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皇甫怜花『露』出一丝意外之『色』。
这位大汉乃是她的心腹,平时看人极准,想不到他竟然对这个刚见了两眼的姜凡评价这么高。
大汉好像也知道皇甫怜花想问什么,捋了一下思路,才缓缓道:
“从方才的情形看,这个叫姜凡的小家伙应变能力在我们整个天演组织都属于那种,加他自学的天赋,如果稍加培养,可谓您添一位猛将。”
“猛将?”
皇甫怜花眼睛一亮,天演组织关系极为复杂,她这一派系算是弱势。
当然,不是因为人少,而是因为在对弈之道她是一个光杆司令。
而其他三位护法或多或少都有这样的人才,所以她才在跟这三个人的争锋处处落于下风。
连这次行动,手底下的人都是从东护法那里借的人。
当然,这个时候有人要问了。
皇甫怜花都是北护法了,能没有手下么?
没错,皇甫莲花是有手下,甚至还不少。
但他这些手下平时能帮她干点琐事,真要场对弈,一百个人里也挑不出一个业余水平的。
拿三国来说,曹『操』聪明不聪明,厉害不厉害?
可曹『操』也不能亲自阵跟关羽、张飞之流真刀真枪的干一场吧。
不然曹『操』也不会多次挽留关羽、赵云之流。
虽说他也有什么五子良将之类,但和真正最顶尖的猛将来说,曹『操』一方的猛将还是太少了。
说白了,皇甫怜花是厉害,可她是主将,总不可能每次都是亲自出手,不嫌掉价么?
正因为如此,皇甫怜花对于猛将之类的人才十分渴求,听说姜凡有望成为猛将一下心动了。
“好好说说,这姜凡凭什么有猛将之资?”
皇甫怜花来了兴趣。
大汉点点头,从桌取来一叠资料,缓缓念了起来。
如果姜凡可以看到,一定会被骇个半死,这叠材料竟然包括了姜凡从小至今绝大部分的资料。
甚至几岁『尿』床都记载的清清楚楚。
其最为亮眼的竟然是姜凡的父亲姜星博的名字,整叠材料,只要有姜星博的名字,都会用红字标注出来。
由此可见天演组织的情报能力有多强大。
听着姜凡的资料,皇甫怜花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
像她这种雄主,最怕的是什么?
所谓猛将,都有万夫不当之勇,正因为如此,一位猛将是否忠义,是让人最为在意的一件事情。
而经过姜凡的事迹来看,他是一个极重感情的人,不然也不会千里迢迢的来到西京为父亲求医问『药』,更不会在被吴启明碰瓷后还不离末途而去。
当然,这还不算是皇甫怜花的看姜凡的所有原因。
总的来说,一个棋力高深的棋手到不是很难找,而一位潜力非凡的脑子灵活的棋手却不是那么好找。
当然,其最重要的一个环节乃是姜凡的父亲,姜星博。
每当听到姜星博名字的时候,皇甫怜花眼总是闪过一丝异彩,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
“想不到他竟然是姜宗的儿子!”
皇甫怜花眼笑意越来越胜,好像已经看到姜凡加入她的麾下后,大放异彩的情景。
想到这里,皇甫怜花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然而在这个时候,意外发生了……
……
听姜凡简单讲述事情经过后,末途也感觉今天的事情确实危险。
“末哥,我们怎么办啊?”
看看绑的严严实实的绳子,姜凡急的满头大汗。
“还能怎么办,先脱身再说。”
末途翻了几下,硬生生蹭到了墙边。
“都绑成粽子了,怎么脱身啊。”
姜凡满脸苦笑,他们身这绳子可是那种大拇指粗的尼龙绳,这种绳索,是拖辆大卡车都够了。
一下绑了这么多圈,是末途真的是大象,恐怕也没办法挣脱吧。
然而下一刻,姜凡的表情变了。
只见末途一扭身,竟然狠狠朝着墙撞去。
一声爆响过后,末途身下的椅子碎了个七零八落,绳索也松了下来。
末途轻轻拨下身的绳索,脱身出来,不屑一顾:“真是蠢,如果只用绳子我还真没办法挣脱,偏偏画蛇添足绑在椅子。”
“我靠,好变态啊。”
姜凡眉头狂跳,以前只是感觉末途力气大,未曾想这么变态。
像他这种普通人被绑在椅子,那完全是没还手之力的。
而末途可不是他普通人,对他难以逃脱的绳索来说,只要靠近一处坚固物体,稍微用力,轻易解决了,这是人与人的差距。
“末哥,快帮帮我。”
现在姜凡可没时间感叹,见末途已经没事,只想让末途快点给他解开绳索,快速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
不然等那大汉回来,那别想走了。
末途点点头,转头看向了房间角落那个大花瓶,直接摔碎。
这种尼龙绳,可不是用力气可以挣断的,所以第一时间找到了工具。
“我的天,末哥,你还敢再大声点吗,人都被你吸引过来了。”
姜凡大骇,本来他还准备和末途偷偷溜走呢,谁知末途一下搞出这么大声响,这要是能活着走出去,才见鬼了。
“别怕,有我呢。”
末途一边用花瓶碎片给姜凡割着绳索,一边安慰姜凡。
“大哥!”
姜凡差点都哭了,能不怕吗?
谁知道这个天演有几百几千号人,末途是能打,但他又不是超人,会刀枪不入,不然他们两个也不会被带到这里来了。
“嘿嘿,小样儿。”
末途刚给姜凡松开绳索,门外已经传来密集的脚步声。
姜凡一听这阵仗,心里惨嚎一声,这特么逃命有这么逃的么,看来,今天是别想活着走出这里了。
解开绳索,末途从地捡起了两杆椅子腿,掂量了一下,满意道:“走吧。”
“大哥,你是傻还是二啊,听不到外面多少人么,你拿着两根椅子腿觉得无敌了么?”
姜凡脸都青了,末途这是无敌惯了,真以为自己是超人了。
谁知,末途拍了拍姜凡肩膀,笑道:“你只要跟紧我好了。”
“那好吧!”
姜凡苦笑,他又不能打,还能怎么样,末途说什么是什么吧,大不了再陪末途进来一回罢了。
这时,门外的脚步声已经骤然息止,一切都安静下来。
可姜凡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