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刚出包厢门,季行已经守在门口。
“我助理,季行。”沈羲浔做介绍。
孟业珍警惕的抬眼,这会儿赶走季行就有些不自然。
最后,五个人一起去隔壁唱歌。
沈羲浔坐在沙发上,刚一坐下就觉得不对劲。
季行在她旁边,像个保镖,寸步不离,脸上严肃的没有任何情绪。
沈羲浔开始觉得浑身燥热,她隐隐有不好预感,从洗手间回来之后,那杯酒就不该喝。
孟业珍原来是黄鼠狼拜年,没安好心。
孟业珍唱着伍百的《突然的自我》,扫过沈羲浔的瞬间,嘴角微挑。性本恶是人世间常态,孟业珍今天就根本没想和沈羲浔真正谈合作。
带来两个男医生,还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她起身去洗手间,包厢里的洗手间,其中一个男医生在用,她顿时犯恶心,便去外面找公共洗手间。
季行跟在沈羲浔身后,轻声问道:“浔姐,你没事吧。”
沈羲浔让季行拿了两瓶水,她到洗手间,直抠喉咙,恨不得把整个胃掏空,酸涩感刺激着食道,最后她漱完口,又喝完一瓶水。
她让季行回包厢应对付那几个人,就说她身体不适先走了,改天再登门拜访。
她一个人晕乎乎的下楼,电梯里,给陆瞻打电话,陆瞻接听后却没了信号。
直到出电梯,沈羲浔轻声说道:“我在桂阑苑。”
沈羲浔回到桂阑苑,立刻有人招待她,把她带到一处私人房间。
“陆总一会儿就到。”沈羲浔进了房间,房间里有陆瞻身上熟悉的味道。
她侧躺在沙发上,忍住不适,努力闭着眼睛。
孟业珍的嘴脸,太过丑陋。
有其母必有其女,陆瞻就算再过八百年都不会看上孟婷。
昏昏欲睡中,沈羲浔隐隐感觉有人把手放在她额头上,她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到是陆瞻,轻声说道:“来了。”
“笨。”陆瞻看着沈羲浔,让经理给他看了晚上沈羲浔在桂阑苑的监控。
旁观者一目了然。
沈羲浔喝多的模样,让人又气又疼。
他还不知道,她不单单是喝多这么简单,差点被人坑了。
“去哪里?”陆瞻问道。
“退思园。”沈羲浔喃喃说道。
陆瞻抱起沈羲浔,就往外走。
司机等在门口,上车之后,陆瞻直接让司机去退思园。
另一侧,刚刚从隔壁出来的季行,视力很好的他,分明看到桂阑苑门口,陆瞻抱着沈羲浔。
孟业珍几个人愤愤离开。
路上,沈羲浔浑身燥热。
她的手不安分的往陆瞻身上摸。
陆瞻被沈羲浔撩得心痒难耐,看着沈羲浔红扑扑的小脸,粉嘟嘟的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抓住沈羲浔的手腕,陆瞻温柔说道:“再忍会儿。”
沈羲浔听到陆瞻声音,平静不过三秒,又开始乱摸。
最后整个人身子贴在陆瞻身上,两条腿也搭在陆瞻腿上,神情迷离的,看着陆瞻问道:“我们去哪里?”
“退思园。”陆瞻无奈,明明是她自己刚说的。
“哦,就你要给我的那个大园子?”沈羲浔问道。
“你不嫁秦东,我给你。”陆瞻说道。
沈羲浔头靠在陆瞻肩头,喃喃说道:“不嫁秦东,那嫁谁?”
陆瞻欲言又止,他轻拍两下沈羲浔的后背,说道:“一会儿就到。”
难得的耐心,如果沈羲浔清醒着,一定会觉得分外奇怪。
陆瞻也不知道对待醉酒不清醒的沈羲浔,怎么这么大耐心?或许,是因为这是这么久以来,沈羲浔第一次在这种孱弱的情况下,主动找他。
男人,总有被需要的满足感。
到了退思园,陆瞻早就按捺不住,直接把沈羲浔抱到床上。
沈羲浔浑身的欲火蒸腾着,快把她炙干,好在陆瞻满足了她。
久旱逢甘霖的酣畅。
今晚的沈羲浔,格外妖娆。
陆瞻沉醉在沈羲浔给的热潮之下。
窗外黄灯,漫天繁星,一轮明月,是他们快乐的守候。
今晚,有惊无险。沈羲浔警惕,没让孟业珍得逞,清醒过来的沈羲浔,来到浴室冲了许久冷水澡。
等她从浴室出来,陆瞻触及沈羲浔的身子,皱眉说道:“怎么用冷水?”
“凉快。”沈羲浔靠在床上,拿起手机,给季行打电话。
季行和她简单汇报情况,没什么异样,她松口气,再一看时间,已经是后半夜,这才发觉这通电话打的不妥。
焱诚和神华,不会再有合作,就算神华以后主动找焱诚,她沈羲浔这次决定挺直腰板。
沈羲浔身上冰凉,陆瞻把沈羲浔抱紧,说道:“给你暖暖。”
“真贴心。”
沈羲浔胃里不适,问道:“有没有胃药?”
陆瞻打了个电话,佣人直接送来药箱。
沈羲浔吃了两粒胃药,重新躺回床上,陆瞻的手指轻轻缠着沈羲浔的发丝,说道:“我把医生叫来?”
“不用,我没事,睡觉。”沈羲浔钻进被子里,想用被子蒙上头,被陆瞻轻轻撩开。
“蒙头睡不好。”陆瞻说。
沈羲浔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蜷在陆瞻一旁。
陆瞻被沈羲浔折腾的没了睡意,难得见沈羲浔先睡一次。
沈羲浔很瘦,但凹凸有致,最让人着迷的是浑身的光滑和柔软。
陆瞻把手搭在沈羲浔纤细的腰,眸色突然深邃起来。
她为焱诚,喝酒应酬,抛头露面,危险在所难免。
陆瞻不能理解,北城大学的女高材生,为什么要走这条路?
想到和沈羲浔再次相遇的点点滴滴,陆瞻惊觉,规则一次次被打破。
而这一切,都在不经意之间。
他不想有软肋,也不想女人成为他的羁绊。
第二天,沈羲浔早早醒来,天刚蒙蒙亮。
陆瞻沉重的呼吸声还在耳边。
她蹑手蹑脚的起床,喝水。
院子里的石凳一层潮湿的露水,她推开院门,迎面扑来清晨的芬芳。
地平线的太阳刚刚升起,她独享着安宁的片刻。
大自然带有治愈的能量,沈羲浔沉浸在退思园,身体又重新被注入能量。
等她要转身往回走,只见陆瞻站在门口,看着她。
“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沈羲浔问道。
“刚刚。”陆瞻说道。
沈羲浔回到卧室,镜子里的她,脸颊泛着酡红。
她拿出药箱里的耳温枪,果然,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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