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璟柯觉得很不可思议,活了二十六年,自己接触过的女人数不胜数,却从没对谁产生过类似的悸动。
他的那帮好兄弟曾调侃他是弯的,他还因此自我怀疑了好一段时间,今日看来,完全就是扯淡嘛!
“啊啊…你搞毛…好疼…别碰我屁股……”
程艾眼泪不争气的夺眶而出,她明明已经很痛了,为啥这狗男人还要乱捏呢?
夜璟柯猛然回神,赶紧松开手,后退一步,尴尬的低咳两声,“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程艾全程都在挣扎,骤然失去依靠,身子踉跄的撞到架子,洗发露护发素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夜璟柯震惊之余上前拉她,却不小心踩到一块香皂,脚底打滑打滑,猛扑下去。
而程艾好不容易才找回平衡,还没等喘口气,就被一具温暖的躯体压倒在地上。
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整栋别墅。
“啊啊啊——”
“我的屁股——”
浴缸旁,两人四肢交缠,姿态暧昧。
夜璟柯一手护着女孩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撑在她身侧,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目光幽深莫测。
程艾疼的五官扭曲,死死瞪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妈的,这是谋杀,绝对的!
“你快起来,我好痛,大概需要挂个急诊。”
她表情是痛苦的,恼怒的,可在夜璟柯眼里却是娇嗔。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觉得身体发烫,血液翻腾,心脏处有一种异样的情愫蔓延开来。
“喂,我没撒谎,要是屁股烂了,我还咋录节目啊?”
女孩眼眶红红的,语气委屈,带着哭腔,让人忍不住想怜惜。
当然了,这只是夜璟柯的错觉而已。
实际上程艾心里正盘算着该如何揍扁他的狗头。
夜璟柯脑袋嗡嗡作响,视野里只剩下那张粉嫩的樱唇和饱含泪水的杏眼。
程艾也意识到了他的不对劲,她眨巴眨巴眼睛,用手拍了拍他的后背,疑惑问道,“你哪里摔坏了吗?”
见对方仍沉默不语,她幸灾乐祸的勾起嘴角,“哈哈哈…别慌…病房里的网应该不慢…正好跟我做个伴…哈哈哈……”
还没等她继续狂妄下去,程艾就感觉一阵天翻地转,她的头就被往下按,紧跟着唇就贴上两片柔软湿润的东西。
“唔唔唔……?”
程艾震惊的瞪大双眼,脑子里一片空白。
记忆里原主从没跟郝涧接过吻,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是傻呆呆的趴在男人身上,任由他为所欲为。
夜璟柯吻的很温柔,并且带着些许安抚的味道,他微眯着眼,仔细品尝着她的滋味儿。
在他有意的引导下,程艾的身子渐渐放软,两只小手攀附在他的脖颈处,阖上双眸笨拙又青涩的回应起来。
夜璟柯勾了勾唇,慢慢加重力度,攻城略池。
见女孩没有排斥,他大胆的将手游移至她的腰侧,隔着薄薄的布料轻抚起来。
忘乎所以间,又碰到了伤痕累累的臀。
“啊啊啊…痛死我了…啊啊啊……”
程艾瞬间清醒,猛地从男人身上弹起来,双手护住屁股,恶狠狠的瞪着罪魁祸首,“臭男人,我屁股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干嘛总跟它过不去?”
女孩小脸绯红,上面细小的伤痕并不影响观感,眼中泛着盈盈水雾,嘴唇微肿,一副刚被欺负过的可爱模样,看的夜璟柯喉咙一紧,差点没憋住喷鼻血。
他故作镇定的从地上站起来,重新系好不知何时滑落在一边的浴袍,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出了浴室。
程艾刚沾到床,就立刻翻身改成趴着。
看着她屁股那里红彤彤一片,夜璟柯惊得转身大步离开。
不是说伤势不重吗?咋又流血了?
夜璟柯拿着医药箱回来的时候,程艾正用湿毛巾费力的擦拭伤口。
他往浴室里瞥了眼,顿时嘴角一抽,连忙上前阻止她的动作,“别乱弄,会感染。”
死丫头还真会挑,这毛巾可是他平时用来擦脸的。
程艾“哦”一声,悄无声息的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只露出两颗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不好意思的开口,“还有衣服吗?我这套都是血,不能穿了。”
夜璟柯一边往棉签上倒酒精,一边回答道,“等天亮我让人送过来,现在我先给你消毒涂药。”
说完,他便伸手去扯被子。
想到浴室里那香艳的一幕,程艾害羞的不肯配合,“能不能换个女的,我怕你又乱亲乱摸。”
夜璟柯无奈的弯弯唇,温和解释道,“张彩凤和苏棋的势力还未全部铲除,让外人过来恐怕不妥。”
“那之前也是你帮我洗的澡,换的衣服?”程艾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刚来这里就被人看光光,也太坑爹了吧。
“我有个兄弟的老婆在医院工作。”夜璟柯简单解释了一句,同时手下用力,彻底掀开被子,“大晚上我不方便喊她,你忍忍吧。”
人家都这么说了,程艾觉得再推辞反而矫情,于是乖乖趴好,一动不动。
触及皮肤的那一刹那,她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疼的两眼冒金星,“小子…你轻点…很痛诶……”
闻言,夜璟柯微微弯腰,目不斜视的替她吹了吹,低声哄道,“马上就好,一会就不疼了。”
程艾扭头瞥了眼,顿时尴尬的把脸埋进枕头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见女孩浑身紧绷,夜璟柯将药膏挤在手里,搓热了,才涂到她的小屁屁上,“我前天中了两枪,可一觉醒来伤口竟全都愈合了,是你用玄术给我治疗的吗?”
程艾愣怔几秒,移开枕头摇了摇头,“我没有这个能力,更何况那段时间我还在昏迷。”
说到这里,她忽然想起什么,猛地扭曲着小身板抓住男人的手臂,“玉簪呢?”
“在我外套的衣兜里。”夜璟柯涂完药膏,洗了手将玉簪找出来递给她,“把客人送走后,我累的直接窝在沙发上睡着了,期间全程都穿着旅店里的那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