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群没用的信徒,这个月提交的会费竟然比上个月少了这么多。
看来他们没有努力,得上点儿强度。”
枢机主教脸上满是不屑,似乎对于这个月教会所收到的信徒会费,非常不满意。
至少在他所管辖的这座城市里面,教会的信徒们每个月必须定时上交会费。
只有这样,才能够在这城市里面正常做自己的事情。
一旦有所拖欠,等待的有可能就是被圣殿骑士抓捕。
当然,并非是所有的教会国城市都是如此。
在其他的城市中,也不乏有那种虔诚的信奉光明神的枢机主教,对于钱财宝物什么的并不感兴趣。
只是枢机主教常年位居高位,权力和地位都远超普通人。
时间一久,在这之中出现一些腐败堕落的,自然也就不奇怪了。
而叶凌眼前的这位枢机主教,显然就是腐败堕落的那种。
虽说枢机主教已经堕落,但其实力却并没有因此就堕落。
作为教会国的枢机主教,其自身的实力必须要达到圣阶才行。
这是一个硬性要求。
没有达到这个要求的人,连成为枢机主教的资格都没有。
毕竟枢机主教要做的,就是管理一座城市。
在这座城市里面,除了他这个枢机主教外,还有高等圣殿骑士守卫。
高等圣殿骑士,在教会中是仅次于圣殿骑士团团长和副团长的存在,同样也是圣阶。
一座城里面就拥有至少两个圣阶,这就是因帝斯教会国的实力。
突然,叶凌和伊莎贝尔走出异空间。
作为圣阶强者的枢机主教,自然也感受到了这突如其来的气息变化。
猛的回过头,枢机主教略显苍老的脸向上闪过一丝紧张。
目光紧盯着突然出现叶凌和伊莎贝尔。
枢机主教显然没想到,竟然有人能够悄无声息的潜入到自己的房间里面。
在教堂周围有圣殿骑士守护,内部的管理更是严密无比。
哪怕是圣阶暗杀者,进来也必须得无比谨慎。
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陨落于此。
而且擅自闯入因帝斯的教堂,是一件非常重大的罪过。
发现之后,完全可以直接当做异教徒处理。
只不过,枢机主教的目光在看到伊莎贝尔的时候,瞳孔不自觉的微微一缩。
虽然只是非常细微的神态变化,但叶凌仍然察觉到了。
眼前的这位枢机主教,很可能是认识的伊莎贝尔的。
有意思。
回过神来的枢机主教,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冷声质问道。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教堂内部?你想干什么?”
对方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并且之前自己完全没有察觉。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叶凌肯定拥有十分特殊的隐匿气息的能力。
若非如此,根本不可能躲过他的探查才对。
拥有这种本领的,极有可能是圣阶的暗杀者。
只是让他想不明白的事,叶凌要是刚才对自己动手的话,恐怕自己现在已经凶多吉少了。
可对方并没有选择动手。
而且他还把一个小女孩带来了,应该不会是来暗杀自己的。
见枢机主教如此紧张的样子,叶凌也看完了其相关的信息。
维克多,十阶六级的枢机主教,也是这座城市的管理者。
没有回答维克多的问题,叶凌反而是询问起了被自己牵着手的伊莎贝尔。
“伊莎贝尔,你认识他吗?”
闻言,伊莎贝尔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维克多,随即摇摇头。
“主人,我不认识。”
维克多认识伊莎贝尔,但是伊莎贝尔却不认识维克多。
看来,维克多之所以会认识伊莎贝尔,很大的原因是来自于他的父母。
眼看叶凌完全无视自己,早就已经习惯了高高在上的维克多,自然非常不爽。
“喂!你到底是谁?
带着一个小女孩来本主教这里,你究竟想干什么?”
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发起攻击。
不是不想,而是忌惮。
眼前这个黑发黑眸的年轻人实力很强,给他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再加上能够凭空出现在自己房间里面的手段,而且还敢带着一个女孩来。
很明显是不惧怕自己的。
在没有弄清楚叶凌拥有怎样的实力之前,他不会贸然动手。
这时,外面突然传了一阵声音。
“枢机主教,请问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维克多正准备直接呼叫外面的圣殿骑士。
以他自己的力量,没有把握一定能够拿下叶凌。
既然没这个把握,那不如现在就召集帮手。
然而,就当他准备呼叫增援的时候,却注意到了叶凌恐怖的眼神。
身躯猛地一颤,维克多的话硬生生的卡住了嗓子眼里面。
沉默了一会儿后,维克多沙哑着大声说道。
“没事。”
听到房间里面传来的声音,外面的圣殿骑士也就不再询问。
终于缓过劲儿来的维克多,目光惊惧的看着叶凌。
要知道他可是圣阶强者,而且也在圣阶多年,实力可不是一般的圣阶能够相媲美的。
然而,目前这个年轻人仅仅只是因为眼神,就能够轻易的很压制住自己。
维克多只在教皇那里看到过这样恐怖的眼神。
不知道为什么,维克特甚至感觉眼前这个年轻人的眼神,比教皇还要来的恐怖。
教皇是能够轻易秒杀自己的存在,难道说眼前这个黑发黑眸的年轻人,也能轻易秒杀自己吗?
虽说只是一种感觉,但维克多根本不敢去尝试。
这种事情可不是随便能尝试的,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把自己搭进去。
这种情况下,还是尽可能的不要轻举妄动。
活着不香吗?
“现在,我问你答,不要想着尝试欺骗我。
否则一旦被我看穿之后,你……就死定了。”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叶凌身上流露出一丝杀意。
仅仅只是这一丝杀意,便让维克多浑身发软,两股颤颤。
“咕噜~!”
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维克多用力的点点头。
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没有反对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