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没有在红星小学附近的找到棒梗。
棒梗带着三千多元钱的收获去找宁伟。
宁伟瞪大了眼睛,看着棒梗手里的那叠厚厚的钞票,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震惊。他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颤抖地问:“这……这么多钱,你哪儿来的?”
棒梗得意地笑了笑,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宁伟。
宁伟听着,脸上的表情复杂难辨,心里十分恐慌,他从自己叔叔嘴里听说过易中海这个人,知道他很不好惹,是轧钢厂的大师傅。
宁伟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凝重,他知道这笔钱背后的风险。他之前只是认为棒梗要去易中海家里打砸一场,弄个三两百钱出来,他没想到棒梗会弄回来这么多钱。这明显已经超出了他原本的预期和想象。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严肃地看着棒梗说:“棒梗,这次你玩得太大了。这么多钱,你自己处理吧,今天的事和我没关系。”
宁伟的话让棒梗愣住了,他原本打算分出去一半的钱来讨好宁伟,只是宁伟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
棒梗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安和困惑,他看着宁伟,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出开玩笑的痕迹,但宁伟的表情异常严肃,眼神中透露着深深的担忧和警告。
“宁伟,你怎么了?我们是好兄弟,不是吗?”棒梗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这次我能弄到这么多钱,你也有功劳啊,这些钱我可以分你一半。”
宁伟听着棒梗的话,心中更是一阵苦笑。他摇了摇头,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棒梗,“这些钱,我不能要,也不敢要。”
棒梗看着宁伟决绝的眼神,心中的希望渐渐破灭。他原本以为宁伟会和他一起分享这份“胜利”的果实,没想到宁伟却如此坚决地拒绝了他。他感到一阵愤怒和失望,声音也变得更加冷硬:“宁伟,你可要想清楚了。这可是三千元钱。你放弃,可别后悔。”
棒梗和宁伟闹得不欢而散,棒梗愤怒地转身离去。
宁伟去了自己叔叔家里。叔叔看着宁伟那严肃而凝重的表情,心中不禁有些担忧。他招呼宁伟坐下,然后温和地问道:“宁伟,怎么了?看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宁伟叹了口气,将棒梗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自己叔叔,宁伟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忧虑。
宁主任伟静静地听着,眉头逐渐紧锁。“小伟,还好这次事情你没参与,你知道这三千元钱背后代表着什么吗?”宁主任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严肃和深沉。“普通工人一个月赚三十元钱就能养活一家人,”宁主任继续说道,“易中海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他的收入高于普通工人,这三千元钱,他不吃不喝也得干两年半才能赚到。”
棒梗和宁伟分别后就准备回家把书包里的钱拿回家交给秦淮茹,走在回四合院的路上,棒梗想着今天分给小伙伴的那些钱有些小心疼。那些分出去的钱就像从自己手里飞走的鸟儿,再也抓不回来了。他叹了口气,心里有些后悔。
他踢着路边的石子,走在回家的路上,就在棒梗拐进一个胡同时,突然,两道阴影从角落里窜了出来。
棒梗被吓得心跳加速,他定睛一看,发现是两个身材魁梧、面目凶狠的陌生人。他们身穿黑色的衣服,头戴鸭舌帽,脸上还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凶狠的眼睛,然后就被打晕了。
棒梗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方,头还隐隐作痛。他挣扎着坐起身来,四周一片寂静。
他的书包已经不见了,里面装着的三千多元钱也一并消失。棒梗顿时感到一阵恐慌,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被抢劫了。他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但脑海里一片混乱,什么都想不起来。
棒梗挣扎着站起身来,四处张望着,试图找到出路。这个地方看起来像是一个废弃的砖窑,四处堆满了破碎的砖头。他顺着一条狭窄的通道往前走,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砖窑内部错综复杂,棒梗在其中穿梭了许久,仍然没能找到出口。他心中越来越焦虑,脚步也变得凌乱起来。突然,他听到了一声低沉的呻吟声,棒梗顿时警惕地停了下来,仔细聆听着周围的动静。
声音似乎是从不远处传来的,棒梗小心翼翼地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他绕过一堆破碎的砖头,发现了一个昏暗的角落里,有一个小女孩正蜷缩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棒梗走近一看,发现小女孩脸色苍白,棒梗蹲下身子,轻声询问小女孩的情况。小女孩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一时无法回答。棒梗耐心地等待着,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试图安慰她。
过了一会儿,小女孩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我……被他们抓过来已经好几个月了,他们逼我学习偷东西,我昨天没偷到东西,他们就打了我一顿还不给我吃饭。”
棒梗听着小女孩的诉说,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同情。“别怕,我会带你出去的。”棒梗的声音温柔而坚定。
小女孩抬起头,看着棒梗那充满决心的眼神,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她点了点头,微弱地说:“谢谢你,哥哥。”
棒梗站起身来,四处观察着这个废弃的砖窑。他试图找到一个可以逃脱的出口,但他发现这个地方似乎被精心设计过,没有任何明显的出口。
就在这时砖窑的远处走过来一群人,就在这时,砖窑的远处走过来一群人,他们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模糊而阴森。棒梗的心跳瞬间加速,他紧紧地抓住小女孩的手。
那群人逐渐走近,棒梗看清了他们的面孔。他们穿着破旧的衣服,脸上带着凶狠的表情,手里拿着棍棒和刀具。棒梗意识到,这些人正是之前抢劫他的罪魁祸首。
“你们醒了。”其中一人冷笑道,声音中充满了威胁和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