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陆瞻和尹恒到了。
沈羲浔额陆有光坐在河边钓鱼,林赫和楚楚本着不亲手杀生的言论,在一旁看着。
林赫站沈羲浔,楚楚站陆有光,两个人赌谁钓的多。
当沈羲浔钓上第一条的时候,楚楚在林赫旁边嘚瑟。
“别高兴太早,免得最后失望的哭出声。”林赫不屑。
“浔浔你加油,我这一个月午餐,就指望你了。”
“你俩拿我赌,我是要分成的。”沈羲浔笑道。
“林赫哥,你相信我,海钓我都是高手,何况这小河边。”陆有光拍拍胸脯。
“放心,哥信你。”
这时候,尹恒和陆瞻走过来,尹恒笑着说道:“这么热闹?”
“中午的午餐,就看这两位能给我们钓多少。”林赫说着。
“你们要不要一起钓?”楚楚问道。
“我让他们拿两副杆过来。”林赫说道。
“你们玩,不用算我。”陆瞻拒绝。
“阿瞻钓鱼技术不错,别吝啬,来让我们开开眼。”
“你又不是没见过。”
“这不是让大家伙也见见嘛。”
一会儿,工作人员送来两副杆,陆瞻扫了一眼沈羲浔和陆有光,拿着杆和尹恒坐到一旁。
准备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紧接着,沈羲浔第二条鱼上钩。
半斤大小的鲫鱼。
“怎么样,我们浔浔是全能。”楚楚胜券在握。
“尹恒和陆瞻你站谁,下下个月的午餐。”林赫加码。
“我站尹恒。”楚楚可不想和陆瞻来往,两句话把人噎死。
“这里鱼不多啊,怎么回事,半天也没动静。”陆有光吐槽。
“技术不好就是鱼不多?”楚楚笑着说。
“钓鱼得沉住性子,你钓多少关乎着你林赫哥下个月的午餐,用不用我给你放水?”沈羲浔问道。
“哎哎哎,有这么明目张胆的偏心吗?”楚楚立刻说。
“当然不用,不管是输是赢我都会堂堂正正。”陆有光说道。
“有光这小子,现在跟变了个人一样。”尹恒在一旁说道。
“沈老师的功劳。”陆瞻开贵口,淡淡说道。
“不敢当。”沈羲浔面不改色。
“别谦虚沈老师,有光什么性子,我最了解。哪天有时间,我让尹嘉亲自拜访,跟你这边学学。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尹恒说道。
沈羲浔听陆瞻提过尹恒弟弟的事情,当时一口回绝。
这会儿,沈羲浔婉拒道:“教有光,是挤的休息时间。我也不是专业的,专业的事还是得找专业的人。”
“尹嘉不是学习挺好的吗?”陆有光问道。
“那是初中,自从上了高中,天天屋门一锁,谁的话也不听。一天到晚都不知道在干什么,更不用提成绩了。”尹恒叹气。
“你妈也管不了?”陆瞻问道。
“管不了,偏和我妈对着干。”尹恒说道。
沈羲浔没说话,她不会心生怜悯之情,办法多得是,不用非得她伸援助之手,她不是做慈善的。
没一会儿,陆瞻那边有动静,一条巴掌大的鲫鱼。
“可以啊。”尹恒竖大拇指。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变成沈羲浔和陆瞻的较量。
最终,沈羲浔以3-2赢了陆瞻。
“沈老师有空我带你去海钓,比这个有意思。”陆有光虽然输了,但心情还不错。
“好啊,那我等着。”
“上次去海钓,我钓到一直几十斤的大鱼……”
“去把鱼交给厨房。”陆瞻打断陆有光。
“哦。”陆有光应声,拎着桶跑了。
中午的餐桌,蘑菇炖野鸡,红烧鲫鱼,烤全羊,野菜饺子,肉炒蘑菇,酱汁茄子,蛋花疙瘩汤……
食材全部来自陶然农庄。
尹恒举起酒杯,热情说道:“今天和大家玩的很开心,都是爽快人,投脾气,以后有机会我们常聚。”
大家跟着举杯,气氛还算融洽。
“多谢陆总关照我们焱诚,体检中心的事情,我们合作愉快。”楚楚端起杯子说道。
“没事。”陆瞻轻吐两个字,视线从沈羲浔身上一扫而过,免得再被人说成是忘恩负义。
楚楚笑笑喝了口酒,心里想着陆瞻还真是惜字如金。
沈羲浔专心吃着红烧鲫鱼。
尹恒说道:“沈老师爱吃鱼啊,和阿瞻恰恰相反,没有人给挑刺,是一口不吃的。”
“我们浔浔吃鱼吐刺那是一绝,吃完的鱼骨都能给你一根不少的复原。”楚楚说道。
“哪有那么夸张。”沈羲浔笑着说道。
陆瞻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竟夹了一筷子鱼肉放嘴里。
陆瞻上一次吃鱼,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身边人都知道他不爱吃鱼。
“太阳今天打西边出来,阿瞻竟然自己吃鱼。”尹恒说道。
“不想死就闭嘴。”陆瞻冷声说道。
鲫鱼刺多,果然一筷子下去没什么好下场,陆瞻之所以不吃鱼,是因为他小时候吃鱼,吃十次卡八次,卡怕了。
不知是心理原因,还是真的被卡,陆瞻觉得喉咙异样,像是被扎。
他喝了口水,这种异样感并没得到缓解。
轻咳两声,还是不舒服。
索性,他也不再想吃饭,便去一旁的沙发坐着。
其他几人就着吃鱼的话题,聊到饮食习惯,互相八卦吐槽。
沈羲浔注意到陆瞻刚才的眉头微蹙,心里想着,他莫非是卡着了?
这是在河里钓上来的鱼,鱼骨本身就比饲养的鱼的鱼骨要硬,而且鲫鱼刺多,陆瞻被卡着也不是没有可能。
沈羲浔看着陆瞻坐在沙发上,一边打游戏,一边轻咳。
更加怀疑。
她给陆瞻发消息:【卡着了?】
陆瞻看着手机消息,没想到沈羲浔能这么精准的猜到。
他如实说道:【有可能。】
沈羲浔和几个人说了声:“我吃饱了。”
便一个人先出餐厅,她给陆瞻发消息说道:【我陪你去附近的医院。】
【不用。】
【一直卡着,难受的是你。】沈羲浔回复。
不一会儿,陆瞻出来了。
陆瞻深邃的眸子里,带着几分不耐烦。笔挺的身上,是浅灰色的运动裤,柔软的羊毛质地的藏蓝色薄开衫。
他手插在兜里,说道:“和我两清,还这么关心我?”
“撕破脸太刻意,当普通朋友才更是两清的自然。”沈羲浔如常的说道。
“你怎么说,怎么有理。”陆瞻轻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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