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江竹筠正在房间中整理她的银针,突然就被银针刺到了手。
她将手指放入嘴中轻轻吸吮了一下,想到那一句:“新婚七日内,新娘不得见血,否则对夫家不利。”
她突然心慌意乱起来,刚刚是见血了。
她从前收拾银针都不会被扎到,今天是怎么回事。
“王妃,不好了王妃!”
那个在外面守着的侍卫突然冲了进来,叫道。
江竹筠心烦意乱也就没有注意到他的称呼出了问题。
一般他们现在都是叫她大嫂,很少会有人再叫她王妃了。
而这个人一来就叫她王妃,但是江竹筠却没有哦注意,只是冲忙起身打开了房门,对门外的那个近卫问道:“怎么了?”
“城外告急,听说王爷受了重伤。”那个近卫抱拳跪在江竹筠脚下说道。
江竹筠手中的针灸包掉到了地上,她着急地说道:“什么时候受的伤,现在怎么样了?”
“王妃你去看看吧。”近卫低着头,似乎极其难受的哽咽来一下,天这个语气倒是让江竹筠更加害怕了。
她问近卫道:“你起来,不要急。”
江竹筠的声音好听,带着一股安抚人心的意味,她捏紧拳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冷静了一点:“你说吧。”
她现在不能方,方张了不知道怎么办,一定要冷静下来,她要去前面,不知道萧子敬伤的怎么样了。
但是她一定要去,江竹筠听完近卫描述的前面战斗的情况,深深地皱起了眉头,随后对他说道:“走,我们去前面。”
近卫点点头,对江竹筠说道:“我已经为王妃准备好了马车。”
江竹筠皱眉,对近卫说道:“不用马车,太慢了,准备两匹快马。”
“这……”近卫皱眉,看着江竹筠为难道,“是为了王妃的身体考虑。”
江竹筠摇了摇头,对他说道:“我身体没事。”
近卫点点头,听江竹筠的吩咐去准备快马了。
江竹筠和他一起出了边城,边城的气氛依然和往常一样,并没有因为前面的战事受到影响。
江竹筠却突然皱了皱眉头,不对,她回头看了一眼城门,城门士兵如往常一般守在城门口。
并没有什么异样。
不对,若是变外告急,他们不可能还这样安安心心的守在城门口。
所以说不可能。
江竹筠看了一眼旁边的近卫,突然眯起了眼睛,他的脸颊旁边,一抹汗滴了下来,下巴处一块地方没有贴实。
这个东西……
是人皮面具!
江竹筠拉住马,旁边的近卫没有反应过来,转头看向江竹筠,问到:“王妃,怎么了?”
江竹筠冷冷地看着他,问到:“谁派你来的。”
近卫听见江竹筠这句话,嘴角勾起一抹阴毒的笑容,对江竹筠说道:“王妃,怎么这么快就发现了。?”
说完之后拿出来一把长剑。
剑锋所指,就是江竹筠的方向他对江竹筠说道:“王妃跟我做一趟吧。”
江竹筠一冷,随后将手放在了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