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这里不会是凶宅吧？”乔依落咽了口唾沫，再看周遭的眼神没了欣喜，只剩下害怕：“如果不是凶宅！那一定是闹鬼！”
凶宅？闹鬼？房屋经理人震惊了，这是什么脑洞？
随即将目光投向楚迟毅，眼神中带着无能为力。
那目光直接被无视，维持一开始的站姿，乔依落拽了下他的衣袖，他才回头看她。
她完全躲在他身后，连平时若有若无的惧怕都消失不见，下意识靠近他，寻求安全感，这个下意识完全取悦了他，他这才笑出声。
笑着将人从背后拉出来，指了指整个房间：“这个房子我有印象，和我们公司是一个装修公司装修的，房子的主人是学生，过完年要出国留学，所以想着将房子出租。”
“你确定不是凶宅？确定不会闹鬼？”乔依落稍稍放松了些，整个人也站直了。
“确定。你放心租下就是，要是闹鬼或是害怕，就给我打电话，我来给你壮胆！”
“大半夜也能打？”
“能打。”
得到肯定回答，乔依落完全放心了。
才跟经纪人签订了租房合同，给了两个月房租，拿过钥匙才锁门出去，去酒店拿行李。
下楼经纪人离开后，楚迟毅坐到驾驶座上，见乔依落还站在路边，随即降下车窗：“你还站在那里干嘛？不是要去酒店拿行李吗？”
一个问题问的乔依落有些懵：“我当然知道啊，所以我在等车，总裁你去忙吧！”
这一刻，楚迟毅是真想黑脸踩油门就走，又怕她再次疏远，只能耐着性子解释：“上车，我送你去！”说完见她还在犹犹豫豫，再次催促：“快点！”
见她终于迈开步伐走过来，楚迟毅脸色缓了缓，见她打开后座的门，沉着嗓子说：“你是把我当司机了吗？坐前面来！”
“哦。”乔依落面上乖巧无比，心里再次吐槽，楚迟毅心，比海底针还海底针！
十几分钟的车程，乔依落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这位大爷又生气。
她是谨小慎微，但驾驶座的人可不这么想，有些事情不说开，他迟早会被她气死，而她却不自知。
“你很怕我？”楚迟毅确认好路况，转脸看了她一眼。
“没有，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中间几乎没有任何间隔。
楚迟毅如常开着车，握着方向盘的指关节却泛白，语气如常：“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让你怕我，但你要知道，你跟在我身边的目的是什么。你因为怕我，有疑问首先不是来问我而是问安秘书，你要学的究竟是做管理者还是秘书？自己想清楚。”
“我……”狡辩的话乔依落说不出口，头低垂了一下，才细声说出原有：“你第一次帮我，就要了我一双手；你第二次帮我，我负债100万巨额；我害怕有第三次，或者说我觉得第三次的代价我承担不起，所以才……”
这就是答案？楚迟毅眼中划过丝丝好笑，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不做赔本生意是他的座右铭，甚至觉得没人懂他也无妨，这是第一次，他如此迫切的想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