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默认了。
指尖轻掠过白皙的皮肤，历飞白隐隐觉得尾椎骨有些发麻。
荆欢熟稔的将手搭在他的后颈，轻轻摩挲了两下，轻佻中带着风流肆意。
后颈是历飞白的敏感地带，荆欢只蹭了两下，他眼里就浮起水雾蒙蒙的光，裸-露在外的皮肤白皙中透着极淡的粉。
历飞白张了张嘴，声音绵长轻软，几乎是气音：“姐姐~”
尾音又有些沙哑，意外的性感好听。
荆欢眸光微暗。
后颈上的力道沉了沉，历飞白被迫身子前倾。
馥郁的迦南香袭近，他唇角落下一片暖意。
历飞白震惊的瞪圆了双眼，搭在腿上的手猛地收紧。像是被捏着后颈挣扎无果的猫儿，不过几个动作，脸色便涨红得跟番茄一样。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历春杏的声音：“欢儿，吃饭了。”
历飞白惊了一惊，却被荆欢摁住了后脑勺。
刻意压低的声音含糊响起：“专心点。”
历飞白：“......”
历春杏等了会儿见没人回应，又敲了敲门：“欢儿？白白？”
荆欢意犹未尽的收手，慢条斯理的帮历飞白理好头发和衣裳，指腹轻蹭了蹭他嘴角的洇湿痕迹，眼尾下的朱砂小痣染上艳色。
“来了。”荆欢抬高声音回道。
隔着门板听不出什么，与荆欢面对面的历飞白却听出她声音里近乎餍足的笑意。
历飞白再次不争气的红了耳尖，哼哧半天一个字没憋出来，水雾缭绕的桃花眼却紧盯着荆欢，一刻也不曾离开。
刚才的亲吻比他之前偷偷摸摸的小动作亲密深入许多，唇齿交缠间他似乎能感受到对方情意的流转变化。
“晚饭好了，赶紧跟白白下来吃饭吧。”历春杏说。
荆欢应了声：“马上就来。”
脚步声远去，荆欢搭在膝头的手指被攥住，稍一垂眼就能看见青年食指上状似咬痕的印记。
荆欢眉目舒展，带着温情，听见历飞白问她：“姐姐，你喜欢我，是不是？”
言语间带着欢喜雀跃。
若是他身后有尾巴，估计已经摇成螺旋桨了。
荆欢俯下身，轻啄了他一下，点了点他的鼻尖：“阿历这么好，简直深得我心。”
方才亲吻时，她分明摸找了几块轮廓分明的腹肌。
女帝陛下更满意了。
历飞白脑海中的小烟花又炸开了，他一把抱住荆欢的腰，撒娇般蹭了蹭她胸口：“姐姐我也好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
他长达六年的暗恋，藏在阴暗角落里不敢摊开在阳光下的炙热情感，终于在这天开花、结果。
历飞白握着荆欢的手放在胸膛，一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荆欢，里面是浓烈灼热的爱意：“姐姐你感受到了吗？”
荆欢轻唔一声，歪头回答：“它跳得很快。”
是因为你，它才跳的这么快。
历飞白忽然想起当年书中的那位信徒。
其实它还有后续。
信徒冒着巨大风险摸着了神明的衣袍，神明探知到了信徒对他的虔诚热爱，破例让信徒成为守护他的的天使。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