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脸色铁青,开始转移话题,“捐款的事咱们先放一下,咱们来说一下下个问题。咱们大院现在的风气很不对,尊老爱幼这些传统美德,有人当了领导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目无尊长大家来说一下怎么处理这个害群之马。”
“一大爷说得对!这种行为确实让人无法容忍!”一个中年男人大声说道。
“是啊,我们不能让这种害群之马破坏了我们的大院环境!”另一个人附和道。
“易中海你真虚伪,你直接说是我不就行了吗?咱们大院除了我还有干部吗?我也不知道我每天老婆孩子热炕头过自己的小日子怎么就成了,目无尊长不尊老爱幼的人了?”苏文一脸不屑的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冷笑一声,说道:“苏文今天中午你在前院顶撞了三大爷,这不是事实吗?你经常在家里做好吃的,也不知道给你隔壁的聋老太太送点尝尝,她可是我们院里最年长的老人,是四合院的老祖宗,你躲在家里吃独食一点也不知道孝敬老人。你这种行为就是目无尊长、不尊老爱幼!”
“易中海你真是一个十足的小人,你知道事情经过吗就敢说我。我妹妹来四合院看我,三大爷看到漂亮姑娘就想给自家儿子说亲,知道我妹妹是农村户口后就摆出一副不屑的表情,我妹妹是农村户口怎么了,吃你阎埠贵家的粮食了还是睡你家床了,骂你一顿都是轻的,惹毛了我去街道办去你们学校告你歧视农民兄弟。”
“苏文,上午的事情是我不对,都是三大爷的错,在这里我正式向你和你妹妹道歉,对不起。”三大爷被苏文一句歧视农民兄弟吓住了,这个年代讲究的可是工农一家亲,城里人普遍看不起乡下种地的,可是没人敢公开拿出来说。
“三大爷既然你道歉了,咱们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你看可以吗。”
“可以,可以,都过去了。”
“易中海至于你说的老祖宗和我有一毛钱关系吗?我们只是邻居,我家的老祖宗都在四九城北的军都山上,四合院里没有。现在粮食多么金贵啊,我乡下的父母都吃不饱,凭什么给她吃啊。”
“聋老太太是五保户,她可是为这个国家做过贡献的。”易中海强调了一下聋老太太五保户的身份。
“易中海你这就更搞笑了,你知道什么是五保户吗?五保户不是为国家做出了什么了不起的贡献,是因为他们无儿无女无子侄没人赡养,国家可怜他们养着他们。怎么到了你嘴里好像曾经为国家做出过多么大的贡献一样。易中海还有事吗,没事我就回家睡觉了。”
傻柱又一次攥起拳头想要打苏文,胳膊一直被于莉抱着的,于莉的肚子也很大了,傻柱也不敢用力挣脱,两眼圆睁瞪着苏文。
“三大爷你手里的钱不退回去,准备贪污啊。”苏文临走前还不忘提醒三大爷把捐款分了。
苏文的话提醒了四合院里的众人,大家都死死盯着三大爷手里的钱,最后捐款全部退还回去了,秦淮茹只拿到了易中海捐的十元钱。
散场后,二大爷很开心,今天的全院大会他虽然没出什么风头,但是易中海吃瘪了,他就很高兴。回家让自己老伴炒了两个鸡蛋,一小碟花生米,开始自斟自饮。二大妈刚才在家里忙活,没有去参加全院大会。
“你知道我今天最开心的事情是什么吗?”二大爷一进门就兴奋地问道。
“你今天又赚了多少钱?”二大娘没好气地回道。
“不是这个,是易中海今天吃瘪了!”二大爷得意洋洋地说道。
“什么?易中海吃瘪了?怎么回事?”二大娘一听这个消息也来了兴趣。
于是,二大爷就把今天全院大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二大娘。他特别强调了易中海被苏文驳斥得无言以对的情况,以及最后捐款全部退还回去的事情。
二大妈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急切地问道:“那最后呢?易中海是不是被赶下台了?”
二大爷摇摇头,笑着说:“哪有那么容易,易中海没有被赶下台。但是他在全院大会上被苏文驳斥得哑口无言,最后捐款也全部退还回去了,跌了一个大跟头。”
二大妈听后,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觉得自己的丈夫在四合院里终于出了口气。她开始幻想自己成为四合院一大妈的美好日子,那将是一个
多么风光、多么有面子的事情啊。
二大妈激动地说道:“易中海那个家伙一直不把咱们放在眼里,现在终于有人站出来教训他了。我真是太高兴了!”
在四合院的其他角落里,也有不少人在议论着今天全院大会的事情。大家都对易中海被驳斥得哑口无言、捐款全部退还回去的事情感到非常开心。
“今天易中海可真是吃了个大亏啊,看他以后还敢不敢组织捐款了。”一个中年男人笑着说道。
“是啊,这次苏文可是给咱们大院出了一口气啊。”另一个人附和道。
“易中海这个家伙一直自以为是,目无尊长,这次终于有人站出来教训他了。”一个大妈说道。
“是啊,我也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这次苏文真是做得好,让我们都出了口气。”另一个大妈附和道。
大家都在议论着易中海的事情,都觉得这次的事情很解气,没人愿意把自己口袋里的钱给别人白花。
而在另一边,易中海却独自坐在房间里,脸色阴沉。他知道自己这次在全院大会上被驳斥得哑口无言,捐款也全部退还回去了,这是他从未有过的尴尬和失败。
“苏文那个混蛋,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我!我一定要找个机会让他知道我的厉害!”易中海心中暗自发誓要找机会教训苏文,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他以前还觉得苏文是农村来的好拿捏,但经过这次事件,他意识到苏文并不是那么容易被对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