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听到这个消息后,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他早已预料到许大茂会为了权力而走上这条道路。虽然心中有些失望和无奈,但苏文也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他无法干涉许大茂的决定。
许大茂成为稽查队队长后,果然如苏文所料,开始变得骄傲自大,目中无人。他滥用职权,收受贿赂,对厂里的工人们横加指责,搞得大家怨声载道。然而,许大茂却对此视而不见,沉迷于权力带来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李怀德对于许大茂的行为并没有过多的干涉,反而暗中支持他。在李怀德看来,许大茂不过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用来牵制其他势力,稳固自己的地位。
然而,许大茂的野心并不止于此。他开始暗中勾结轧钢厂的其他势力,企图在厂里掀起一场风波,以此来巩固自己的地位。他的行为引起了李怀德的警觉,但李怀德并没有立即采取行动,而是选择静观其变。
就在许大茂的野心即将得逞之际,李怀德和魏书记以雷霆之势把刘海中和许大茂拿下,他们早就派人暗中调查许大茂的罪行,并收集了大量证据。最终,许大茂和刘海中因为滥用职权、收受贿赂等罪行被撤职查办。
经过这场风波,厂里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工人们重新获得了应有的尊重和权益。李怀德和魏书记收获了一大波赞誉,他们的果断行动和公正决策赢得了广大工人的尊重和感激。
许大茂拿出了自己这几年的非法所得孝敬给李怀德,李怀德轻拿轻放的让许大茂继续干放映员的工作。
刘海中的操作和许大茂差不多,重新分配到车间工作的刘海中,与许大茂一样,也深刻体会到了从权力巅峰跌落至谷底的滋味。
几天后,四合院几个通过贿赂刘海中没有被安排下乡劳动的几个孩子也都被安排下乡劳动去了。下班后。刘海中家被几个妇女堵住了,要他退钱。
面对这些妇女的指责和要求,刘海中也无可奈何。刘海中找苏文借了一些钱,把这几个妇女打发走。
刘海中深深地看着苏文,眼中充满了感激之情。他知道,如果不是苏文伸出援手,他恐怕难以应对眼前的困境。他紧紧地握住苏文的手,低声说:“苏文,谢谢你,这次真的谢谢你。”
苏文轻轻地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微笑着摇了摇头,“二大爷,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么客气。都是一个院的邻居,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日子在平静中流转,四合院恢复了往昔的宁静与和谐。刘海中经过那次风波后,变得沉稳了许多,他不再追求权力,而是专注于做好自己的工作,与邻居们和睦相处。许大茂虽然还在厂里做着放映员的工作,但他也收敛了许多,对工人们态度也改善了不少。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几年过去,四合院的生活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模样。刘海中和许大茂虽然曾经走过弯路,但现在都重新找到了自己的定位,与邻居们和睦共处。
1974年冬天,四合院里弥漫着悲伤的气氛。聋老太太,在经历了一生的风雨后,静静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葬礼结束后,四合院里的居民们围聚在聋老太太的空房子前,盘算着如何将其据为己有。
就在这时,易中海站了出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众人说道:“这个房子是聋老太太留给我们的遗产,我们不能为了个人利益而争抢。我提议,我们将这个房子改造成一个公共活动室,让大家共同分享和使用。”
苏文没忍住笑了出来,“易中海,聋老太太的房子什么时候成了你们的遗产了,我们家和聋老太太的养老协议街道办那边是有记录的,这套房子现在是我岳母的了,没事你们就都离开吧。”
苏文的话让众人一愣,他们确实没想到苏文会拿出这份养老协议来。一时间,四合院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易中海看着苏文,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他还是尽量保持平静,“苏文,我们并不是要争抢这个房子,只是觉得聋老太太的房子应该由我们四合院的人共同管理使用。”
苏文听了易中海的话,微微摇了摇头,“易中海,这个房子现在已经是我岳母的了。我岳母会按照她和聋老太太的协议来继承这个房子。”
众人听了苏文的话,开始议论纷纷。他们知道苏文说的是事实,这个房子确实已经不属于他们了。但是,他们还是不甘心就这样放弃这个房子。
“苏文你一大妈也照顾过聋老太太好多年,老太太的东西应该有一大妈一份。”
苏文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一大爷,我明白你的意思。聋老太太在世的时候,你们确实照顾过她一段时间。但是,这个房子现在是我家的了,与你们没关系了。至于一大妈照顾聋老太太的报酬,你们可以去找聋老太太要啊。”
苏文一句话差点把易中海气死,他瞪了苏文一眼,转身离开了后院。
四合院里的居民们见状,也纷纷散去。他们知道,这个房子已经已经和他们没关系了。
几天后,苏文请来了专业的装修队伍,对聋老太太的房子进行了彻底的修缮和改造。
经过一番精心装修,聋老太太的房子焕然一新。宽敞明亮的客厅、温馨舒适的卧室、设备齐全的厨房……
春节后,苏昊的大舅子来四合院把王李氏接走了,他在农机厂分到了两间大房子。
临走前苏文拿给王李氏五百元钱。
“孩子,你这是干什么呢?”王李氏推辞道。
苏文坚持道:“妈,这是给您的一点心意,您一定要收下。您在我们家这么多年,付出了那么多,这是我们应该给您的。而且,您现在搬到了新的地方,用钱的地方也不少。””
“好,那我就收下这些钱。”
随着板车的远去,四合院里再次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