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任寿还是和沈羲浔两人互加微信,毕竟任寿每次通过陆瞻约时间,陆瞻又会问一堆,很麻烦。
十月底,沈羲浔去申市出差。
本来是楚楚去,不料向明生亲自打电话叫她回家,说是向铎住院。
楚楚虽然心里怨恨向明生,但这么多年没见,又听到向铎住院,最后决定让沈羲浔出差,她回家一趟。
沈羲浔把陆有光的家教课停了一周,和任寿约的疤痕治疗,也推迟一周。
和陆有光打完电话没过多久,陆瞻的电话打过来。
“在哪儿?”陆瞻问道。
“在家。”
“开门。”陆瞻的声音懒懒的传来,似在听筒,似在门口。
陆瞻已经很久没来新蓝湾,他这样乍到让沈羲浔略感慌乱。
整理好情绪,靠在门口,问道:“什么事?”
“开门再说,你总不想邻居见到想太多。”陆瞻说道。
沈羲浔开门,陆瞻穿着一身浅灰色运动装,一只手插兜,一只手拿着手机,笔挺的站在门口。
眉目之间是深邃,不过在抬眼对上沈羲浔视线的瞬间,多了几分柔和。
陆瞻迎门而进,随手关上门,扫了一圈,走到客厅。
“去哪儿?”陆瞻声音淡然问道。
“申市。”
“你的肩膀,能去申市?”
“没事了,昨天刚刚复查过。”沈羲浔说道。
“如果不是听陆有光说,就要凭空玩起消失?”
“好像,我没义务要和陆总汇报一声。”沈羲浔眯着眼睛。
陆瞻从外面进来,带了秋夜的凉意,沈羲浔正要去倒水,陆瞻抓起她的手腕,说道:“我关心陆有光家教的死活。”
“我不过是出个差,又不是死在外面。”
“以后,请假这种事情,要和监护人说。”陆瞻冷淡的说道。
“是。”沈羲浔无语,拉了长长一声。
本要甩开陆瞻的手去倒水,陆瞻却是一个用力,直接把沈羲浔拉到胸前。
那天在酒吧两个人的欢愉,更像是刚戒不久的瘾被重新燃起,听到陆有光和沈羲浔通过电话之后,他只想见到她,拥有她。
陆瞻垂眼看着沈羲浔,肌肤净洁,胸前雪白若隐若现,肩头的疤痕惹人心疼,他甚至不敢碰触。
他揽上沈羲浔的腰,低声说道:“去卧室?”
沈羲浔明显感受到陆瞻身体某处的异样,她从开门那一刻就做好了准备。
明知道什么是对是错,心中还是有所期待。
这就是欲,是饥渴,是本能。
沈羲浔没等去卧室,直接踮起脚尖吻上陆瞻的唇。
和陆瞻的男女之事,沈羲浔不是矜持保守之人,她喜欢主动,喜欢和陆瞻默契的在一起的舒适。
陆瞻很轻柔,一边回应着沈羲浔的吻,一边把她引到卧室。
在床上,他尽量不触碰沈羲浔受过伤的肩膀,仿佛轻轻一碰,还会再坏掉一般。
有时候日复一日的生活,总觉得缺点什么。和陆瞻床欢之后,沈羲浔满足的躺在床上,她终于知道,缺的是什么。
她突然觉得生活不能没有这些事,而能和所想之人发生所想之事,又是多么庆幸的事情。
“尹山月常来樾禾找你?”沈羲浔靠在陆瞻肩头,问道。
“是又怎样?”陆瞻问道。
“八卦吃瓜。”
“还是一点长进没有。”陆瞻轻嗤。
“论情调,我虽没长进,但应该比你不差。”沈羲浔的手,在陆瞻的喉结之处轻轻划过。
“谁给你的自信?”陆瞻问道。
“我的自信都是来源于我自己。”沈羲浔说完便起身洗澡。
洗完澡,见陆瞻靠在床头玩游戏,她问道:“还不走?我明天一早就要走。”
“正好,把你送走,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陆瞻说着,突然哼唱起来。
沈羲浔对陆瞻这种状态有点懵,他这是在开玩笑?
他竟然也会开玩笑?
沈羲浔忍俊不禁,说道:“不用,林赫正好回申市,我们一起走。”
“赶紧睡觉。”陆瞻突然不耐烦的说道。
沈羲浔无语,这陆瞻变脸比变天还快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
沈羲浔一人去客房,她想好好休息,和陆瞻睡在一个床,她一晚上睡不好。
半夜,沈羲浔被凑过来的陆瞻吵醒,又是挤在小床上的一夜?
沈羲浔彻底无语,陆瞻这是什么癖好?
不过睡梦中的沈羲浔没挣扎,随着陆瞻,两个人在小床上,挤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林赫敲门。
沈羲浔装死,她不想被林赫见到陆瞻在她家过夜。
没几秒,林赫电话打来。
沈羲浔推了陆瞻一把,让陆瞻去穿衣服。
陆瞻惺忪着眼,一脸严肃的看着沈羲浔,是被人吵醒的一百个不情愿。
“喂。”
“我买了早点,就在你家门口。”林赫说道。
“不吃,一会儿楼下见面。”沈羲浔不等林赫再说话,赶紧挂断。
林赫皱眉,一脸狐疑,又继续敲门。
沈羲浔抵不过林赫的执着,走到门前,把门打开一条缝,伸出手说道:“给我。”
林赫先是考虑到是沈羲浔穿睡衣不方便见他,把早点袋子挂她手上,说道:“难得给你买早点,下次直接给你挂门上。”
“下次不用。”沈羲浔把门关上。
林赫被关到门外,他彻底迷茫了,他什么时候得罪沈羲浔了?
他疑惑着,给楚楚打电话。
难得周六,楚楚睡懒觉,被电话吵醒。
一看电话是林赫,慵懒的说道:“喂,大早晨作什么妖?我今天回家,别约我,我没空。”
“我最近得罪羲浔了?刚刚她直接把我关门外。”林赫说道。
楚楚一听这个,直接把电话挂断。
就这点事,让她想睡懒觉的日子就这么夭折。
林赫又被楚楚挂断电话,他不禁思考,他最近把她俩一起得罪了?
沈羲浔把早点放到餐桌,来到卧室,说道:“你走吧,一会儿我就走了。”
陆瞻没理会。
沈羲浔插着腰,心里想着,陆瞻就是随时随地都能把自己当爷。
洗漱完,沈羲浔坐在餐厅吃早餐,是她爱吃的生煎包。
她热了两杯牛奶,对面座位放一杯。
咬一口生煎包,看着对面的空座位,空荡的,却是有人可等的。
这种感觉,像是一丝异样的电流,从心头划过,酥酥的,温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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