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建国一家人走过一条马路之后,便来到了这偌大的广场上。
远远望去,广场上的人还不少。
虽然已是深冬,可在这个娱乐活动匮乏的年代,人们可选择的消磨时光的方式少得可怜。
于是便有不少人趁着下午阳光正暖的时候,选择到这里遛弯或者玩耍。
广场上有人在放风筝,有人在踢毽子,还有人在抽陀螺。
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虽然现在人们在财富上还很贫穷,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时候人们的思想是很富足的。
所以尽管日子过的苦了点,可绝大多数人的心里是有信仰和希望的,并且也十分享受这种苦中作乐的滋味。
看着远处矗立在那里的英雄纪念碑,再看看在纪念碑旁边游玩的人群,想来那些为国捐躯的先辈们心中应该也是高兴的吧。
许建国借着随身挎包的掩护,将照相机从里面给拿了出来,然后便开始给文思甜和几个孩子们拍照,想要将这些生活中的点滴给记录下来。
一家人一边说笑着,一边朝着纪念碑的方向走去。
等到他们来到纪念碑下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便不由自主的变得严肃起来。
龙夏国的英雄纪念碑于1952年8月1日开始兴建,在1958年4月22日正式落成,纪念碑的正面和背面,刻有大小两位先生所撰写的题词和碑文。
纪念碑由两层月台、两层须弥座、碑身和碑顶组成,通高37.94米,东西宽50.44米,南北长61.54米,占地面积3000平方米,共使用一万七千多块花岗岩和汉白玉建成。
纪念碑的须弥座上,镶嵌着八个历史题材十个主题的汉白玉大浮雕,其上的内容展现了自鸦片战争以来龙夏国人民浴血奋斗的艰辛历程。
文思甜和孩子们仰望着眼前的这座纪念碑,脑海中不自觉的便会想起刚才老太太给她们讲那些个故事。
而许建国则是在行了片刻注目礼后,十分郑重的抬起右手,向着纪念碑敬了一个军礼。
也就是在他抬手敬礼的瞬间,许建国便感觉到了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进入了他的体内,最后顺着他身体中的奇经八脉流入到了丹田之中,这让他许久都没有主动运转过的太清诀心法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
许建国倒是并没有觉得慌张,毕竟这种心法自行运转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在老家石室里被三清神像发出的金光照射算是第一次,昆仑死亡谷无常庙算是第二次,而第三次就是上回空间升级他和系统犟嘴被雷劈的那次,所以算上这一次已经是第四次了。
而每一次发生这样的情况,他的实力便都会有所提升,但是许建国对于这种情况其实是非常抗拒的。
毕竟从心底里来说,许建国是不愿意去修炼的,倒不是因为他懒,而是因为他曾经尝试过,想要让文思甜跟着他一起修炼太清诀心法,可结果却是无论自己媳妇儿怎么努力,始终无法入门。
而全家人里面,到目前为止,也就只有稳稳才能修炼这门太清诀心法,甚至就连福妞这个所谓的道门灵童都不行,这让许建国很是郁闷,不明白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
也正是因此,才让他对修炼彻底失去了兴趣。
许建国上辈子是老光棍一条,所以这辈子好不容易有了家,他自然是希望跟爱的人一起慢慢变老的。
所谓少时夫妻老来伴,如果两口子中有一人先走,那么留给剩下的那个人的除了无尽的思念之外,也就只有孤独和痛苦了。
许建国不知道以自己现在的情况到底能活多久,但可以确定的是,年数肯定不会短。
所以既然文思甜没办法修炼,那么他索性也就不练了。
随着许建国礼毕,他体内的灵力也渐渐的安稳下来,慢慢的回到了丹田之中。
一家人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在偌大的广场上转悠了一圈之后,才朝着停车的地方走去。
和两名执勤警卫战士打了声招呼之后,一家人便钻进了吉普车,回到了警卫局大院的家中。
而就在许建国下车关好车门的时候,他的脑海中传来了符伯发来的消息,海岛基地那边的第一批十二枚毁灭级武器已经生产完毕,随时可以开始安装。
许建国简单的回复了一下之后,便走进了院子。
此时已经是下午的三点钟了,回到家后,许建国便直接带着一家人进入到了空间之中。
简单的洗漱了一番之后,文思甜便和孩子们准备午睡去了。
许建国没有跟着文思甜一起回卧室,而是叫住了大丫,领着她去了书房。
“哥,找我啥事儿?”大丫开口问道。
许建国从冰箱里取出一瓶橙汁递给她,笑着问道:“最近学习的咋样?”
“挺好啊,白天在图书馆看书,晚上回来杜雨姐和小拾姐还会帮我复习,我现在已经开始学习高二的课程了!”大丫拧开瓶盖喝了口橙汁,笑着说道。
“嚯?你这进度可以啊!”
“嗯,还行吧!”
“行,找你没别的事儿,就是问问你学习方面有没有啥困难!”
“没有困难,放心吧哥!”
“好,要是有啥事儿就及时和我说哈!”
“嗯,我知道!”
“行了,去睡一会儿吧!平时也要多注意,要劳逸结合!”
“知道啦!”
看着离开的大丫,许建国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他并没有将今天老爷子跟他说的有关于恢复高考的事情告诉大丫,一是因为有老爷子的叮嘱,二也是怕给这丫头增加压力。
而且满打满算这丫头学习高中课程还不到半年,虽然已经学习到了高二的课程,但以她目前的水平,想要考大学还是很难的。
虽然他承认大丫在学习方面很有天赋,可许建国从来不觉得自家孩子是神通,毕竟一山更有一山高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按部就班的来吧!”许建国在心里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