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亦燃原本正站在原地,这个时候突然听到,身后好像有人在叫他,转而才想起来这层楼是他们居住的那层楼的正下方,恐怕是他那几个室友又出什么事了。
“出什么事了你们?”周亦燃充满疑惑大叫说。
原来是刚刚,在他们四个人的房间里,金相明吃了一顿刚刚姜致之和柳墟白他们两个从那条美食街买回来的一个小食物,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金相明吃完之后就一直感觉肚子痛,或许喝杯热水可以舒服一点。
“旅店房间里不是有配备热水器吗?你们自己加热一杯喝不行吗?”周亦燃问。
“大哥,有件事情忘记告诉你了。”姜致之满怀歉,一脸深情跟他说,“我们房间的热水器被徐楚怡她给借走了,不然的话我们还会向你问吗?”
“呃,好像也是啊。”周亦燃说,但是接下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紧接着他四处看了看,于是便随便走到左边一个房间门口敲了敲门之后,没过多久就看到一个穿着粉红色西装的人打开了房门。
“姚峻哲先生?”周亦燃除了对方,然后说,“对不起,可不可以……”
还不等对方说话,他就直接关上了房门。
“什么态度啊这是?”周亦燃满脸气愤。
“嗯,孩子,是出什么事了吗?”这时候突然听见旁边有人叫他,转头一看,原来是住在隔壁房间的芦文武先生打开房门。周亦燃你有过头来发现对方,看起来他感觉对方应该是个好说话的人,于是就告诉了对方。
“这样啊,没事儿,我帮你。”芦文武先生说,“我帮你你的朋友准备一杯热水,稍等一下啊。”
然后他的门就关上去处理。
“真是搞不懂,他们三个自称是好朋友,相互之间的态度怎么差这么多?”周亦燃说,“如果真把我们的人生当做一本小说来看,我觉得这位芦文武先生像是那种特别好看,似无辜的人,而那位姚峻哲先生像那种特别招人恨,只能恳求不会在这里这种事。”
这个时候,芦文武先生的房门又打开了,周亦燃还以为他是煮好了他要的热水,结果他走出来之后,连理都没理周亦燃,电影值又走到一个人的房门前面,敲了敲门,然后朝里面大叫说:
“社长,帮个忙!借一下你房间的热水壶!”
“出什么事了吗?”周亦燃问。
“哦,刚刚才发现我房间的热水壶也坏了,没有办法,只能去借社长房间的热水壶用一用了。”芦文武先生说,“对了,刚刚峻哲他那么对你,请你不要见怪,他的性格就是那样,对拍摄出来的照片特别严格,他就经常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捣磨那些照片。”
“嘿嘿,不会的。”周亦燃说。
“刚刚我也去过他房间送了一杯新买的饮料,想给他尝尝,不过貌似他不愿意,我就不管了就回来了。”芦文武先生说,“他一开始认真工作,谁来说话他都不管,不过也是因为他的这种十分坚定的性格,我们的摄影社才能在学校获得很多的奖项,所以关于这个我们一般也不会多细,他顶多跟他提醒两声。”
“哦,知道了。”周亦燃说。
“你怎么回事啊?”那扇房门缓缓打开,钱可复从里面探出头来,“你要用的话进来拿吧。”
“麻烦你了社长。”芦文武先生说,然后他直接带着周亦燃走进了钱可复先生的房间里。
周亦燃走进去的时候顺带帮他关上门,仔细看了看酒店的房门,上面的锁是那种上面的门把下面还有反锁的那种,就是只要从里面转上一圈就会上锁,从外面得用钥匙或者房卡才能打开。
芦文武先生打开了房间茶几上面的热水壶,经过一段简单的操作之后,成功把热水壶给点燃了。
“对不起啊,估计得再等个几分钟才能把这壶热水给烧热,就请你等一下吧。”芦文武先生说。
“哦,好,我知道了。”周亦燃说。
这个时候,突然间不知从哪传来一个类似什么东西爆炸的声音,感觉像是从隔壁的房间传过来的,周亦燃所有注意力一下子被吸了过去,钱可复和芦文武他们两个也听到这个声音而好奇看了过去。
周亦燃被这个声音吓一跳,就立马赶了过去,谁知还没走两步就被芦文武先生他给拉住了衣领。
“不要去!”他大声叫道。
“可是,那个房间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周亦燃说。
“那里很危险,还有……”芦文武先生说,但是谁知他话还没说多少,突然又响起了同样的爆炸声。
这回别说亦燃他了,连芦文武先生他们两个也等不住了,一同冲了过去,听声音像是从隔壁的姚峻哲先生的房间里面传出来的。他们走出房门的时候看见其他房间其他人也从自己的房间里面出来了。
“出什么事儿?”姜邵言先生问。
“好像什么东西爆炸了。”炒豆儿小姐说。
芦文武先生第一个跑到姚峻哲先生的房间门前,此时有一股股黑色的浓烟从房门的门缝中飘出来,芦文武先生着急的用力敲了敲门,但是半天没反应。
“门被锁上了……峻哲!快开门啊!峻哲!”他握着门把,脸上满脸的着急、痛苦和无奈,“社长!要不你去前台问一下有没有备用钥匙?”
“哦,好的。”钱可复先生说。
“那个……其他人,快去打电话联系消防队!”周亦燃满脸着急大叫,“另外,再打电话报警。”
“哦,好的。”御我小姐说。
房门中飘出来的浓烟越来越多,走廊上的烟雾传感器被触发,又大又刺耳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个时候钱可复先生从楼梯间里跑了出来,将一把钥匙递给了芦文武先生,然后他就赶忙把那把钥匙插进了姚峻哲先生房门的钥匙口中,旋转了一圈,门打开了……
几分钟后,警察和消防队来到了这里,他们学校不少的学生因为好奇出了什么事儿,便也跟了过来,不过都被警方他们给赶回去了。
“真是的,前面一起案件还没有调查清楚,这回可倒好,还给我倒加了一起案件。”来的一群警察中,有一位警察还没走进案发现场,多少就开始抱怨了,“哎,稍等一下。现场怎么这么多学生?”
“哦,听说有一所学校组织学生来这里进行研学旅行,我记得好像有一个学生当时也在命案现场。”那位警官的一名手下说,“去看看吧。”
“哦,哎,稍等一下。”那个警官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这些学生的校服……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然后他拉住其中一个在场的学生问了一句:“打扰一下,同学,请问一下,你们是什么学校吗?”
“观池高中啊!”那位同学说。
“果然……”那位警官的表情一下子就不对劲了,紧接着那位警官缓缓抬起了头,他的脸果然就是……李白龙警官,只见他眉头紧锁,接着说了句,“这么说来,他们说的那个也在命案现场的学生该不会就是……”
“哎,你这个家伙怎么又在这里?”
周亦燃扭过头来,看见有一段时间没见的李警官,看到他的时候,周亦燃摆出一副很谄媚的样子。
“你小子怎么每次都出现在哪里?”
“啊,我会出现在这里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周亦燃转过头来回头来说,“我们学校最近新举行的研学活动要来的地方不就是这里吗?所以说你在那之前就已经先过来了,我记得我应该有把通知单拍给你过,你还回应我说你已经看了,不是吗?”
“呃……这……”李警官顿时十分尴尬,“好了,不说这个了,说回正事啊。”他向四周看了看,住在房间隔壁那六间房间里的其他人正好站在附近,于是他便像那几个人提出问题:“请问起火的时候,你们都在哪里?”
“当时,我们都在自己的房间里。”御我小姐说。
“那个时候,我和那两位芦文武先生,和钱可复先生一起呆在钱可复先生的房间里等着水烧开,”周亦燃也陷入了回忆,“然后就听见一声巨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之后又突然传来了很大的爆炸声。”
“有两次爆炸声?”李警官听的若有所思,拿出笔记本来记录说,“那之后,你们……”
“之后我们迅速前往隔壁的房间,准备去救里面的姚峻哲,”芦文武先生说,“可是房间的门锁上了。”
“被害人平时都会让门锁着的吗?”李警官问。
“这……差不多吧,这可能是因为今天出来玩,来了不少的照片,为了把照片整理好,且研究过后几天的拍摄计划,他才把房门锁上的,他以前也经常这么做,我们都习惯了。”钱可复先生说,“话说这也怪我,要是我早点从前台拿来钥匙就好了。”
“对了,能问一下,房间里为什么会起火啊?”王培昌先生同一旁插了一句话进来。
“哦,关于这个,我们在现场发现了一个打火机,有可能是他在点燃的香烟或者什么其他东西时,不小心引起了火灾吧。”李警官扭头朝他说。
“请问,警察先生,”芦文武先生说,“就是我们想知道下,姚峻哲他现在怎么样了?”
“哦,非常遗憾,他好像吸入了过多的烟气,把他运走的时候,他已经……”李警官话还没有说完,其余的所有人好像已经因为这件事情而开始有了后怕,也不知道接下来他们该干些什么。
周亦燃一个人进入火灾的现场,此时还有几位工作人员在那里进行调查,看到周亦燃走进来,他们见怪不怪了,打了声招呼就去干自己的事情了。
紧接着他又四处看了看,打量了一番。
“看样子门旁边这个垃圾桶烧的最严重,”周亦燃说,但他低头的时候又看见在门旁边有一个塑料瓶,已经被炸的不成样子了,然后他又四处看了看,在尸体画线的旁边发现了一个打火机,“就这个打火机吧?”
他转头看过去,同样是在门旁边,他又发现了一个好像是装什么东西的瓶子,而且瓶盖没有了,上面还绑着丝线,“这难道是……”
“那个……打扰一下。”他冲着里面的工作人员大喊了一声,“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
“哦,那是一个裂开的塑料瓶,”一个工作人员回答他,“被火烧的变形了,难怪你看不出来。”
“这样啊……”周亦燃说。
然后他一个人离开了命案现场,向下爬了一层楼梯,从自己居住的那层房间的楼梯口走了出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门前面。姜致之柳墟白和金相明他们几个估计跑到别处去了,房间里现在没人。
“没人啊,这怎么办?”周亦燃发愁了。
“我们的周大侦探是怎么了呀?”
他转头看去,看到身后站着一个他想见却见不到,不想见也得天天见的朋友,谢昀哲,看样子是他发现楼上骚动声,靠他自己侦探的准则让他也觉得上面有问题,就上去看了一下,差不多了解完情况之后,就想来找周亦燃,不过他自己应该也猜到了。
“没想到啊,到头来就算来到了外地,仍然会需要动用我们几个人侦探的脑袋。”周亦燃说。
“没办法嘛。”谢昀哲说,“对了,我刚刚了解过了,听说那位被害人叫姚峻哲,你们几个今天出去玩的时候所认识的一个七人拍摄组合之中的一人对吧?据其他人所说,他可能是在房间里面处理照片并做拍摄规划,不过我不太懂的是,为什么用瓦楞纸箱把窗户遮起来?”
“你了解摄影吗?”周亦燃问。
“不怎么了解。”谢昀哲老老实实回答。
“那看来你不知道这个也很正常,我告诉你吧。”周亦燃说,“在暗房里洗照片是因为相纸跟胶卷都是感光材料做成的,主要成份是卤化银,它对日常光源十分的敏感,所以洗照片要到暗房里进行,否则洗出来的照片会暴光没法看了。暗房里一般使用灯光是红的。卤化银做成的相纸跟胶卷对红色光不感光,所以使用红色光照明,以利于暗房内的工作照明。”
“哦,所以说此在洗照片的时候,他会用瓦楞纸箱把窗户遮起来。”谢昀哲说,“那也不对呀,那他为什么不直接去找外面半夜的商店去洗照片,非要在旅店的房间里自己弄,不怕被工作人员骂吗?”
“这种人思维我们是不太懂的,”周亦燃说,“另外还有件事情就是,我个人认为:其实跟洗照片和瓦楞纸箱没有任何关系,我倒觉得他会搞那个完全是已被不时之需,因为他当时只是在房间里搞搞别的事情,在那之前我有敲开他的房门问过,那个时候他的房间里还开着灯呢,要洗照片的话,怎么可能还敢开灯啊?”
“所以说……”谢昀哲说,“搞了半天,我们是讨论了一个毫无关系的话题,对吧?”
“呃,可能是这样。”周亦燃说。
几分钟后,又有新的调查结果出来了。当时李警官他们在着手于调查这件事情之后,就先调查了一下姚峻哲先生和摄影组其他成员之间的关系,说明了他也只有和芦文武先生和钱可复先生这两人有直接性关联,跟其他人在之前可以说是毫无联系。
“这很正常,毕竟他们是一个学校的同学嘛。”周亦燃说,“李警官说了,这三个人虽然表面上是朋友,但是私底下的关系,其实也不怎么好,要真这么说的话,会有让人动机的,可能也就这两个人。”
“这样啊,”谢昀哲说,“对了,有个事情要问你。你不是说李警官提前来到这里是为了抓一个通缉犯吗?看他那样子,我怎么感觉没那么简单啊?”
“哦,一开始确实是那样啊,但是后来就变了。”周亦燃说,“我也是刚刚在下楼前跟几个手下稍微聊了两句才知道的,本来因为有很多线索,想抓一个通缉犯并不是什么难事,可谁知好不容易抓到通缉犯了,又引发出了另外一起事件。”
“什么事情?”谢昀哲问。
“本来处理完通缉犯的事情,他就可以回去的,但是突然有情况就把他留了下来。”周亦燃说,“据说昨天就在这附近发现了一个18岁少年的尸体。”
“尸体?”谢昀哲瞪大了双眼。
“嗯嗯……”周亦燃点了点头,“另外那七个人据说就是昨天才来的,而那个18岁的尸体……跟那三个人是同一所学校的,所以我认为这件事情……远远没有我现在想的那么简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