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家卫带着手下从基地新开的铁匠铺中运出了一箱子铁章。
刚刚俘虏的八千多士兵,是四等兵,这些只有两颗星星的铁章就是给他们准备的。
在云开基地,这种章也被百姓称为铁罪章。
佩戴铁罪章的人,没有自由,吃住都是最差,还要每天去干活,并且干的都是最苦最累的那一档子活。
不过,二星铁章还好,只要表现良好,时间长了,是有机会转为良民或者直接被编入军队成为三等兵的。
最惨的就是一星铁章了,五等兵,一般都是该判死刑的罪民,或者是对基地造成严重损失的敌人。
只是由于基地人口紧缺,所以在征得受害者和齐芸同意后,可以改死刑为无期徒刑,一辈子只能劳动改造。
五等兵只能穿统一的囚服,吃住条件属于基地最差一等,还要在管控下起早贪黑的干活,到死为止!
云开基地目前还没有带一星铁章的。
一些从别的地方过来投靠云开的新人,进来之后也是会被管控起来,并将他们分派到各处劳动一段时间,一般是在1-3个月之间,但居住和饮食待遇会相对好一些。
虽然也是住集体宿舍,但不用穿囚服,做什么工作都由基地统一安排,只管饭,没有报酬。
期间会有专人为他们讲解基地环境,道德礼仪教育,法律法规,还会对他们进行一段时间的军训。
这么做是为了让他们快速适应基地环境,等他们适应以后,再转为基地良民。
如果有特殊特长的,如铁匠,木匠,武人等,转正后可以直接安排工作。
在云开基地里,凡是正式的工作待遇都非常不错,不仅有完善的薪酬制度,做六休一,加班有加班费(人太少了劳动力不够,只能先单休),而且还有养老退休金。
完全不用担心老了以后,干不动了,没钱养老。
至于军人的福利待遇,就更多了。
什么优先购买,优先排队,优先治疗等等,很多青壮知道后,都踊跃参军,可惜云开基地目前不招军。
只有那些从小习武,身上有本事的习武之人,经过测试后,才会被破格录入军队。
但这样的人很少,到现在也就只增加了十多个人而已,其中好几个还是齐芸自己抽卡抽到的c级人物角色。
云开基地一下子多了八千人,基地人口数量瞬间突破了一万大关,基建和农耕进展速度都快的飞起。
这天晚上的总结会议开完,众人散会,赵云却留了下来。
齐芸问:“有事?”
“主公,臣在丁文等人的队伍里,发现了一个人。”
齐芸想起了自己早上才激活 的吕布,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带我去看看。”
两人离开会议室,赵云带着齐芸来到了基地新建的医院中。
没有惊扰前面看病的百姓,两人直接从后门进去,来到了一间病房。
病房门口看守的小兵见了二人,连忙敬礼。
病房床上躺着一名身高一米九的高瘦汉子,脸部轮廓瘦削,但依稀能辨认出这是当初齐芸在吕布角色卡上看到的那张脸。
“这人是?”
“此人原是丁文义子,勇猛无双,后不知何故欲反了丁文,却因计划不周,反中了丁文的圈套,丁文为震慑手下,令人穿了他琵琶骨,锁于囚车之中,一路折磨羞辱于他。”
齐芸:“……”
齐芸现在明白了,原来丁文的八千手下就是吕布自带的彩蛋!
可,大家同样是A+的角色,凭啥赵子龙就是家世显赫,根正苗红的殿前红人,先帝的托孤大臣!
吕奉先就是小小的罗城刺史义子,还苦逼的成了阶下囚,被人穿了琵琶骨,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系统你要不要这么厚此薄彼?
吕布是后娘养的吗?
齐芸问:“他现在伤势怎么样?”
赵云颇为惋惜道:“华医师说他身上的伤时间太久了,纵然治好了,双臂怕也是废了,真是可惜了这样一条汉子!”
齐芸顿时明白了,原来赵云叫自己来,是想看看自己有什么办法治他。
毕竟现在能够对抗尸怪的人太少了,能多一个总归是好的。
齐芸点头道:“我有办法,你们先出去吧。”
赵云眼睛一亮,“是。”
带着那小兵去门外守着了。
齐芸掀开吕布身上盖着的薄毯,将他胸口的纱布解开,看到吕布胸口那结实的腹肌,没忍住“吸溜”了一下。
借着医治之名偷摸了两把,齐芸这才从包里拿出之前抽到的特级金疮药激活。
这可是能够药白骨的特级金疮药,治吕布身上的伤实在是大材小用。
齐芸当然舍不得全给他用了,只在他胸膛两边的伤口处各滴了一小滴。
见吕布身上的伤口快速恢复,齐芸按上了瓶塞,把金疮药收进了空间里。
“水……”
吕布意识恢复少许,干裂的嘴唇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齐芸闻言,从空间里摸出一瓶矿泉水,给他喂水。
吕布喝了一气水,这才有些迷糊地的睁开了眼睛,对上了齐芸那双清澈漂亮的眼睛。
“仙女……吗?”
齐芸噗嗤一笑,“这是凡间,你还没上天呢!”
再说了,就你吕奉先干过的那些事,死后不下地狱就不错了,还想上天?
瞧把你给美的!
她衣饰华丽,容貌姝丽,显然是豪门贵室之女,却愿对他一个无名之辈露出如此亲切明媚的笑容。
吕布只觉自己似被春日的暖阳照拂,一股暖意流遍了全身,心脏不由地噗通跳动。
齐芸道:“喂,是我救了你的命,还治好了你的伤,以后你要好好报答我,乖乖为我打工!听到没有!”
吕布眼神恢复了少许清明,他看着少女,于床上点头,“是。”
虽不晓得“打工”为何意,但吕布也能明白,这大概是让自己为她“卖命”的意思。
罢了,这条命都是人家救的,自己理应为其卖命。
齐芸闻言,满意地冲他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