前往洛阳。
急行五日,便赶至了洛阳。
此次城门处迎接秦霄的队伍更加让人震惊,皇子辫站于前列,张让、魏忠贤紧随其后,身后更是三公齐至,大将军随行,文武百官皆在列。
没有办法,如果不是天子刘宏身体不适,他自己也要来了。自己来不了,便令皇长子辫代替自己率文武百官迎接秦霄。
秦霄率众行至城门处,也被这豪华的迎接阵容惊呆了。
随即翻身下马,众人见秦霄站定,纷纷躬身行礼道:
“我等拜见秦公(老师)”
秦霄急忙走至皇子辫身前躬身行了一礼道:
“孤见过殿下。”
然后又对百官拱了拱手道:
“孤见过各位!”
众人忙回礼。
袁隗与杨彪以及大将军何进等人眼神中充满了无奈。
皇子辫行了一礼道:
“老师,父皇因身体有恙,特令辫率文武百官前来迎接老师。”
秦霄点了点头笑着道:
“陛下隆恩,孤惶恐,殿下进城吧。”
皇子辫点了点头道:
“父皇于太和殿等待老师,请老师入宫!”
秦霄点了点,便与百官以及皇子辫一起前往皇宫面圣。
太和殿内,百官单膝跪地行礼山呼万岁。
天子刘宏道:
“众卿平身。”
百官纷纷起身道:
“谢万岁!”
百官起身分列两旁,秦霄行至大殿中间,单膝跪地行礼道:
“臣秦霄拜见陛下,陛下万年,大汉万年。”
秦霄看了一眼龙椅之上的天子刘宏,只见比上次所见更加瘦弱,脸颊之上毫无血色,给秦霄一种病入膏肓的感觉。
天子刘宏轻咳了几声,弱声道:
“秦公虽朕已封你为秦公,但是朕依然喜欢喊你冠军侯,你不负朕望,为朕收复了幽并两州全境,更令乌桓、高句丽、扶余等相继臣服大汉,朕继位以来,毫无功绩,更甚发生了黄巾之乱,但朕有你秦霄,有你冠军侯,为朕平定黄巾之乱,为朕收复幽并二州,驱除异族,护卫边疆百姓,更甚令异族臣服大汉,得冠军侯秦公,朕之幸也,大汉之幸也,即使朕在九泉之下面对大汉列位先帝,朕也能直起腰板,告诉他们,朕也有冠军侯!咳咳…”
天子刘宏越说越激动,还未说完便被激烈的咳嗽声憋的脸色通红。
张让见此又开始了抚胸拍背,百官齐齐跪倒道:
“望陛下保重龙体!”
见天子刘宏已经缓过劲来了,秦霄行了一礼道:
“微臣些许功绩皆是陛下护佑,望陛下保重龙体,微臣还要继续为陛下开疆扩土。”
天子刘宏满意的点了点头道:
“既然你已来到洛阳,传令,三日后,为秦公以及长公主刘华举行大婚。”
秦霄行了一礼道:“诺,微臣谢陛下。”
百官齐齐恭贺陛下以及秦霄。
散朝后,魏忠贤并未叫停自己,只是给自己点了点头。
秦霄并未在意,便返回了冠军侯府,如今门匾已改为秦公府。
夜间,魏忠贤带领一人,进入了秦霄的书房,便是何灵儿。
挥手示意魏忠贤离去,待魏忠贤离去之后,何灵儿脱下了锦服斗篷,扑进了秦霄的怀中,声音哽咽道:
“夫君,晨儿,晨儿如何了?呜呜…”
秦霄抱着何灵儿劝慰道:“莫要哭泣了,晨儿很好,现在又壮实了不少。”
何灵儿泣不成声,每每想起秦晨总是在梦中惊醒,眼泪也侵湿了绣枕。
努力劝慰了何灵儿许久,何灵儿才逐渐平息了心情,拿出了身后的包裹,打开一看皆是亲自为秦晨绣的鞋子,衣服,颇为好看。
秦霄疑惑道:
“你怎么出宫了?”
何灵儿笑着道:
“夫君,皇帝活不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