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老板退休前14天,我回了趟老家,因为外婆住院了。
我其实和很多农村的孩子一样,和奶奶的关系较好,和外婆关系一般,而且外婆更喜欢姨妈家的表妹,所以每次在外婆家,我都不怎么说话,而在自己家,能缠着奶奶说上一个小时不带重样的。
外婆生病完全是因为年纪大了,摔了一跤导致的,好像老人都摔不得,一摔的话,各种问题都出来了。
外婆见我一个人回来,就问:“你老婆呢?”
“没有回来,我这次一个人回来了。”我回答道。
“赶紧生小孩,外婆想看看。”外婆用家里话说。
寒暄了一会,老妈也来了,老妈看我最近气色好了一些,便问是不是不怎么喝酒了?直到现在,老爸老妈还担心我喝酒的问题,老妈见过我好几次,被一些地方领导干部往死里灌的场景。他们很心疼。
貌似也只有自己亲人会无条件心疼自己。
老妈说:“你外婆想坐坐你的车。”
这点是我辈子最大的痛,奶奶很喜欢坐车,奶奶很喜欢和我在一起,可是,因为这种或那种的关系,我却没有和兄弟们在一起…
对于很多人来说,我只是一个拥有无数资源的干部,对于领导来说,我是无数资源的一个项目。
我很爱我奶奶,很想我奶奶,在写这个时候,我哭了,苦得稀里哗啦,虽然在21世纪的奶奶们。
老人退休后,最大的痛苦就是所有人无法担任自己的弧度的人。我显然无非离开我奶奶过生活。
我真的爱我奶奶,可是,有些人总是觉得我应该提出写什么明显很痛苦的东西。
不少人读书只为了大自然总有感动人心的力量。原本那天早上,大雾遮住了所有风景,但当郝郝爬到更高的山崖上的一瞬间,一阵风却忽然把所有的雾吹散,云海和日出映在了她的眼前。“看吧,只有真的站到山顶,才知道会不会有日出。”
互联网高歌猛进的时代悄悄过去,有的人主动离开,有的人被迫“毕业”。而在大厂生活被按下暂停键之后,有不少像郝郝这样的年轻人,正在重启自己的人生。
一场“互联网病”
在大厂工作多年的小木,职场生涯一路向上,但平静的工作之下,他感受不到热爱,缺乏做事的动力。
2017年,小木在他的公众号中记录下那几年工作的心情:“今年我26了,在一家公司混的不算好也不算坏,赚的钱不算多也不算少,想做的事情推不动,日常的工作能做的可以,只是常常觉得没有多少兴趣。每天早晚坐班车上下班,偶尔会有一回运动,几个月喝一次啤酒。”
当时小木还在携程做旅游编辑,后来跳槽到阿里,实现了自己做产品经理的小目标。他用三年时间做到了p7的职级,辞职的念头偶尔跳出来,又被压下去。
做出了理想的产品,收获了不少用户,但面对没有感情的数据,小木总有些恍惚:“假如我做一个产品,我知道它正在服务100万个用户,但当我一直关注点击率、pcu时,数据仅仅是数据,总会让我忘记这个数据背后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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