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先去了老太太家,一看是何雨柱。
“你最近不是躲着我吗?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这老太婆啊。”
何雨柱一脸委屈,说道。
“奶奶,我亲爱的奶奶,哪敢躲您啊,最近不是厂里的事情多,比较忙吗?这不一闲下来,就找您老来报道了。”
“另外,有个事情,给您商量一下,我想让雨水陪你住一段,前不久我找王姨办了房子翻修的手续,这不材料的批条也难道了,趁着天渐渐暖和了,好动工啊。”
“再说了,您不是一直催着我找媳妇啊,等房子收拾完,就把这事办了,您看如何?”
聋老太太说道:“雨水也是我孙女,住我这可以啊,赶紧把房子弄好了,好早点结婚,我也就放心了。”
何雨柱笑着说道:“俗话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相求凤凰,不得先栽梧桐树啊,你老高见啊。”
没房子,结个黄昏。
老人都这样,听说晚辈要结婚什么的,就什么气都消了。
聋老太太说道:“是这个理,雨水跟我住吧,你怎么住啊,要不住到你一大爷家,跟向阳挤挤。”
何雨柱说道:“我,您就别操心了,有的是地方住,我去找一大爷说点事,奶奶您先休息吧。”
易中海家。
“你说你要翻修房子,可以啊,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一大爷,我怕惊扰了街坊邻居,准备了礼品,麻烦您给大家伙送送,说一说,省的大家乱嚼舌根子。”
“这个小事,包在我身上了,傻柱有个事情,我想听听你的意见,贾家的秦淮茹,马上就上班了,按说她接了东旭的班,上班跟我在一个车间,但是钳工可不好干啊。”
“那一大爷,你是怎么考虑的?”
“秦淮茹找到我说,看能不能帮忙调换一下工作,找个轻松点的岗位,钳工车间哪有什么轻松岗位,但是毕竟秦淮茹那边确实不容易,我跟贾家也有些渊源,不好拒绝啊。”
何雨柱沉吟了一下,说道:“一大爷,这个事情不是什么难事,可以调到后勤部门,这事你让她找我吧,我来想想办法。”
没想到这个寡妇宁可找老易,也不找自己,真以为老易还是以前的老易呢,还是以为卖几个好给老易,老易就能帮这么大的忙。
把准备的礼物,拎到易中海家,就是一些化身瓜子之类的东西。
在家歇了一会,楚恒回来了。
这事还得跟楚恒说一声,毕竟之前承诺过,他那一间装修归也自己。
“柱哥,这么晚,你还不睡呢。”
“就等你呢,现在天气暖和起来了,我想着房子翻修的事情,也该动起来了,你什么都不用管,把你还需要的东西,都收拾好,先去你爸那住些日子,等房子弄好了,你再回来住,行吧。”
“行啊,柱哥,我这没有什么东西,简单一收拾就行,打算什么时候开工。”
“下星期一吧,4月15日,农历三月二十二,宜动土,工期大概在25天左右,图纸你看看,有什么特别的要求没有,家居我全包了。”
“柱哥,你这可以啊,图纸都有,我没有什么要求,能有一张床就可以了,等到结婚,估计还得搬家,不用那么麻烦,你这给我设计的都停好,这灶台,我都用不上。”
“那行,那你休息吧,看你最近忙的要命,别忘记收拾东西就行。”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何雨柱站在门外,点一起一支烟,看着自己的三家瓦房,想着亲自参与设计的图纸,自己住的是大院正房,不算台基,原高度4.2米,被自己设计成了一层半,没办法只能向上提高50公分。
一层整体高度控制在2.8米内,地面向下挖20公分,铺上地砖,中堂屋顶向上抬30公分,这样中堂高度就能达到3.3米,完全没有压抑感。
中堂西侧设计成卫生间,紧挨着厨房,靠着后墙,前面一片做为餐厅。
中堂东侧做成书房,和茶室,中堂靠后墙起一道夹墙,建成楼梯,楼梯的下方空间与厨房相连通,做为储藏室使用。
二楼比较简单,一分为二,中间中堂的抬高部分,做成衣帽间剩余部分做成卧室各有一个卫生间。
调整了房顶的坡度,一是为了方便采光,每个房间都开了老虎窗,二是可以一定程度上掩盖房屋的高度提升。
这年头只要你不占用别人的地面,至于你想向上盖一点,被人知道也都当不知道,再说了,何雨柱住的本身就是正房,就比院内其他房间高上一截,再加上他的糖衣炮弹,也没有人会去找麻烦。
抽完一支烟,返身回屋,躺在床上,想着娄晓娥这段时间,已经来看聋老太太两次了,话里话外的想让自己,去他们家一趟,都被何雨柱拒绝了,时候未到。
低头附小、谨小慎微的过了两个月,其实过的并不快乐,每天重复着一样的生活,甚至炒菜的姿势都是一样的,有点疲倦。
想想办法,出去吧,要不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想着空间内已经换好的两箱黄金,大黄鱼20几根,小黄鱼上百根,今年的官价240块一两,也算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了。
至少前期立足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想和做是有区别的,要是自己孤身一人就好了,好几个女人靠着自己呢,一走了之,肯定不现实。
就是马上就要到手的偶像,自己都舍不得离开。
别说什么胸无大志,赚钱提高地位,不就是为了得到自己喜欢的吗?
马上到手了,是在是舍不得。
看来只有是从官方的渠道出去了。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和往常一样。
在厂里忙活完之后,晃悠着就去了陈延己家。
看着陈延己悠然自得的喝着茶,还挺羡慕这种生活的。
“吆,傻柱来了,这一段不是说要晦光养韬吗,出关了?”
随意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
“陈叔,您老就别打趣我了,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晦什么光,养哪门子韬,就是避避风头,连续两个多月的大查,现在气氛终于缓和一点了,也该想想下一步的道路了。”
陈延己把茶水给何雨柱满上,说道:“不是想好去上大学了吗?怎么还想着出海呢?你就是属猴的,现在你啊,易静不易动,京城挺好的。”
何雨柱喝了一口茶。
说道:“现在时机不成熟,对立太严重,我们从上到下,很多人对外都是仇视的态度,还能不能完全正视自己,看谁都像敌人,确实是不动的好。”
陈延己说道:“你理解的都对,也不完全是,我们现在是提着一口气,这口气一定不能松,要不然很多情绪都会出来,其实已经上面已经意识到问题了,只不过我们还在自己跟自己比较的阶段。”
“慢慢来,不过我说不动,不是不做,你要是多放几个卫星,说不定有转机呢,你小子太念旧,人这一辈子,终究要舍弃很多,不可能什么都抓住不放,不过这也是招人喜欢的地方。”
“傻柱,别想太多,想那么多做什么,哪个成大事的,不多时先做了再说,你天生就是干大事的。”
何雨柱笑着说道:“当年道衍和尚劝朱棣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劝的,我不是成祖,您也不是道衍和尚,不过大事肯定要干的,您老保重好身体,没个十年八年的,估计是难见晴天喽,除非南下出海。”
陈延己漫不经心的泡着茶,说道:“你说这茶好喝,但是这茶必须风餐饮露,铁锅煎炒,开水加身,才有今天这个好味道,才有回甘,哪个事情都不容易,不经历风雨,哪能求得了逍遥,这你比我懂啊。”
何雨柱哈哈一笑,笑着说:“您老通透啊,对了差点忘记正事,老丈人催婚呢,你给看看日子如何。”
陈延己说道:“你的命格,完全不受世俗限制,你在那天结婚,哪天就是黄道吉日,不过姑娘的命里有个劫难没去,建议放在明年。”
何雨柱说道:“那个事情,不是过去了吗?”
陈延己说道:“你可别忘记,还有一个被丢出京城的呢,他父母今年高升了,听说他也要回来了,你缓缓不是啥坏事,不过名分倒是可以先定下来。”
何雨柱说道:“合着还得低头啊,胡叔想见见您,我一直没有给你说呢,是不是有时间你们见见。”
陈延己笑了笑,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例子我就不给你举了吧,胡胜利要见我,怕是要看看我的成色啊,见见就见见呗,我又不是见不得人,你安排时间吧。”
有时候何雨柱觉得陈延己,也就那样,但是有时候又不得不佩服他的豁达。
或许高人都是那个样子。
末了,不忘记杀上几盘,这是每次见面的必要活动。
何雨柱晚上下厨,做了一顿好吃,俩人是酒足饭饱。
又听了不少奇闻佚事。
最后陈延己说道:“傻柱,强者恒强,只有强者才有资格制定规则,这就是世界通行法则,你得努力变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