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副校长给我打电话了,打电话时他已经在道南国际机场了,我不清楚他为什么突然到来,但还是立即动身,和朗哥去接他了。
到了机场,远远就看到叶副校长/叶老师站在到达口,我摇下窗户,叶副校长看到我了,他笑了笑,然后过来了。
我下车把叶老师接上车,然后说:“老师,我也不问您待多少天了,这几天就住我们道南迎宾馆吧,您想住多少天就住多少天,中午您随便吃点,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喝酒哈。”
“我来这边有点事,估计三四天就回去了,今晚我带你去和我大学同学见面吧,他是你们道南大学现在的校领导了,还几个都是在你的领导下,也是你的前辈,晚上我都叫过来。”叶老师靠在后座,很威严地说。
“老师,我来安排,就到我们接待中心吃个饭,学生安排好,我把位置发给您,您转发给他们就行。”我说。
“好,那我就听你安排,辛苦你了,你最近和占辉老师有联系吗?”叶老师问。
“最近没有,除了偶尔的问候,怎么了?”我问。
“占老师心情不太好,可能有点事,你没事多问问。”叶老师说。
“好…”我心里在嘀咕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不一会儿,到了迎宾馆,安顿好叶老师后我回单位了。
“老弟,你这样天天接待,钱哪里吃得消,你还是要节制,这钱毕竟是自己的啊!”朗哥说。
“嗨,但他们培养我也花了很大的功夫,我很感激他们,钱的话,再说吧,情义无价嘛!大不了自己省一点,可能等以后结婚有了孩子就好一点了。”我说。
“那晚上我来保障你,我回去也没啥事。”朗哥说。
“晚上你喝点酒吧,我叫代价,你不喝酒我心里没底啊!”我说。
“好,你叫我喝我就喝。”朗哥说。
…
红卫哥还是不怎么和我们俩聊,朗哥也回自己办公室了,很少来北一了。
这样的工作状态好不好呢?其实也挺好,现在的饭局越来越少,我去的也越来越少,圈子就这么点大,封闭点好。
闲下来,我给占老师打了个电话,老师电话那头声音很疲惫,像是发生了什么,我见他不愿说,也不好问,于是乎便作罢,约他过段时间来道南走走看看就挂了电话。
我这几年会关注老师们的一举一动,偶尔给他们安慰或者买点东西,老师们说我有良心,经常说我是他们学生中最热心的,那是我发自心底尊重他们,人啊,一定要懂得感恩,不懂得感恩,暂不说其他的,退休了回忆起来都会脸红,人首先要是人,其次才能谈什么所谓的成就。
所以有几个老师说:“tmd,以前教几个学生,一有什么转折就电话也不接微信也不回,人小王当这么大领导,照样这样照顾我们…”但其实这样真得很累,但我心甘情愿。可能这就是我的人格优点也是缺点。
晚上,我陪叶老师在等待着他的朋友到来,当人来齐后,就开吃了。
叶老师把我介绍给大家,除道南大学副校长对我很热情外,其余的都看学生一样看我,并没有过分热情,这可能就是做学问的人该有的模样。
“老叶,你这次来道南是为啥?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有事?”道南大学副校长说。
“没啥事,出来散散心不行啊?喝酒喝酒!”叶老师端起酒杯说。
我却发现了叶老师眼神中的闪躲,我感觉叶老师估计有什么心事没说,但他不说,我觉得他肯定有不说的理由,所以也没多想。
吃过饭,把老师送回酒店房间,我和朗哥在院子里散起了步,突然看到几位秘书在一块勾肩搭背地走出来,我们俩赶紧装作没看到往另一个方向走。
“这些个人估计又在一起聚会呢,你看,那笑容笑的,我们司机之间也有聚会,只不过这些年因为我给老板开车,所以慢慢就没有了。”朗哥说。
“那些酒有什么喝的?都有毒,少喝为妙。”我说。
“你说得对,所以我就慢慢不去那些可有可无的聚会了,又不能说干点啥大事,都在那吹牛逼,吹啥呢?什么他他他家有钱,他他他家亲戚是什么,是个棒槌,有个棒槌,社会上这些话十句有十一句都是假的,这样只是浪费时间,浪费生命。”朗哥点了一根烟,接着又给我发了一根。
“你怎么抽七匹狼啊?”我问。
“省钱啊,不过我包里还有一包和天下,男人嘛,总要点东西装门面,但抽好烟确实抽不起了,啥时候有钱了再抽。”朗哥无奈地笑了笑。
“马上跨年了,你有什么好的安排?我们尽快定下来吧?”朗哥问。
“跨年那天省城到处都是人,我们直接上高速往北开,到哪算哪,说走就走,当然,前提是老板不找我。”我说。
“好,就这么说定了,实在不行,我开老板那台丰田霸道去。”朗哥说。
…
回到家后,刷到网上有一则消息,某环保志士被以寻衅滋事罪抓起来了,这真的让人匪夷所思,我看了看还是道南的,这让我非常震惊。
看了还是安州的,我给安州一些朋友打了电话问这些事,他们都不太了解相关情况,我想着先搞清楚再给老板汇报,就给刘阳秘书打了个电话,把事安排下去了。
网上有人说:“秘书打着老板旗号去办点什么很方便,下边很多人都给面子,这纯属无稽之谈,都混到老板这个级别的秘书打招呼的程度了,会傻到分不清哪句是老板的意思,哪句是狐假虎威?只不过别人不想得罪你,反正借花献佛罢了。”
老爸给我打了个电话,知道我估计没钱,说家里卖了几头猪,需不需要给我转两万块钱,我说不需要。可怜天下父母心呐!不管多大,在父母眼中都是孩子,他们都愿意给孩子一切最好的爱,甚至是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