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于南郑城驻扎的第二日,六剑奴护着方旭来到了南郑城内。
秦霄看着七人疑惑道:“你七人怎会来此?”
方旭拱了拱手道:
“主公,如若没有事,属下才不愿意长途跋涉来到益州呢,这有几封战报是各地呈上的,因为王越大人怕属下有什么意外,才令六剑奴相护前来益州。”
秦霄疑惑道:“可令锦衣卫或者不良人给孤送来就行啊,为何旭老板亲自走一趟?”
方旭脸色羞红,白了一眼秦霄,将手中战报递给了秦霄后转身离去。
真刚等人也向秦霄躬身行了一礼后退出书房。
见方旭一脸羞红,秦霄也明白过来了,看来是这丫头想自己了吧。
秦霄依次打开战报,第一封是冉闵的,临近秋天,鲜卑有南下之意,冉闵想要调火药以及铠甲武器,兵马不用,乌桓人足够了。
秦霄在冉闵的书信背面,书写了一个“可”字,盖上了自己印章。
第二封是李靖的,贵霜、安息等国屡次犯境,李靖已驻扎在西域极西边疆处,询问秦霄能否出境作战?
秦霄害怕再次开启平衡系统,只是回复道安境守民,待大汉情况明朗后,再说。
第三封是陈庆之的,袁绍率军已进入徐州,青州防备松懈,询问能否进攻青州,秦霄同样回复了个可字。
而第四封令秦霄意外的竟是蔡瑁的来信,蔡瑁信中提到,刘备派糜竺说服刘表支援徐州,刘表令江夏黄祖率军支援徐州,询问秦霄需要自己做什么吗?
秦霄回了一封书信,令其按兵不动,先掌控军队。
想起徐州糜家秦霄暗恨,自己令沈万三召糜家入幽州,竟然罔顾孤的命令,本想拉拢糜家,但糜家自寻死路,也无须纠结。
出征近月余,秦霄也是憋的难受,迈步出门后,典韦翁声道:“主公,俺已将方千户引至后院主公房内。”
秦霄点了点头,拍了拍典韦肩膀向后院行去。
而此时的张鲁,拿着一册秦霄给的道家典藏,疑惑看向袁天罡道:“道友,自此典籍中的卦象来看,主公乃是紫薇星君下凡啊。”
袁天罡抚须轻笑道:“道友有何疑虑?”
张鲁震惊道:“可是,前几年有北方贪狼食紫薇之星象啊,如今北方主公一家独大,贪狼之象合该映照主公才对啊,但这卦象又言主公乃紫薇下凡啊,这前后差异太大啊。”
袁天罡抚须抬头看向天空道:
“紫薇贪狼合二为一,主公贵不可言啊。”
张鲁闻听此言惊的目瞪口呆,随袁天罡的目光也看向高空,虽是白日,但好似紫薇星光大盛,映照之地正对南郑。
张鲁震惊道:“晴天白日,紫薇星光大盛,且映对南郑城,啊,难道其余卦象主公麾下皆是星宿下凡,也是真的?”
袁天罡抚须轻笑不语转身离去,张鲁震惊片刻后,向秦霄所在方向深深鞠了一躬。
而此时的益州成都城内州牧府,刘璋气急道:
“秦霄贼子怎敢犯我益州,该死的张鲁,竟然主动投诚,将益州门户送于秦霄真乃该死。”
如果此时的张鲁在此定然大喊冤枉。
刘璋麾下众位文武分列两旁,如今的益州也是人才济济,武有在外对抗汉中的严颜以及与南方山越对抗的张任,大殿内还有李严、孟达、吴懿、雷铜、吴兰、霍峻、张松、法正、庞义、董和、黄权等人。
法正拱手行礼道:“主公,如今之际还是莫要恼怒了,还是要增派兵马以助严老将军。”
刘璋点了点头道:“李严、孟达听令,令你二人率三万人马支援白水关。”
李严、孟达躬身行礼道:“诺,遵主公令。”
张松眼眸一亮躬身行礼道:
“主公,某愿随军出征去会一会秦霄。”
刘璋点了点头道:
“既如此子乔便与孝直同往吧,万万不可让秦霄过了白水关。”
张松与法正对视一眼后躬身行礼道诺。
刘璋示意众人离去整备军马士卒,自己则起身向后院行去,在一处别院,门外有重兵把守,刘璋迈步入门,步入别院,只见别院处有一梧桐树,树下坐着一妙龄少女。
刘璋行至该女面前怒声道:
“卢仙师好悠闲啊。”
卢夫人嘴角轻笑道:“刘璋,妾身观你印堂发黑,运势四散,恐命不久矣,嘻嘻。”
刘璋抓起卢夫人的玉手怒目圆睁道:“少妖言惑众,还不是你那好儿子,竟然勾结秦霄,放秦军入巴蜀之地,该死,你张家人都该死!”
卢夫人捂嘴轻笑道:“妾身死不死,妾身不知,但尊敬的益州牧刘璋大人,只怕命不久矣。”
刘璋松开了抓住的卢夫人的手,嘴角含笑道:“本州牧即使是死,也是死在你这个贱货的身上。”
卢夫人眉头紧蹙,低声道:“妾身说过,妾身与刘焉大人并没有行苟且之事,再者言,妾身已年近半百,还望州牧大人自重。”
刘璋横腰抱起卢夫人大声笑道:“贱人还狡辩什么,今日本州牧便要试试五斗米教的圣母仙师,到底有何不同,哈哈哈。”
卢夫人并未挣扎,嘴角含笑,任由刘璋将自己抱入内房之中。
但手心之中却多了一张黄符。
张松府邸之中,法正与张松面对而坐。
法正疑惑道:“子乔为何主动要求前往白水关?”
张松摇了摇头笑道:“孝直兄,不知你如何看待秦霄此人?”
法正沉思片刻后开口道:
“如在盛世,秦霄此子定可成为一代名臣,秦霄之名定当流传千古,只怕武帝在世也没有秦霄之功绩啊,卫霍之功与秦霄一比,堪同儿戏,但这是乱世,秦霄此子已成气候,全据河北之地,中原无一敌手,哪怕曹操袁绍之流联合,某想也敌不过秦霄啊,如今秦霄又攻占了汉中,巴蜀之地门户已开,恐怕想让秦霄退出汉中,难啊。”
张松点了点头接过话道:“孝直兄所言有理,而且秦霄此人百战百胜,自弱小县令起家,一人打的乌桓臣服,如今鲜卑北迁,匈奴被打的逃亡了西域以西,且听闻秦霄唯才是用,对待麾下极好,某觉得取天下者非秦霄莫属。”
法正一脸震惊道:“子乔,难道你欲投秦霄?”
张松笑着点了点头道:
“有何不可?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拿刘璋与秦霄相比,根本没有可比性,刘璋此人性格懦弱且多疑,仅凭市井之言尽然屠了张鲁满门,逼张鲁自立,非人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