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还在学呢。”莲莲傻憨憨笑了起来,心里却得意极了。
大太太只要夸时一越多,说明对时一的满意度越多。那么,她能够离开的日子也就提前越多。很快,她就能够脱离春园这个苦海了。
二太太兰漫儿偷情的事情很快就被大太太李木婷给查了出来。
窗前,李木婷捏着贾兰的亲笔书信,笑得柔和。
她是真的没想到,上天会对她这么好,给她这么大的提示。
说起来,还是她大意了。兰漫儿未进府之前便是出了名的烟花女,表面上虽说是卖艺不卖身,可谁都明白踏足了这一行不会有干净的道理。这不,兰漫儿在烟花之地就和贾兰有了勾扯。
一个是烟花女,一个是唱旦角的戏子,还真的是般配。
这贾兰身形、样貌都偏女人,进进出出几次,都没被宗府下人注意,这也成功为兰漫儿与他在府中私会创造了条件。
兰漫儿不是喜欢与贾兰私会吗?那她这个做大太太的就成全他俩。
李木婷曲起手指弹了弹泛黄的信纸,唇角柔和得像窗边的那枝淡红杜鹃。
夏园。
兰漫儿此时正惆怅着呢。
眼看着就过去了小一月了,可她还未能和老爷睡上一觉呢。
这些日子以来,她天天都绞尽脑汁地找机会想要G引老爷,好坐实腹中胎儿的身份,可她无论怎么努力,都没有被老爷留宿。
要是任由着日子这么下去,孩子月份大了,到时候就瞒不住了。
坐在梳妆台前的她,手指落在一个小抽屉上,咬了咬牙,给抽开了。
她拿出这条一直被她珍藏的项链,握紧了上面的吊坠。
吊坠里藏着她最秘密的东西——催情香料。
既然她用魅力已经不能打动老爷了,那么她只好用上些别的手段。
她看向镜子里和几年前别无二致的容颜,眯了眯眼睛,下定了决心。
夜晚,宗英前脚踏进自己的东院,二太太兰漫儿后脚就跟了进来。她今日换了一件水色长裙,发髻高盘头顶更显端庄,月匈前的那根银色项链格外的引人眼球。
宗英一见到她,头就大,想要找五儿出来挡挡。回头一看,五儿已经跑得不见影了。
后知后觉想起,五儿这些日子往春园跑得格外勤勉。倒比他这个主子对那个小丫头还要关心,生怕大太太对小丫头下什么毒手,每天都要去确认一遍。
“今日何事啊?”他不想和兰漫儿多加纠缠,只好硬着头皮与她搭话。
“老爷,您最近一直都忙于生意,好久都没有去后宅了。”兰漫儿扭着腰肢往他走来,保养得宜的手搭在了他的肩头,魅惑道,“老爷,您最近是不是都忘记漫儿了?”
她今日可早就确认过了,大太太李木婷身体不适睡下了,不会有机会来搅她的局。只要她争气,和老爷单独在房间待上几分钟,等项链吊坠里的催情香一发作,那么,她和老爷的后续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没有。”宗英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
她今天身上的味道很特别,让本就对香味敏感的他,十分不适。同时,这种香味隐隐让他感觉有些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闻到过一般。
“老爷,您忙了一天了,早该累了。让漫儿给你揉揉肩吧。”兰漫儿挽住他的右手,跨上了台阶。
因为心里的那点疑惑,宗英并没有抗拒,反而是跟随着她的引导进入了屋内。
兰漫儿顺手就关上了房门。
这香味,迅速在这屋内弥散。
宗英猛掐虎口,抑制住了想要打喷嚏的生理反应,信步走到窗前,推开了窗户。
兰漫儿走到他身后,素手搭在了窗户上,想要关住,却被他给按住了双手。她以为药效发作了,娇羞地低下头,低声道,“请老爷怜惜。”
“怜惜?”宗英信手一推,她退出去了好几步,“漫儿不是来给我按摩的吗,怎么扯到了这些事情?”
兰漫儿面色有瞬间的难堪,快速反应过来,“漫儿是太想念老爷了,所以才……”她故意咬住了下唇,做出楚楚可怜之态。
“罢了,替我按摩结束,你就在这里休息吧。”宗英坐在梨花木椅子上,闭上了双眼。
兰漫儿心中狂喜。这样的结果不就是她想要的吗?!
早知道老爷今日会这么好说话,她又何必说上自己这压箱底的东西呢。她瞬间闷闷不乐起来。
然而,心情的变化并没有影响她的行动。
她已经来到了宗英身后,肉圆圆的手指搭在了他的肩颈处,为了使他真正感到放松,她使出了自己的真才实学。
不一会儿,宗英便开始困倦,身体也开始发热,口也开始发干。
他抬手触上了兰漫儿的手背,只觉得温凉一片,心中顿起古欠念。
“老爷,您是不是困了,想睡觉?”兰漫儿手指抚摸着他的面颊,俯身在他脖颈处,吐气如兰。
宗英心道不对。
因为生意繁忙的原因,他一向都对这种事情清心寡欲,很少会有起古欠望的时候。怎么今日平白无故就起了这样的心思?他在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他一向都善于隐忍,当下并没有发作脾气,耐着性子与兰漫儿周旋。
“老爷,我扶您去床上休息好不好?”兰漫儿嘴角快速闪过得逞笑意。她已经可以预见九个月过后自己的幸福日子了。
“好。”宗英眨了眨眼睛,打了一个哈欠,像是困倦极了的模样。
“老爷,您躺下,我给您脱衣服、脱鞋。”兰漫儿弯下身子替他解开了衣襟上的第一颗盘扣。
宗英大掌落在她手背,眼神热烈,呼吸又急又快。
“老爷,您怎么了?”她故作不知,半蹲下身子去替他脱鞋。
“你……”宗英全身的肌肤都开始发烫,舌尖的古欠念旋转缠绕,整个人瞬间就失了智。
“老爷……”她被强壮的臂bang抱入怀中,“刺啦”一声,水色长裙从大腿处直接被撕开,而后在空中飘扬开来,最后缓缓坠落于冰凉的地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