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y情安排,今年的bj两个会推迟到四月份开。每次去bj,一些副职的秘书就很高兴了,因为这种会一般只有老板和吴婧同志会带秘书之类的工作人员,其他的都不会带,换言之带了住哪呢?人bj可不会依着你!
我挺喜欢去bj的,主要是每次都当旅游,虽然老喝酒,但环境氛围非常轻松,这些年,已经把bj转遍了。读书时那会没钱,不敢乱跑,如今工作了噶不是到处跑。
每次两个会都是包机,一般都是包道南航空的飞机。
红卫哥这次也一同前往,不过这次穿得花里胡哨的,至少有新衣服了。这点我很欣慰,我们现在仍然只有几个人知道他的一些事,没有谁去乱传。
这次去我拎了一个箱子过去,装了很多特产,准备过去给大家分一点,做人就是这样,可不是吃顿饭吹几句牛就能成兄弟的,这都讲有来有往,日子久了,就生情了。
这次准备了六份:海明哥、聂欢哥、郗哥、郗哥局里的师兄、叶副校长、占辉老师各一份。
之前我说一些名牌大学的学院能量超过一个地市一把手,有人反对,甚至说清北都做不到,咱就说清北很多学院院长都是gwy大佬快退休了过去任职的,人家都到了大首长身边这个级别了!
很多人会忽视这些人,我可以负责任的说,前十的985学校同类人员绝对可以达到我说的这个标准。我为啥这样说?因为道南科技大会时接待过一批学院院长,他们的能量真的超乎一般人想象。
朗哥说我这样做太累了,但我一部分心理是想和他们搞好关系,一方面是纯粹出于人情往来而已。
我并不会奢望自己送点礼,送点特产就怎么怎么样?这就如我的微信个签一样“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我也一直是这样一种心态,这就比如有人请我吃饭,带着目的来,我就会不舒服,就好像只要你不答应他,这顿饭就要你买单,这顿饭就白吃了别人的,我不是那种混饭局的人,我有节操!
同样的,如果你送点什么东西就要别人帮你办点什么事,别人会不敢收,心里也会不舒服,有的时候目的性别那么强,功利性别那么强,往往越想要得到什么越得不到什么。
…
来到bj,按照惯例老板们入住了bj安排的酒店,不同的是,因为y情防控原因,我和红卫哥在大会安保组里办了证后,就去驻j办住了。
朗哥这次没来,所以少了一点乐趣。
红卫哥躺床上问:“小王,你们年轻人不出去走走嘛?”
“不去不去,先休息一会再说,晚上我们俩喝两杯吧?今晚老板肯定不会找。”我说。
“好,听你的,要不要叫上吴的那两位?”他问。
“不叫,等明天再和他们吃,今晚我带你去和朋友喝点酒去。”说完我打了个电话给海明哥、聂欢哥、郗哥。
郗哥表示没时间,让我去海里找他。于是我也顾不上睡觉了,带上红卫哥,问严主任借了台车,就往海里开。
严主任问:“这次是去部里还是中jw还是海里啊?”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来bj也就找这些人玩。
开着车带着红卫哥到了海里,红卫哥说:“小王,你是真牛,我靠,直接干这来了。”第一次见红卫哥爆粗口。
“额,怎么了,这没什么呀?”我开始装逼了。
其实海里吧,你说难进?确实,安保严。但你要认识里头的工作人员,其实也不难,进去在外围拍拍照,装装逼还是可以的,比如之前云南那个女骗子,据说在里头拍照骗公安口子领导、且既遂的。
当然,要到郗哥这里头,那一般人几乎不可能。那里头层层安保,一般人没权限。
郗哥在办公楼门口等我,红卫哥在车上没下车。
“走,老弟。”郗哥带着我到了他办公室。
“最近怎么样?”这好像是所有体制内的人许久没见问的第一个问题。
“好着呢,哥呢?”一般会来一句反问。
“老样子。”
我看着办公室没别人,就说:“哥,给你带了点土特产,你看把家里地址给我还是怎么滴,我给你送过去,在这里头不太好。”
“你太客气了,没事,你等会让司机放我车后备箱。”郗哥说。
“这两天找时间,安排你吃个饭。”郗哥一说我想起来了。
我赶紧问:“哥,我那师兄呢?我担心他也在,所以多准备了一份给他。”
“没事没事,我一会把他叫过来,我等会叫他帮忙把东西送我家去,刚好!”郗说。
“你今年肯定要提拔了把?”他问。
“六七月份应该会提了。”我说。
“哦对,你同我说过,提拔了有什么打算?”
“暂时按部就班走吧,倒也没太多的打算,计划赶不上变化啊!”我说。
“叶书记可能年底有变动,你做好心理准备,这件事不要外传。”郗哥神神秘秘地说。
“啊,不是说让他干满一届直接退吗?这会调走能去哪呢?年纪也大了,人大?”我问。
“现在用人早就不是按之前那样来了,你看都有退休了重新到高检任副职的例子,所以不能用以前的眼光来看问题了!叶书记可能要到部里任职,这是大首长前几天提了一嘴。”郗哥说得我是很相信的。
“然后干几年再让他退,当然,这只是初步,毕竟大首长找叶书记聊了几次,叶书记都表示想在道南退休,但年底动作较大,可能还是要走。”郗给我发了一根烟。
我给他点上后又给自己点,然后问:“为什么说今年例外啊?”
“叶书记不走,吴婧怎么接?”郗神神秘秘地笑了。
“不至于吧?”我还是有点疑惑。
“当然,我只是说大首长的意思,最后搞不好叶书记又来一个不走,那可能就原地在道南退休了,充其量在全国rd弄个职务罢了。”我明白郗哥的意思。
不过我还是笑了笑,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