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分钟,步凝璇学姐她拿着一个摆着几杯饮料的托盘走了出来,接着周亦燃跟邓上泽说:
“这样吧,就让你来给大家分一下饮料吧。”
“啊,哦,好的。”邓上泽说。
说实话邓上泽他估计现在也不清楚他为什么这么做,但是为了完成自己之前的想法,所以他只好按着他的想法来做了。
“各位,今天是我学姐的生日,所以我请客,饮料你们随便喝吧。”周亦燃说。
接着所有人都拿起饮料,但是在他们要喝下去之前,周亦燃突然吆喝了一声:
“等一下!”
“怎么了?”姜致之问。
“哦,没什么,”周亦燃说,“这样吧,我调换两下,就是吴宇涵社长,你和邓上泽他调换一下吧。”
“啊……”邓上泽流露出惊恐的表情。
“怎么不可以吗?”周亦燃问,接着他站了起来,拿过吴宇涵社长面前的那瓶饮料,再摆到邓上泽面前。
邓上泽双手颤抖着,看上去是想拿饮料又不想拿。
“你没有办法拿并且喝,对吧?”周亦燃说,“因为在一开始,我让你们去准备饮料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肯定会这么做。你为了能让大家认为吴宇涵社长他杀了凌霄晨之后畏罪自杀,所以就在他喝的饮料里下了毒,如果你认为我在胡扯,那就请你把这个饮料喝下去,自证清白吧。”
“这……我……”邓上泽开始犹豫了起来,之后终于低下头,叹了口气。
“这一切都要怪那个男人,”邓上泽说,“那个男人明明是自己写的剧本不好,但是上演后口碑变差全怪到当时当主演的我一个人身上,所以……我再也容不下凌霄晨那个家伙了。老实说:为了这件事情,我可是费了很大的劲儿,才伙同了社长。”
“对嘛?我说你怎么那么清楚呢?”吴宇涵社长说,“他就是这么让我帮忙的,邓上泽,你可真狠啊!”
“哼,现如今我的罪行都暴露了,我也没有什么好活的。”邓上泽说。
接着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刀,高高举起,准备往自己的腹部刺下去。周亦燃意识到情况不对劲,立马冲到他旁边,试图抢过对方手中的刀,结果争执中,可怕的事发生了。
邓上泽为了不让刀被对方抢走,便跟周亦燃争执了起来,然后就把刀到处乱挥,结果一不小心就……把刀刺进了周亦燃的腹部……
周亦燃用刀一推,邓上泽带着刀把刀拔出来,向后倒退了几步,谢昀哲和柳墟白便上前把杀人凶手邓上泽给制服了,而周亦燃因为腹部受了重伤,所以面露痛苦表情,向后退几步,靠在墙壁上。
“周亦燃!周亦燃!”戴心怡看起来十分着急,“你没有事儿吧?”
“心怡啊,”周亦燃虽然表情痛苦,但是还是勉强挤出了一点笑意,他用右手轻轻摸了摸对方右脸的脸颊,满脸深情地说,“我说过: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对吧?所以,请你……”
接着周亦燃的右手慢慢松开了,向前酿跄地走了两步,接着就侧着身子倒了下来。
戴心怡变得特别着急,直接跪坐在他旁边,大声呼唤着他的名字,希望把他叫起来。而周亦燃只能嘴角上扬笑一下,接着就闭上了眼睛,陷入了一片漆黑。
过了不知多久,天已经亮了。周亦燃正躺在市中心医院的一张病床上,还没有醒过来。他的五个朋友都聚合在旁边,除了那个傀儡师之外,另外四人都希望他赶紧醒来。
这个时候,周亦燃的主治医生走了过来,看见他一过来,戴心怡就特别着急的问他:
“周亦燃怎么样?”
“你们的运气挺好的,”主治医生说,“你们这位朋友的命还挺硬的,并且所有运气好,其实应该说的是刀虽然插进了腹部,但是及时就医,没有造成失血过多,所以还是捡回了一条命。”
“太好了!”柳墟白说。
“总之,现在这名病患需要休息,”主治医生说,“你们可以自己出去等一会儿。”
“哦,好的。”姜致之说。
“你们几个出去等吧,我想留在这里。”戴心怡说。
“那行吧,”谢昀哲说,“我们走吧。”
于是紧接着,他们四个人全部都走出了病房的大门,在走廊上分开到各个地方处理自己的事情了,只有戴心怡一个人还留在病房里。
没过几分钟,或许是因为太累了,所以戴心怡也睡着了。
这个时候,病房的门打开了。
一个身影穿过病床之间的过道,走到周亦燃的病床前,说实话ta看到戴心怡人还在那里也吓了一跳,不过ta确认对方现在正在睡觉,并不会发现自己,所以说也没有特别害怕。
接下来那个人干了一件很过的事情,就是ta缓缓蹲了下来,按了一下旁边仪器上的一个按钮,仪器的屏幕顿时就黑了下来,但ta觉得还不够,生怕给对方留一条活路,于是ta蹲了下来,摸索了半天,摸到在床铺旁边地板上的插座上插着的一个插头,确认插头连接着周亦燃的呼吸器,然后就把它拔了。
“嗯?怎么了?”戴心怡突然醒了过来,可能是被刚刚ta按仪器按钮的“嘀”的一声给吵醒了。
只不过戴心怡睁开眼睛的时候还迷迷糊糊的,把头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所以她只能低着头,从床底下的缝隙看到对面,但只看到一双白色鞋子,并没有看到对方的脸,不过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伙计,虽然我看不清楚你是谁,但是你在干嘛呀?”戴心怡问。
另外一个人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马上站了起来,以飞快的速度冲到大门前,打开病房的门,离开了病房。
“那是谁呀?怎么这么熟悉呀?”戴心怡心想,“但是ta刚刚在干什么?”
接着她绕过病床来到另外一边,第一眼没有看出问题,但是仔细看才发现:周亦燃的呼吸器好像被人拔了,所有仪器都停了。好在她及时发现,不然的话,周亦燃他估计就要去向阎王爷报道了。
戴心怡及时把医生叫来帮忙,才让周亦燃暂时脱离危险。
然后当天晚些时候,柳墟白、谢昀哲、徐楚怡和姜致之四个人在医院门口附近的地铁站汇合了,因为他们要搭乘同一趟的地铁回家。
在地铁上,几人还在为周亦燃担心呢。
“你们说,他还会好吗?”柳墟白问。
“希望吧,心怡她应该会看好他吧。”谢昀哲说,“嗯?楚怡,你怎么了吗?”
徐楚怡一直捂着肚子,好像很难受。
“没什么,”徐楚怡说,“今天早上为了赶紧来医院看他,所以没吃早饭,就空腹喝了三杯冰咖啡,结果现在开始胃疼了。”
“空腹喝咖啡本来就对身体不好了,你居然还喝了三杯。”姜致之说,“如果实在不舒服的话,我可以去叫车长过来。”
“不用,到站后我去上个厕所应该就可以了。”徐楚怡说。
于是真的几分钟后,地铁在他们要下的站停了下来,他们四个人下了车之后,徐楚怡二话没说就跑到厕所里去了,其余的三人只好在厕所门口等她。
等了不知多久,柳墟白终于忍不住问:
“班长大人,你到底还要上多久啊?你要再上久一点,估计地铁站都要提关门了。”
“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徐楚怡说。
他们又等了好几分钟……
“各位,我突然也有点想上厕所了。”谢昀哲说,“因为你们看,地铁站里的其他乘客都已经走了,这里变得冷冷清清的,灯还关了,仿佛四周只能听到我们几个人的心跳声,所以感到十分的阴森。”
“等久了,我来了。”徐楚怡终于走了出来。
“那行,走吧。”姜致之说。
只是当四人来到地铁站出口时,却发现出口的门已经放下了铁制的卷帘门,把出口封起来了。
“现在几点了?”谢昀哲问。
“我看看啊,”柳墟白看了看手表说,“晚上11:39。”
“不是吧?那地铁站早就已经关门了呀,”姜致之说,“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样才能出去啊?”
“不知道,”徐楚怡说,“只是这一切都怪我。”
“没关系,没有人怪……你……”柳墟白正在说话,讲到一半,突然感觉有一只手搭在自己的右肩上,他十分紧张地回过头来,看到一男一女两个人就站在他们后面,其中女生手上还拿着手电筒。
“啊……”柳墟白害怕得大叫,过了许久才冷静下来。
“你们是谁呀?为什么这个时候了还会在这里?”那个女生拿手电筒照了照四人问。
“我们几个是打算今天晚上乘地铁回家的,”姜致之说,“只不过我们的一位同伴下地铁后就一直肚子不舒服,然后在厕所里待了一会儿,我们只能在门口等他,结果没想到一等就等到了地铁站关门。”
“哦,这样啊。”那名男生说。
“对了,你们又是谁呀?为什么你们又会在这里?”谢昀哲问。
“哎,这个可不能告诉你们。”那名女生说。
“唉,没关系,告诉他们吧,他们也应该不是什么坏人,毕竟咱们他们和我们现在可是同一个状态下的人。”那名男生说,“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夏会格,今年28岁,现在在一家书店当店员。”
“我是城市里一家糖水企业的千金,我叫农化你。”那名女生说,“夏会格啊,如果你真正想介绍的话,那要不把他们五个也叫过来一起认识认识?”
“诶,好主意。”夏会格说,接着他朝后面大叫,“哎,你们五个,过来一下,谢谢。”
接着传来很多操杂的脚步声,那是有五六个人上楼梯的声音直接着五个人从黑暗的楼梯上走了过来的声音,他们走到了几人旁边。
“我来介绍一下我们‘中国地铁’团体的其他几名成员,”夏会格说,“这一位是我们中的领队,杨鲸霖,我们所有人都是他招进来的,他可是着名摇滚乐队的鼓手。”
“你们好!”杨鲸霖说。
“这一位呢,是我们中的智商担当,”夏会格接着介绍道,“年纪轻轻,只有21岁的数学系优等生,新才俊。”
“你们好!”新才俊说。
“这位大老板叫何必笑,”夏会格说,“你别看他面无表情,其实他的内心还是很好的。”
“嗯,是的。”何必笑很冷漠地说。
“至于这一位女生呢,是我们中智商虽然不算特别高,但是特别有才华的人,”夏会格说,“介绍一下,知名的小说作家,戚支笔。”
“你这么说也太过分了吧?”戚支笔说。
“哟,你也是小说作家呀?”谢昀哲说,“幸会幸会,找到同类了。”
“最后这位年级最大的人是之前只是在地铁附近贴手机贴膜的张贴膜。”夏会格说,“我们几个都是之前在赌场认识的几个朋友,对吧?”
“哦,是的。”张贴膜说。
“很高兴认识你们,”姜致之说,“只是在这儿聊天实在太不合适了,要不我们下去聊吧?”
“可以,可以,走吧。”夏会格说。
接着他们一同走下了,下楼的楼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