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迟钝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的腿离开身体还能跑。
还有得跑着跑着变成了两半,然后相互地看着另一半的自己。
林远此刻居然也杀性大开,居然开始爱上了杀戮的感觉,他之前从未出现过这种快感。
但是他精神力强大,魔刀小小的杀性根本影想不了他的心神,战斗结束后,他便直接抹除这产生的一丝杀性。
现在形容林远,完全可以说是砍瓜切菜了,一个个肉体强横的海魔兽人什么时候见过如此凶神?
那些被斩杀的海魔兽人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变成两半,难道那些正在逃跑的海魔兽人会不知道嘛?
此刻,他们只恨自己爹娘当初为什么不多给自己生几条腿。
“噗通。”
随着最后一个海魔兽人倒下,所有的海魔兽人已经清楚完毕了。
唯有那个还在空中与紫对峙的敖还在活着。
林远傲立再最后一个海魔兽人的尸体上,提着手中的魔刀指着空中的敖,意思很明显,下一个就是你了。
站在空中的敖似乎也感受到了林远的挑衅,他跟对方对视了一眼,眼神四周的肌肉不断抽动着。
他立刻拿出了一个号角吹了起来。
紫眉头一皱,心道:“不好,这敖又在请救援。”
敖手中握着女娲族其中一个长老,这让紫根本无从下手。
纵使这位被挟持成人质的长老苦苦哀求族长不要自己,只要能诛杀这敖,哪怕自己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可紫怎么舍得对自己的族人下手,她可不是敖这等冷血之辈。
敖也是仗着自己手有人质,才不那么忌惮紫的。
其实,他完全可以逃走的,但是他已经呼叫了救援,他就是在修为高深的前辈前来救援的。
上次以为林远和紫坠入哀嚎深渊必死无疑,没想到他们居然还能回来。
他有些嚣张道:“我的救援马上就到了,待会儿有你们好看的。”
紫的眼神有些难看的,毕竟真的来一个天幻境后期的,到时候还真是无法应付。
她愤恨地说道:“那我就在你救援到来之前,杀了你!”
敖还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他提着手中的那个人质长老,戏虐道:“哦?是嘛?那你来吧,我连躲都不带躲的。”
那被当做人质的长老,继续哀求道:“族长,动手吧!要快,不然到时候遭殃的就是我们女娲族人了,牺牲我一个人,根本不算什么。”
“求您了,给我一个痛快。”
“被这个恶心的杂种挟持,实在是太让人感到屈辱了。”
这话听到敖的耳朵里极其不是滋味,他用力的捏了捏这个长老的脖子。
顿时这个长老的脸变乌青了起来,但眼神中的不屈丝毫没有消减。
敖用着猥琐的语气说道:“好好求求你们族长,让她给你一个痛快, 否则,等我族的前辈到来,我定然不会杀死你,并且还会好好地爱惜你。”
“你越是这样抗拒,我就越兴奋。”
那被挟持的长老,顿时感到生理上的不适,她一想到敖的这幅尊容,此刻靠着自己那么近,她居然忍不住地呕吐起来了。
敖也不敢一直用力掐她的脖子,毕竟把她掐死了,自己的护身符可就没了。
紫银牙快要咬碎了,她现在对敖根本就无可奈何,毕竟她可不想伤害到这个从小与她相伴的长老。
此时,这个被挟持的长老居然留下了屈辱的泪水,她再次乞求道:“动手吧族长,如果能杀了威胁我族安慰的恶人,我死不足惜。”
林远发现紫迟迟未动敖动手,知道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困难,他立即飞向了紫的身边。
紫看到林远过来,便立即向他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林远看着敖手中握着一个女娲族人,便立即明白。
他立即开口道:“你这个老杂种,居然还玩挟持人质这一套,你还真是相当的无耻啊。”
敖此刻便毫不在乎地说道:“为了生存,我什么事情偶都干得出来,不就是一个挟持人质,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等我族前辈到来,看我等下怎么收拾你们,我这里有着无数地折磨人的方法。”
林远不屑道:“老杂种,你觉得紫下不去手,我敢不敢动手呢?”
“我生平最恨别人威胁我了。”
他看都不看敖一眼,只是低头把玩着手中的魔刀。
敖再次近距离地看到这把让他痛失触手的魔刀,忍不住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心中立刻泛起了嘀咕:“没错,紫下不去毒手,不代表这小子不行。”
“这小子行事雷厉风行,果断毒辣,此刻要是一道过来,我必然被斩于刀下。”
林远见敖正在思索,他便知道自己的心里战术起了作用。
他乘胜追击,将魔刀一横着,指着敖道:“你低头看看你的族人们,他们的头颅现在摆在沙滩之上,面朝大海,永远的回不去了,只能这样干巴巴地望着。”
“并且我听说,女娲族人有特殊的保存之法,可以让这些头颅放在海边,千年不腐不化。”
敖忍不住地低头看了看沙滩边上的密密麻麻的头颅,那血液已经染红了整个沙滩。
他顿时心神恐惧起来了,即使到了此刻,他心中也一点都不为死去的族人们感到惋惜。
倒是林远说的头颅千年不腐化之法,深深地刺激着他,如果自己的头颅被斩下,必定逃不过这个命运。
林远最后问了一句:“变成怎么样的两节呢?是横着还是竖着?”
这杀人还要诛心。
此刻,紫受不了,连她都以为林远要痛下杀手了。
她喊叫道:“林远,不要伤害我族人。”
林远一阵无奈,这怎么在此刻开腔了了?
若不是这样,他下一刻就得逞了,他水斩下敖的手臂,从而救下被挟持的人。
可是如今紫却挡在了他的面前,这一幕看在敖的眼中,顿时又得意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选得这张护身符实在是太好用了,若非如此,自己早在这二人手下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