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来该怎么办?”姜致之问。
“我有个办法,”谢昀哲说,“我先离开一下,如果你们还有更好的办法,可以自己先去实行,我先走啦。”
“哎,亦燃,你说他要干什么?”戴心怡问。
“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周亦燃说,“如果我觉得还是让李警官你先去在市里面发通缉令,剩下的我们自己会处理好,我也要走了。”
“哦,好的。”李警官说。
接着城市里的各个墙壁上,以及路灯的柱子上,都贴满了很多张通缉令,每张通缉令上都写着:
“通缉杀人犯:张轶斌”
此时,张轶斌他正在一个小巷里躲着。
“可恶,这下次根本没有办法逃离这里呀。”他说,“可恶,那我就去准备一把刀,准备自杀,以杀了害死蒋丞坤他的恶魔名义去天堂与其相会。”
接着他便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拿出一把刀,就是他准备插进自己腹部的时候,此时巷子一跑的大楼顶端,突然传出一个声音来说:
“你要去死就去吧,我不勉强你。”
他抬头一看,看到那栋楼的顶上,正站着一个穿着白衣,披着披风的少年。
“怪……怪……”他犹犹豫豫地说,“怪盗丁K,你怎么……”
“我早就听说了,你的所作所为,”怪盗丁K从上面降落下来说道,“你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我现在要告诉你,像你这种自我了解的笨蛋,跟杀人犯根本没有什么不同的。”
“你……你说什么?”张轶斌说,“我明明……为他报仇了啊!”
“但是你这么做,你觉得丞坤他会高兴吗?”怪盗丁K说。
“这不用你管。”张轶斌说。
“这样啊,那我觉得你还是跟他本人去说吧。”怪盗丁K说。
他还不太懂怎么回事,突然间一阵烟雾四起,但等到烟雾全部消散之时,他却看到怪盗丁K已经变成一个长得跟蒋丞坤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了。
“丞坤,你为什么……”张轶斌说,“我明明为你复仇了。”
“你不要问我为什么。”蒋丞坤说,“你做这件事情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我和那位被你杀死的朱医生的感受?我是理解你心情那段想为我复仇的心情,但是你的所作所为根本就不是为了我而复仇,最多只是在迁怒罢了,这就是你玩弄人命,把人命当回事儿的态度,你难道现在还不懂吗?”
张轶斌手中的刀慢慢从他手里滑落,都要在地上发出“当”的一声,接着便跪坐在地面上。
“其实我本来只是想让那个医生对我和你抱歉罢了,”张轶斌说,“可是那家伙,因为他自己写了一个理论,但是你的病状就完全可以推翻这个理论,可是他却拭目无睹,好像就没有你这个病例存在过一样,这是我最不能原谅那个医生的地方了,为了支撑自己所谓的烂理论,不把病患的生命当一回事儿,我觉得他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上。但是说实话,我本来也不想杀死他的,只想给他点教训,但是我在案发前在医院外面遇到一个散步的孩子,ta告诉我了这一切,于是我……”
“你可算承认了。”蒋丞坤说。
“嗯?”张轶斌很是疑惑。
突然那位蒋丞坤抓住自己衣领,往旁边一扯,露出他的原来的样貌,其实他是由怪盗丁K假扮的。
“你可算承认了,”怪盗丁K说,“虽然我是怪盗,但是我还是有正义的一心的。”
突然四周想起了警笛声。
“什么?难道?”张轶斌惊讶道。
“对,我们早就知道你就是凶手了,这些是被我引过来的警察,我刚刚说那么多,其实只是为了拖延时间罢了。”怪盗丁K说,“人都说每一个小偷都是怪盗身世的特别忠心人物,任由那位朱医生不知内心的感觉而死去,说实话,那种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接着,他拿出一个鹰爪钩,对准天空开了一枪,鹰爪钩钩子飞了出去,勾在了大楼顶端的旗帜的旗杆上。
“拜拜!”他又按了一下按钮,然后将就把绳子倒着收回去了,他就这么往上升,从楼顶上消失了踪影……
这件事立马成为第二天的大新闻,第二天早上周亦燃起来之后,坐在餐厅里做准备吃早饭的时候,戴心怡拿这份报纸过来了。
他接过报纸,看到这个标题之后,心里想着:
“那个家伙看来他的内心还是好的。”
“总之,这起案件终于结束了,”周亦燃说,“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阵子了。”
“哦,对了,说到休息啊,刚刚我接到徐楚怡的电话,说我们班上有一位同学几天后要过生日,”戴心怡说,“她说要我们去帮他买个蛋糕。”
“要去你自己去吧,”周亦燃说,“我现在要去警视厅一下,你自己处理吧。”
“呃,好吧。”戴心怡说。
接着,他来到小区门口的蛋糕店想给朋友买一个生日蛋糕,她刚一走进去,就看到前台站着一个人。
“柳墟白?”她说,“你怎么也在这里?”
“喔,我也听到徐楚怡她的话,前来买蛋糕。”柳墟白说,“如果没想到,她也让你来帮我忙个蛋糕吧。”
“呵呵,真有缘啊。”戴心怡说。
突然四周想起了争吵声:
“救命啊,有人抢劫啊!”
戴心怡和柳墟白相互看了一眼,但这个时候有两个人正朝着他们冲了过来,结果两人就把这两个人全挡了下来,毕竟一个是女校霸,一个是体育健将,光是这两个普通的大人,他们当然抵得住。
“喂,你,我看你年纪轻轻的,没事儿,干嘛抢劫啊?”一位中年人说,“你年纪轻轻的,就走上歪路啦。”
“瞎说,我只是来买面包的。”另一位年轻人说,“我看你才是劫匪,抢了3000万,还装作一个没事人的样子,看看你自己脸,就长得一副杀人犯的脸。”
“年轻人,千万不能以貌取人啊。”柳墟白说。
“哦,我知道了。”年轻人说。
“呃……那个啊,”戴心怡说,“我先打扰你一下,你们能不能先把对方松开一下,这么看着你们,一直抓着对方的衣领,总觉得自己的脖子好像被谁抓住。”
“带入感很强,对吧?”柳墟白说。
“哦,好的。”年轻人松开了中年人的衣领,但中年人死都不肯松开年轻人的衣领。
“喂,你怎么啦?”年轻人问。
“你不用质问他,你这个抢劫犯。”戴心怡说。
“你怎么知道他是劫匪的?”柳墟白问。
“第一,他刚刚说抢了3000万元,他怎么知道的?除非钱是他抢走的。”戴心怡说,“其次,他刚刚在我说可以松开一下手的时候好不犹豫就是放开了,而另外一个中年人死都不肯放开,因为他很确定对方是劫匪,不能让他轻易逃走的关系。”
“呃……这……”年轻人说,“可恶!”
接着,他从上衣口袋里拔出一把刀,用刀把撞了一下中年人的手臂,中年人疼的松开了,接着他便向大门口跑去,结果他刚走出大门口,就又有一个人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别着急走啊,我还正准备请你去警察局喝杯茶呢。”
“周亦燃?你怎么来了?”戴心怡看到后便发出疑问。
“我怎么安心你一个人来买东西,所以我就悄悄跟来了,”周亦燃说,“没想到啊,跟了我这么久,没想到连你也培养出了探案的能力。”
“呃,谢谢,”戴心怡说,“不过……”
“嗯!”周亦燃也才反应过来,那个年轻人突然向他把把刀插了过去,怎料周亦燃一转身就躲过去了,接着几番操作之后,这名劫匪就被打倒在地,他的刀也飞了一段远的距离。
几分钟后,两名警察来到了现场。
“哦,谢谢啊,三位孩子。”一名警员表扬道。
“那是,”柳墟白洋洋得意地说,“哈哈哈哈……”
“那个,各位,”周亦燃说,“刚刚被我打飞的劫匪的刀是不是得捡回来回收一下?”
“哦,对哦,我给忘了。”柳墟白说,“跟我来。”
接着他们在四周检查检查,但是却没有找到那把刀。
“奇怪,难道被其他路人捡走了?”柳墟白说。
“什么?这件事可不得了啊?”一名警员说,“我得赶紧去告诉局长,让他派人去搜查那把刀。”
“怎么可能啊?我们明明才离开了不到五分钟,怎么就被人捡走了?”周亦燃心想。
几天后的一天,他们几个人准备去上学,到了教室里的时候,此时教室里只有几个人,分别是:周亦燃和戴心怡,班长徐楚怡和副班长姜致之,还有两个负责策划的学生:刘际鹏和李裕荣,其他同学都还没来上学,他们便决定为今天下午的生日会做下准备。
因为他们高二(10)班有一个传统,就是每个月月底,他们都会举行一整个下午的生日会,为这个月生日的所有同学做一个整体的庆祝生日会。
“哎,对了,亦燃,”戴心怡说,“那个劫匪的那把刀找到没?”
“哦,李警官跟我说还没有。”周亦燃说。
“唉,算了,不要聊那些不高兴的事儿,可以吗?”姜致之说,“总之,今天下午将会很热闹。”
“今天有几个人过生日?”刘际鹏问。
“有三个人,”姜致之说,“就是语文课代表肖世琥,数学课代表王风太,还有普普通通的学生乔冠达。”
“哦,好,我们知道。”李裕荣说,“我们这个是准备策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