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就任由江竹筠将他刚刚简单处理的伤口拆开,然后将刚刚陶腾好的草药敷在他受伤的脚上。
江竹筠一边替萧子敬涂抹药草,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道:“这叫处理了?”
萧子敬觉得他几十年的人生经历都没有这一刻这么丢人。
“就简单处理一下。”
萧子敬解释道。
“你在军中也是这样随便处理一下?”江竹筠将草药涂抹均匀,也叫落到了萧子敬脚上大大小小的疤痕上。
“有比我受伤的更严重的士兵,医师很忙的。”萧子敬无所谓的说道,“我这些都是小伤。”
“小伤发炎起来要你命。“江竹筠重重地拍打了一下萧子敬的伤口。
萧子敬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后对江竹筠说道:“我觉得还行。”
“大丈夫,这么一点小伤小痛受得了什么,没事......嘶,你轻一点。”萧子敬觉得江竹筠就是故意的。
“对,我就是故意的,你要记住这个痛。”江竹筠拍了拍萧子敬受伤的腿对他说道,“你以前没有发炎都是你幸运了。”
“哦。”萧子敬冷淡的应了一句。
他觉得江竹筠有点管得太宽了,他受不受伤又不关江竹筠什么事情,管这么多干嘛。
“嘶~~”萧子敬又叫了一声。
“萧子敬。”江竹筠轻轻的叫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从未有过的严肃与认真。
这是江竹筠第一次叫萧子敬的名字。
而且还是全名,萧子敬有些不自然,又觉得这个名字从江竹筠嘴里讲出来很好听。
从江竹筠嘴里说出来,不管是什么情绪,只要她说出来,他就会很高兴。
竹筠,竹筠,子敬,子敬。
“什么事?”萧子敬将目光转向江竹筠,江竹筠也无比认证的看着他。
她红唇轻启对萧子敬说道:“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你记不记得。”
萧子敬一愣,他当然记得,可是不明白江竹筠提这一件事是为了什么。
“子敬,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希望你明白这一点。”江竹筠轻声开口说道。
萧子敬一愣。
江竹筠说这一番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看出他刚才的想法了?、
萧子敬看着江竹筠,江竹筠也看着萧子敬,两个人双目对视,面面相觑,这一刻,萧子敬确实感觉除了不一样的意思,江竹筠那一双眼睛似乎能够透过一个眼睛看到一个人心里。
萧子敬收回眼神,有时觉得这个女人虽然好饿u、、、毫无灵力,但是也太过可怕了。
能够看透人心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人,因为他会给你最致命的一击。
“好了,走吧。”江竹筠收回眼神,将手中剩下草药用一个手帕包起来,然后跳下石头走远了。
江竹筠最后的那一句:“我希望你记住我们早就已经是夫妻了,有什么事情,都死彼此的事情。”
萧子敬看着逐渐远去的江竹筠,她穿着一身白色罗裙,整个人都显得淡雅清静,就像一朵开在夏日的白莲花,又像在冬日盛开的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