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跟校长说这些,而不是跟他打官腔,或者避而不谈。
有关于秦欣雨的处罚,还是要校长出面解决。
实事求是的处理这些事件,将来到她面前的时候,也能说的端正。
想到乔依落现在还在几万里的高空,他就心下一阵烦躁。
这该死的小妮子,等见到她了,到底要怎么惩罚?
他的烦躁被校长误解,他原本还对楚迟毅的回答很满意,现在看来,楚迟毅只是有几个钱,有比别人更普通的家事而已。
校长原本缓和的态度,又再次强硬了起来:“楚少,你放过乔依落行不行?算我求求你。”
“现在的孩子,都是家里的皇帝,像她那么单纯为了变强而拼命的人,已经很少了。”
“身为师者,我对着这样的社会风气痛心,同时,希望你放过她,有钱人的游戏,她玩不起。”
校长说这么长一段的时候,眼睛一直在盯着楚迟毅。
楚迟毅的眸子迸发出冷冽的光,他也没有退缩一点。
他是祖国花朵的园丁,他无法放任花朵被摧残而不管。
楚迟毅的目光,渐渐变得平静,眼前这个人,虽说有自己的私心,却不乏否认,他是真的在关心乔依落。
收敛了身上的冷气,楚迟毅清清淡淡的笑了:“她走的时候,给我留了一封信,信上说她自己万般不好,还祝我幸福,我回了一句。”
“你眼中一无是处的你,是我求而不得的宝贝。”
“其实我写的时候,用的词语不是很严谨,这句话,应该是‘你眼中一无是处的你,是我求而不得的唯一。’”
楚迟毅的笑容没有任何一丁点变化,校长却从他的笑容里,感受到了悲伤。
这句话,说出来两个人各自的自卑和困境。
他更是用了唯一这个词汇。
宝贝可以有很多,唯一却只有一个,独一无二。
或许,眼前的这个人,跟大部分人都不同。
他不说,不代表他没有故事。
两人都静静坐着,各自思量着自己的事情,一片寂静。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楚迟毅用一个“进”,打破了沉默。
乔治推开门,还是招牌式的吊儿郎当:“你要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了,下一步要怎么办?”
下一步要怎么办,楚迟毅勾了勾唇:“既然戏台子搭好了,观众也都到位了,当然是要请戏子上台表演了啊。”
迈动腿,楚迟毅率先走到第一个,直奔学校礼堂而去,甚至还有记者,在场等候。
他一进门,就被记者围起来,话筒都递到了嘴边。
记者们七嘴八舌,争先恐后的开始提问。
“楚少,A大学生都在流传,你未婚妻的学生成了你们直接的第三者,请问是事实吗?”
“传言,你要因为这个第三者,跟你的未婚妻解除婚约,是吗?”
“楚少,更有消息称,你是M国首富楚家的唯一继承人楚少,请问这个消息属实吗?”
这些问题压过来,楚迟毅都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买了个关子:“你们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就快点让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