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口吻上于莉,她也激烈的给予回应。
虽然冬天很冷,穿的衣服很厚,但是仍旧是抵挡不住,两个年轻人的热情。
一会过去了。
何雨柱轻轻的推开于莉,说道:“你还好吗?这里不安全,雨水去她闺蜜家了。”
于莉没有说话,对着何雨柱的手,咬了一口,似乎将这一段的委屈和思念,都化在这一口之中。
退后一步,整理了一下衣服,头也不回的去了厕所。
何雨柱推着车子,进了四合院,回到家里,收拾了一番。
期间楚恒来了一趟,说是孩子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了,明天一早去见见了,再做决定。
这事,决定要帮忙了,起身就去了易中海家。
敲了敲门。
“谁啊?”
是易中海的声音。
何雨柱说道:“是我,傻柱,一大爷您睡了,有点事给您说一声。”
“稍等一下,我马上起来。”
等了二三分钟,门打开了,易中海说道:“进屋来说。”
何雨柱说道:“一大爷,孩子的事,有眉目了,楚恒这边给联系好了,有几个比较合适的,想着明天上午去看看,我给您说一声。”
易中海又开心、又有点犹豫,情绪来的莫名其妙,声音压低说道:“我跟着看看吧,你一大妈这,先不说,万一不合适,空欢喜一场,她又得难受。”
其实一大妈在屋里,听的真真的。
何雨柱说道:“好咧,一大爷,那咱明早一块走。”
易中海心绪混乱,就说道:“谢谢你了傻柱,多的不说了,咱们后面慢慢处。”
何雨柱走出易中海家后,平时不抽烟的易中海,拿出一支烟抽了起来,被呛连连咳嗽,这种心情就像是当年有小宝的时候。
老了老了有后了,虽然不是自己的,希望能有个好结果吧。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迟迟没有关的客厅灯,估计今晚他很难睡好了。
走到自己家门口,突然发现门口有一个人。
仔细一看是秦淮茹的母亲。
她来做什么?
何雨柱问道:“秦姨,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找我有事情吗?”
秦妈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何雨柱。
这是上门兴师问罪吗?
何雨柱说道:“秦姨,屋里请,这么冷的天,屋里稍微暖和点。”
说着拉开门帘子,打开门,请秦妈进去。
进屋之后,何雨柱声音稍稍提高,说道:“不知道这么晚,秦姨来有何指教啊?”
秦妈看到何雨柱这么直接的问话,就说道:“我也称呼你为傻柱吧,我来找你,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事情吧?”
呵呵,真是上门兴师问罪的。
何雨柱也不惯着,今天要是松了这口气,后面可就不好收场了。
就说道:“秦姨,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你说这半夜的,您来我这,我应该知道什么吗?要是有事,还请您明示,要是没事,您是长辈,也不好打扰我休息不是。至于称呼,就是让人叫的,是叫傻柱,还是叫什么的,全凭您心情了。”
秦妈一听,心中怒火迸发,就要发作的时候,转念一想,这事要是真闹起来,不见得是什么好事,自己已经把事情来龙去脉搞清了,贾张氏就是被他这么一搞,闺女才抓住机会搞走了她。
自己再这么闹,丢人的可是自己,自己为闺女打抱不平,不是来挖坑的。
但是气势不能输。
说道:“傻柱啊,我看你一点都不傻,你也别跟我玩混不吝,我不吃这套,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啊,我闺女大着肚子,你都不放过她,还有没有说理的地方,你也别怪我倚老卖老,你必须给个说法。”
何雨柱闻言笑了,说道:“叫您一声秦姨,那是给秦姐面子,怎么着,你这道行跟贾张氏,可是差远了,给个说法,你想要什么说法?我跟秦姐清清白白的,你要是愿意找说理的地方,随便您,我准备休息了,不伺候了,请回吧。”
何雨柱吓了逐客令,可把秦妈给气坏了,本来想着来给姑娘出口气,没想到自己快被气死了。
何雨柱从柜子里拿出一包奶酪,又说道:“都是邻居,我也不想把事情做的难看,这事我从东北带的特产,你带回去给秦姐尝尝。”
听着何雨柱的逐客令,心里想着今晚算是干什么事,关心则乱啊。
秦妈接过奶酪,想把奶酪仍在何雨柱脸上,但是又舍不得。
走出房门,被风这么一吹,突然就像吹醒了一样。
坏了,着了这个傻柱的道了。
一开始这小子就没打算跟自己聊什么,故意引导自己发火,好让自己很多话说不出来,现在再回去说软和话,自己也拉不下脸。
哎,被这小子算计了,闺女要是铁了心跟了他,估计要被拿捏的死死的。
想给闺女争口气的,怎么变成给姑娘挖坑了。
叹着气,看了看手里的奶酪,真是个人精。
打一棍子,给个甜枣,算是没把事情做绝。
越发为闺女担心了。
何雨柱给自己泡了一杯茶,坐在桌子前,复盘着跟秦妈的交锋。
真要是让她说出一些可行方桉,自己做还是不做呢,等明年秦淮茹生完孩子了,再说做打算,所以,还是让她什么都不说、不做为妙。
一杯茶喝完,也没有等到于莉。
莫非她没有听明白自己的意思?
再等等。
真像出差途中,半夜约了一个上门按摩,技师迟迟不到的感觉。
坐卧不安,这不是本性,就是荷尔蒙在作怪。
开始胡思乱想,利丽、于莉,名字如此相似,小名更是同音,真是有缘。
想想自己在门口是不是冲动了,虽然是晚上,但是万一碰到起夜,或者睡不着的人,就像秦妈这种专门“埋伏”自己,真容易出事。
到时候,真的只能灭口了,要不就得闹大,真是精虫上脑了。
狡兔三窟,自己也要开始谋划一下,搞一套房子了,这事还不能让太多人知道,魏红英比较合适办事,就这么定了。
忽然,外面传来敲门声。
打开门一看,是于莉,一把拉了进来,出门打量了一下,外面静悄悄的,没有人盯梢。
进屋,把门反锁。
刚转身,还没有来的及说话,嘴巴就被堵上了。
两个人撕扯着,来到船上,看到何雨柱带回来的课本。
就说道:“吆,你这也知道去学习了,那我考考你学的扎实不扎实。”
于莉也是有初中学历,在这个年代,也是有学问的,就对着何雨柱问道:“你知道具和且的的关系吗?”
何雨柱一听,考试啊,自己喜欢,毕竟应试教育嘛,多考考,没坏处。
何雨柱说道:“这个略有耳闻,咱们先说说这两个字的形状,是不是都是柱状体,区别就是有没有带尾巴,很相似,有尾巴的是不是好拿一点,肯定好用啊。”
“再看,它们的写法,都是日字向下出头,具字是日出二横,两点水,且字是日出一横,没水,这个就是说,一横没水,再来一横,就有两点了,次数上的区别。”
“你再看,人们的在用法上也不同,具组的词都很用处,工具、别具一格、别具匠心、具体入微等等,基本上都是很好听的词语,或者是有用。”
“且字,别少了一横,和两点水,那组出来的词,姑且、而且、得过且过、苟且偷生等等,你看看有一个好词吗,不是转折,就是让人会心丧气的词。”
何雨柱总结道:“我知道的也就,这几个方面,你学问比我高,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于莉说道:“你比我厉害,我就知道用处不同而已,要是具和且组一个词,你觉得应该组个什么词呢?”
何雨柱左思右想,身心俱疲,想不出来。
于莉说说道:“可以这样组词,具且不同,唯差一二点水。”
何雨柱恍然大悟,于莉果然是有文化的。
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
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人。
一个院子,夜深人静,不好大声喧哗,学习也不行,容易被人当成神经病。
两人收拾停当。
。
。
。
。
。
。
。
(番外)
于莉说道:“柱哥,谢谢你,有你在身边,我真很满足,可惜不能给你生个孩子。”
何雨柱搂着于莉,说道:“莉莉,是我对不住你,你这婚姻不幸福,都是我的错,但是我却无能为力,我到现在还是不能给你有什么承诺,你恨我吧,这样我也能好受点。”
于莉亲了一下何雨柱,说道:“柱哥,路是我选的,我不后悔,能天天看到你,我就满足了。”
“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相亲结婚了,不能就这么飘着,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柱哥,你不能因为我,就这样不结婚啊。”
何雨柱闻言,觉得对不起于莉,也不知道该不该实话实话说。
想了想,说道:“莉莉,你放心吧,我有我的安排,这个院里,人多嘴杂,你我要保持一定的距离,被别人看出来,就是祸事了,等我找个安全地方,到时咱们再说其他的”
又调笑道:“总是深更半夜的,也不是常事。”
于莉捶打了一下何雨柱的胸口,说道:“坏死了你,我走了,时间太长了,我怕阎解成醒过来。”
说着轻轻打开门,伸头向外环视了一圈,疾步而去。
何雨柱又点了一支烟,思索着,美人轻重,无以为报,亦不敢拒也。
唯护其周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