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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昀哲四处看了看,四周大部分的人都被警方叫去接受调查了,四周除了警方的人之外,只有一个背对着他们坐着的外国人,然后走过去说:

“先生,你怎么还在这儿?”

“Excuse me,are you talking to me?”米歇尔·德利先生说,“my name is michelle deli,what's up?”

“哦,没事,米歇尔先生,我只是想问一下,为什么别的人都跟着警察去接受调查了,你却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待在这里?”谢昀哲说,“呃,不对,why do you stay here as if nothing happened while everyone else followed the police to investigate?”

“oh, because I don't understand chinese,I only heard a group of noisy voices,but I didn't pay attention to them.”米歇尔·德利先生说,“what the hell happened?”

“It's a man who just sat near us. he was killed not long ago.”谢昀哲说,“If you can,please accept the investigation.”

“oh,ok!”米歇尔·德利先生说,“but I don't know him.”

“哎,他是说他不认识我老公吗?”方溪小姐问。

“啊,对呀。”谢昀哲说。

“怎么可能不认识?我记得清清楚楚,在走进大厅之前,我们曾经在走廊上见过面,当时那两个家伙就大吵了一架,”方溪小姐说,“因为他们吵架用的是英文,所以我听不懂。”

“先生,请你跟我们说实话,你到底认不认识被害人?”诸警官说,“呃……应该是……”

“Sir,please tell us the truth. do you know the victim or not?“谢昀哲帮忙翻译了一遍。

“Ah,wait,”米歇尔·德利先生说,“Is the victim you mentioned mr. Li hongbiao? then I do know. we are friends.”

“what are you arguing about?”谢昀哲问。

“oh,no,it's just about money,”米歇尔·德利先生说,“he once borrowed a large amount of money from me and never paid it back. So when I met him today,I wanted to talk to him for this reason,but I didn't expect him to get angry and we quarreled for a while.”

“是啊,当时我也看到了,”鲁旭东先生说,“当时还是我去劝架的,虽然他们吵的是什么,我也听不懂。”

“那总之,其实这位米歇尔先生也有杀害被害人的动机喽,”诸警官说,“先生,我想请问你一下,你刚刚都在干些什么?我是说……”

“Sir,I'd like to ask you what you were doing just now?”谢昀哲说。

“I've been paying attention to the auctions on the stage,but there's nothing I like,so I'll give it up.”米歇尔·德利先生说,“If you think I'm suspected of murder,you're wrong. I've always been in my position,so I can be said to be the furthest person from the victim.”

“哦,如果用这个道理来说的话,我应该也是一样的吧?”黎睿轩同学说,“因为我和被害人坐的位置之间,还有谢臻他挡在中间,我想靠近他应该是不太可能的吧。”

“啊,我们也这么觉得。”诸警官说,“那你们两个人呢?”

“我也不可能,”方溪小姐说,“李洪标他是把自己的牌子放在自己的左手边,如果我要拿到牌子的话,就得跨过他的身体,所以理论上来讲,我是不可能有机会打毒针安在牌子的握把上。”

“那……鲁旭东先生你呢?”诸警官问。

“我一直坐在我的位子上,我的位置是在那个男人的正后方,如果我要拿他的牌子的话,就得站起来,然后把手伸到前面去,把牌子拿过来再装毒针,”鲁旭东先生说,“那么大的动作应该会被人发现才对吧?”

“这个嘛……”诸警官挠了挠头,特别痛苦的说,“这么说也没错,那么……”

“怎么了?”谢昀哲问。

“这么一来不就没有人有办法行凶了吗?这是怎么回事?”诸警官大叫。

“这确实,好的,让我想一想,”谢昀哲心想,“现在先不说有没有机会,就说有可能行凶的人,一共有四个人。被害人的女朋友方溪小姐,坐在被害人身后的鲁旭东先生,被害人的外国友人米歇尔·德利先生,还有坐在我旁边的少年作家,黎睿轩同学,凶手应该就是这四个人当中的一个,但是……”

“不行啦!”

听到旁边有人这么大叫,他扭头看过去,看到拍卖师和拍卖会的主持人正在那里跟两名警员讨论这些什么,好像是在询问这起拍卖会能不能继续,不然拍卖行会遭到损失的,但是警察他们好像并不让。

“那行吧,拍卖会改期,”拍卖师朝着后面工作人员大叫,“那就把所有的拍卖品先收回金库里,等到上面确定拍卖会时间的时候再拿出来。”

“不好,如果被拿回去的话,就可能与我一直要寻找的目标擦肩而过了,”谢昀哲心想,“怎么办?”

于是他走到那位拍卖师傅的旁边,向他询问说能不能先把自己刚刚拍到的那个皇冠给他,那位拍卖师傅告诉他说严格来讲他并没有拍到,所以暂时不能给他,这就让他一下子着急了。

“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只能使用老方法了,”谢昀哲说,“现在我得先把这次案件的真相搞懂,这次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就跟上次去爬山时候在便利店里发生的事情一样,又得一个人挑大梁了。”

接着他坐到位子上,望着天花板发呆,这时他偶然往旁边瞟一眼的时候,突然看见李洪标先生位置的坐垫最上面好像有什么东西,于是他走过去仔细看了看,发现那里竟然也插着一根很尖的针。

“不会吧?难道说?”他心想,然后赶紧跑到鉴定科的人员那边,询问了一番之后,得到了肯定的回答,“难道说当时是因为这样?但是奇怪了,那他手指上那个被扎过的痕迹又是什么时候扎的?”

“警官,你让我调查这几位嫌疑人的背景之后有很大发现,”一名手下跑了过来说,“其实在这四个人之中,根本没有哪个人真的跟被害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哦,真的吗?”诸警官说。

“是啊,方溪小姐是被害人的女朋友,米歇尔·德利先生是被害人的外国友人,”那名手下说,“至于另外两个人,李洪标先生同时还是黎睿轩同学所在出版社的合作商,有几个黎睿轩同学的同事还说确实有见过被害人,至于另外一位鲁旭东先生,根据他的同事所说,他以前曾经在李洪标先生的手下工作过一阵子,后来自己辞职了。”

“哦,是这样的吗?”诸警官问。

“是啊,”黎睿轩同学说,“但是我因为没有作案的可能性,所以我就不想把自己牵扯进这桩杀人事件中,所以我就装作不认识,有问题吗?”

“没……好像没问题啊……”诸警官说,“那……鲁旭东先生,你呢?”

“如果你要真这么说的话,我以前确实在一个叫李洪标的男人手下工作过一阵子,不过我辞职之后就忘记他长啥样了,”鲁旭东先生说,“其实今天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我其实是有感觉在哪见过,但是又想不起来具体在哪里,才一直不敢说出口。”

“如此看来,四个嫌疑人都有下手行凶的可能性,因为他们都与被害人认识,”谢昀哲心想,“不过要想确定到底是哪一个,就得破解杀人手法的谜题。”

“一……二……抬……”

他扭头看到有两名警员正把尸体放上担架,准备把尸体抬出去,他默默走了过去,两名警员正准备拉上拉链,他就突然眼睛注意到了什么,叫停了两人。

“方溪小姐,”谢昀哲说,“我想请问一下,为什么李洪标先生脖子后方也会有被什么扎过的痕迹?”

“哦,那是不久前的事情,”方溪小姐说,“我们在来这里的半路上,遇到了一个带狗散步的老人,那个老人想让我们让开,从我们中间过去,但是李洪标他不让,那个老人就大骂他不尊重老人,然后对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拐杖,那个被扎过的痕迹,可能是那个时候被那个老人拐杖上的什么东西扎到了,因为那个老人当时拿的好像是一根树枝,据他说是拐杖弄坏了,准备拿那个暂时将就一下。”

“是吗?有意思了。”谢昀哲说,“谢谢你提供了证词,你可以先跟警察他们去调查一番,但是先不要把这件事情跟其他警员说哦!”

“哦,好的。”方溪小姐说。

她离开之后,谢昀哲露出高兴的表情,心想:

“这么一来,凶手真正使用的手法就说的通了,犯人果然就是那个人,ta使用手法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证,但那个家伙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暴露了,现在只差决定性的证据了。”

“那个各位,”诸警官说,“例行的询问已经结束了,现在还需要检查一下各位的随身物品,检查完没有问题了,应该就可以让各位回去了。”

“哦,好的。”几位嫌疑人说。

“方溪小姐带着的随身物品有:一包面纸、钱包、手机、项链,还有他们家里的钥匙,”诸警官说,“并且面纸和钱包里面除了该有的东西之外,什么都没有,看来凶器不在方溪小姐手上,下一个!”

“黎睿轩同学,他的书包里面有一个眼镜盒、一个小型笔记本、一支原子笔、钱包,另外还有刚刚拍来的一件拍卖品,”诸警官说,“要说可以像针一样扎进被害人体内的就只有这只原子笔了,但是拿着这么显眼的原子笔到处走肯定会有人看到才对,也不是,黎睿轩同学应该是清白的,下一个!”

“鲁旭东先生,只带了一个公文包,所有的钱和其他东西都放在里面,有一部手机、刚刚拍的拍卖品,另外还有一张搭电车过来的车票,”诸警官说,“好像也没有什么尖锐的东西,那么最后一个就是……嗯嗯嗯……谢臻!”

“mr. michelle,we're going to check your luggage now. Should there be no problem?”谢昀哲对米歇尔·德利先生说。

“oh,of course not, but please be careful not to damage the contents.”米歇尔·德利先生说。

“他答应了,只是提醒我们不要把他的东西弄坏了而已。”谢昀哲说。

“米歇尔·德利先生带的东西里面,有钱包、眼镜盒、旅店房间的钥匙、一本美国银行的支票簿,还有一本中英翻译的英语词典。”诸警官说,“英语词典应该是为了防止遇到看不懂的词的时候用的,但是米歇尔先生,你能告诉我这个支票簿是干什么用的吗?呃……我是说……”

“mr. michel,the police officer would like to ask you a question,that is,what is the check book of the bank of America used for in your personal belongings?”谢昀哲说。

“oh,I heard that there are some valuable antiques here,so I brought the checkbook to buy something,but I didn't see any favorite works.”米歇尔·德利先生说。

“他说他是想来到这里看看我们什么好东西能买的,结果到头来没有看到任何心仪的作品,才就此作罢。”谢昀哲说,“总之现在四个嫌疑人的行李都调查完了,你有没有一点眉目了呀?”

“没……没有……”诸警官说。

“我就知道,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谢昀哲心想,“不过现在比起凶手,那个我要拍下来的皇冠去哪了?不久之前还在这附近吧?”

“哎,所有东西都放进了金库,应该没问题了吧?”旁边一名工作人员说。

“没关系,反正也不会有人那么无聊去偷的,”另一名工作人员说,“就算有人去偷应该也偷不出来,因为那个金库是用特别的锁锁上的,要是只有老板身上的唯一一把。”

“可恶,我今天没有带什么开锁的道具,只带了衣服和滑翔翼,”谢昀哲心想,“冷静,我要保持冷静……怎么保持冷静呀!案件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眉目,到头来又要因为另外一个原因而焦急死了,没有办法了,只能这样了。”

一分钟后……

“警官,我们的东西你们都调查完了,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是不是可以让我们回去了?”方溪小姐说。

“是啊,我还有工作没有完成,主编马上要来催稿了,”黎睿轩同学说,“我要回去了!”

“还不行了,”诸警官说,“已经彻彻底底调查过了,这整栋拍卖中心里面,只有你们四个人跟被害人有关系,如果这是有预谋的杀人案的话,凶手会在你们四个人之中的可能性很高。”

“你在说什么梦话呀?你不是调查过了吗?李洪标他是被自己牌子握把上的一个毒针毒死的,”鲁旭东先生说,“我们四个人可都没有办法在不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情况下,把毒针插进去,不是吗?”

“这个嘛……”诸警官顿时不知所措。

“确实,如果是要把毒针插进牌子的握把的话,你们四个人的确都没有机会。但是如果毒针被插进去的时间是在发现尸体之后呢?”

“谢臻?”诸警官满脸疑惑,“我说怎么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没看见他的踪影?”

此刻就在地板上,摆着一个通话中的手机,电话的另一头,穿着怪盗丁K衣服的谢昀哲正爬在通风管中,他就是想靠这种方法,一边前往金库去盗取宝石,同时又能揭发凶手的罪行,一举两得。

“你刚刚说的话,我听不懂啊。”诸警官说,“什么叫毒针插进去的时间是在尸体倒下之后?”

“其实凶手是趁着李洪标先生倒下的时候那阵混乱,趁机来到其旁边,大摇大摆拿起对方的牌子,把毒针安在上面。”谢昀哲说。

“这就奇怪了,被害人不是因为用左手拿牌子的时候,手指被毒针扎中了才导致的死亡吗?”诸警官问。

“请问有什么证据证明……被害人是因为手指被毒针扎中才死亡的?”谢昀哲说,“鉴定科的人只是检测出被害人的死因是因为神经性中毒,并且左手手指上有被扎过的痕迹,但是这也不能百分之百说明,毒物是从死者左手食指的伤口进入体内的呀。”

“你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问题,”诸警官说,“但是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你在什么地方?为什么老有金属碰撞声?”

“呃,糟糕,”谢昀哲心想,调整一下之后,他又装作没有事情的样子接着说,“哎呀,这都不重要啊,现在要紧的是案件的真相。如果你要问怎么回事,鉴定课的人应该跟你说过:被害人脖子后方也有被针扎过的痕迹。”

“哦,确实没错。”鉴定科的人说。

“后来方溪小姐跟我说,这可能是他们来这里的途中被一个散步的臭老头一生气用树枝打他后脑勺的时候,被树枝上的尖刺扎到的,”谢昀哲说,“但是换一个角度心想,也有可能是凶手想伪装什么东西,才用这件事掩饰的不是吗?”

“掩饰什么东西?”诸警官问。

“掩饰凶手真正的杀人手法,还有ta的身份。”谢昀哲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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