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露出一个自认为很迷人的微笑。
“没关系,我这人吧,话比较多,我们多出来吃几顿饭,跟我熟了之后你自然话就多了。”
“抱歉,我没那么多时间。”
他原本想说他已经有老婆了,但他知道,只要他这话一出,他的私生活就会有很多人关注。
他们甚至有可能会去扒他的老婆是谁,到时候姜晚宁的生活就会受到影响,还有可能会遭到骚扰。
他得找个时间跟吴老说清楚,免得他又给他介绍女人。
白薇薇看出来了, 这男人对她没兴趣。
虽然得不到他会很遗憾,但她也不是那种死缠烂打之人。
这世上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何必执着。
“你别误会,我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的。”
听她这么说,宋时煜才用正眼看了她一眼,然后举了一下杯,没有说什么。
尽管他不想跟这女人做朋友,但吴老的面子还是要给,敷衍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白薇薇也举了一下杯。
吴老见两人终于有了点进展,激动地说道:“你们可以留个电话,以后有空的时候可以约出来吃顿饭。”
“一回生二回熟嘛,说不定多见几次,就有感觉了。”
他能看得出来,白丫头还是很喜欢宋时煜的,就是这小子不管跟哪个女人都不来电,也不知他这辈子还能不能找得到媳妇。
“好啊!”
“不必了。”
两人同时说道。
白薇薇脸都黑了,感觉一直都是自己在热脸贴冷屁股。
“那怎么行呢?”
吴老从白薇薇手里拿过她的手机,拨了个号码,宋时煜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好了,都有对方的号码了,记得多联系。”
两人都不再说话。
其他人见吴老不说话了,都纷纷上来向宋时煜敬酒。
这种酒局,喝酒必不可少,宋时煜只是象征性地喝了几口,这已经很给面子了,别人也不敢让他多喝。
等没人来找他喝酒的时候,他总是时不时地看一眼腕表,这个动作被吴老发现,他忍不住调侃道:“老是看时间做什么?家里又没有人等你。”
他很想大声告诉他,他有。但现在不是时候。
“九点有点事要处理。”
“知道你是大忙人了,你先走吧!”
宋时煜一听可以走了,刚高兴不到一分钟,就听吴老说道:“顺便把薇薇送回去。”
“吴老,你开什么玩笑?我喝酒了,我都需要别人送,哪送得了她,让她坐出租车就行了。”
白薇薇:“……”
这男人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她,连样子都懒得做一下。
谁喜欢他谁倒霉。
“你这小子,怎么能这么说话?代驾送一个是送,送两个也是送。薇薇坐出租车我不放心。”
宋时煜没再说什么,起身离开。
吴老忙催促道:“薇薇,快跟上去。”
白薇薇不情不愿地起身跟了出去。
来到门口,宋时煜刚要说话了,却被白薇薇抢先说道:“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
“那就最好不过了。”
把车钥匙给代驾,宋时煜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看着车子扬长而去,白薇薇气得差点把高跟鞋扔出去。
这什么玩意?
就没见过这么没品的男人。
一开始对他的好感全都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吴爷爷的眼光真不行,这么没品的男人都能被他夸出花来。
宋时煜回到家的时候,姜晚宁正躺在床上看电视,听到开门声,抬眸往门口看去。
“你回来了?”
“嗯,在等我吗?”
他边走边扯开领带,嘴角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谁等你了?我看时间还早,就想看一会电视。”
“哦,是吗?”
“那当然。”
宋时煜走进浴室后,姜晚宁深吸了一口气。
为什么她会这么紧张,亲也亲了,睡也睡了,看到他还是会脸红心跳,真没出息。
这下看电视也看不进去了,脑子里总是浮现他进来时扯领带的样子。
这么粗鲁的动作却被他做得这么优雅。
真是迷死人了!
一会他洗完澡出来会做什么?不知想到什么,她的脸又红了。
正想入非非时,宋时煜洗完澡出来了。
他真的很讲究,每次洗完澡都会把头发和身体擦干,不会留一滴水。
见她直愣愣地盯着他,他开起了玩笑。
“是不是见我穿着睡衣,你很失望?”
他以为姜晚宁会害羞地钻进被子里,没想到她却说:“确实是挺失望的,我还想看看你的腹肌呢。”
“真想看啊?我给你看就是。”
他走到床边,一颗一颗地解开扣子。
其实姜晚宁也是开玩笑的,没想到他还真脱。
她在床上打了个滚,滚到床边抓住他正在解最后一颗扣子的手,嘿嘿笑道:“我开玩笑的。”
“但我是认真的。”
最后一颗扣子被解开,露出了他紧实的八块腹肌。
都没见过他锻炼,身材还能保持这么好,太厉害了!
好想摸一下。
宋时煜就好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她想什么他都知道。只见他抓着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腹肌上。
姜晚宁也不跟他客气,摸着那有力的腹肌,脸上开始发烫。
宋时煜也没好到哪里去,体内的那股火又开始四处逃窜了。
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挑起姜晚宁的下巴,吻了上去。
他刷了牙,嘴里没有了酒味,只有牙膏淡淡的清香。
姜晚宁慢慢跪起来,抱着他的劲腰,热切地回应他。
那件碍事的睡衣被姜晚宁脱了下来。
房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衣衫尽褪,两人倒在了床上,房里很快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呻.吟声。
夜,是如此的美好!
随着一声男人的低吼,房里又恢复了平静,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我抱你去洗一下。”
见宋时煜光着身子就这么抱着同样光着身子的她走浴室,她的脸都快熟透了。
姜晚宁以为他把她放进浴缸就会出去,谁知他也进了浴缸。
“我自己来就行。”
“夫人累了,这种粗活让为夫来就好。”
姜晚宁只好由着他。
结果,新一轮的战争又打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