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暗自叫道不好,着急的往花汐蝶身旁蹭去、帮她清掉了一些一剑公会的远程职业,花汐蝶的承伤压力虽然变少,但也不能保证她能在这波猛烈集火中撑下去。
花汐蝶吃痛地咬牙,使出连招技能继续涂毒在敌人身上,游走一剑众人之间。
“哈哈,这就是惹到我们一剑的下场!”剑落笙萧望向因各式技能碰撞引起的烟硝白烟战场、花汐蝶的所在得意的说道。
“小蝶!”
“鵺蝶!”
不只游走敌人间杀人的夜空,连血量见底、倒在地上的青青河畔草与若如初见也着急喊道。
就在大家觉得花汐蝶生还渺茫时,花汐蝶的身影却是在烟硝散去后出现在剑落笙萧的背后。
她满身是血,犹如地狱重生的黑色死神,冷然地拿出匕首架到了剑落笙萧脖子身上,而啾啾和影虎,也是一鸟一虎地用爪子箝制助了剑落笙萧。
“不!这怎么可能!”剑落笙萧脸色满布惊恐;先前因方剑宇天劫死亡的经验已让他修为跌落不少,要是他这次再被花汐蝶干掉可是会掉级的阿!
“会长!”
“大家上,救出会长......”
花汐蝶冷哼一声,阴森森道:“你们谁再过来,我就把他脖子的肉割掉!来一步割一块,凌迟到他死掉!”
我身上的痛,要你们偿还!便宜死?不可能!
“你们......别、别动!”剑落笙萧恐慌到讲话口吃。
“还有你们的人要是再上前抢王,杀!”
“你又使用外挂是不是!你不、不可能在集火中存活下来的!”剑落笙萧尖声尖叫,因为匕首的刀锋刺近他的肉了。
死亡的恐惧让他顾不了这么多,打算污蔑花汐蝶、弄臭她名声。
没想到花汐蝶听了反而大笑。
“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你不知道,有种武器叫作吸血武器吗?瞧你这智商,还是不要当会长好了......哈哈哈!”
没错,花汐蝶不死的原因就是她不断地在敌人身上连续伤害,她那把吸血武器果真如青青河畔草所说的,如果在很多目标上造成伤害,就算每次只吸5%,还是很受用的!更何况花汐蝶的发招是持续伤害呢?
只不过要承受皮肉之痛就是了。
那种痛,她忍了下来......
剑落笙萧突然很懊悔,自己没先探清楚花汐蝶的底细。
他甚至怀疑花汐蝶还有更多杀手锏没拿出来,可惜的是,这些底招的确是花汐蝶的所有了。
“我一再忍让,你们公会却因奇怪的理由霸凌我,你说,我是不是才要讨这笔债?”花汐蝶沉声道。
“你不能杀我!杀我你们公会就完了!”
剑落笙萧放肆大喊,他故意给在场所有暗杀之心的人听到。
“啊......怎么办?我们要和大公会杠上了。”
“鵺蝶求求你,我们不想打架!”
“我们想好好玩,拜托!”
彼起彼落的拜求声音响起,让花汐蝶一时之间难做抉择,竟有些心软。
“听见了没!这才是公会里头的大多数心声!”
打完王兽后,月无伤来到了花汐蝶与剑落笙萧跟前,大声喊道。
影虎和啾啾紧戒地盯着月无伤,阻止他再向前一步。
“月!救......”
剑落笙萧还没说完,脖子上就被开了一个洞,霎时血流四溅,他也瞪大双眼跪地、倒了下去。
会心一击!
“鵺蝶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杀了他!”
花汐蝶还愣着,不解手上的剑落声萧怎么就这样死去,自己还没有发动任何技能啊?在月无伤这声叫喊之后她回了神,了解了一切。
“我才想问你,为什么要杀他吧!”花汐蝶愤怒的说。
敢情此人是想把事情嫁祸在她身上?
“莫要诬赖别人!”月无伤背对着暗杀者之心公会的人,收起袖箭得意地一笑,除了与其面对面的花汐蝶大家都没有看到。“你杀了人还想赖到我头上?原来你是这种人!虽然我早就知道了。”
“我没有!”
花汐蝶看着一个又一个不解带着愤怒的眼神朝她身上望去,心都凉了一半。
“发生什么事了?”夜空把周围剩下的一剑散兵清掉后,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赶忙过来询问。
“鵺蝶此女自私无比,枉顾公会名声挑起公会对立;会长,我以长老之名建议把她逐出公会!”月无伤转头对着一脸凝重的斩千人说道。
“这......”斩千人无奈,他也没想到事情会朝此发展。
“反对,她说没有,为什么你要诬赖她!”夜空有些生气的回道。
“大家都看见了,副会长,莫要被一己私人之情蒙蔽双眼才是。”月无伤冷冷说道。
“我觉得此事要在调查,之后再宣判也不迟。”谨慎的一见你就笑突然发话,他是挺夜空的,因为他不喜欢月无伤冲动的个性。
“会长,这事情怎么能让你们高层自己决定?都不听听底下意见了吗?”芊芊儿用着娇柔地声音魅笑说道。
于是又引发一片波澜。
“我赞成月长老的话,我早就觉得留这女人是祸!”
“我不想和一剑开战......”
“你们不要被恐惧左右情绪啊!”
“我也觉得再调查一下比较好。”
得知消息赶忙跑尸回来的青青河畔草和若如初见说道。
“调查什么?呵呵,这女人本来就不检点,到处勾搭男人,很多人都看见他跟两个男人在一起,虽然一个是师父,另一个我就不知了......一剑也说了她利用她师父,才会引发这场争斗,不检点的女人怎么能信呢?”芊芊儿好整以暇的说着。
“同意!”
“没错,她说的话我们无法信!”
“踢出去吧!会长!我们无法忍受!”
“不想开战......”
“她背叛了我们......不管怎么求都没有用。”
花汐蝶看着针对她得个人审判,喉头干涩起来,哑口无言。
一声声的赞同声像玻璃般刺进了她心脏,其中赞同的人有很多是她没看过的生面孔,她一直想,为什么素未谋面的人、不了解她的人,怎么有勇气信着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