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仨一出电梯碰上服务生去送酒,王韩问清楚便跟着服务生一起过去,就看到那个老总黏在戚畅身上,正搂着戚畅想要亲近呢。
戚畅心烦的立即从椅子里弹了起来,那个老总没坐稳闪倒在地上。
傅潇低头看了一眼冷哼一声才看向门外,戚畅也是吓了一跳,然后看着那哥仨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的样子。
“你们怎么过来了?”戚畅拧着眉问。
她已经够生气了,这群人又来凑什么热闹?
“我们要是不过来,怎么知道如今的傅家少奶奶在外面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王韩立即冷言相讥。
戚畅生气归生气却是了解他的性子懒的理他,然后转头看向那沈总的秘书:你老板喝多了你还不带他回去?
那秘书看着门口好几个男人,然后立即扶着自己的老总要走。
“戚小姐,我酒还没喝完呢——让我再跟戚总谈会儿心。”
之后那个老总嚷嚷着硬要跟戚畅喝酒谈心,硬要去抱她,然后就……
反正后来的场面戚畅已经控制不住,那沈总迷迷糊糊的,被打肿了脸,估计身上也有伤,后来似是也清醒了,被小秘书搂着就跑掉了。
傅潇还看不上去踹了一脚,正中下怀,不过沈总压根没看到是他的脚。
反正大家都是黑皮鞋。
“不要脸的老东西,就这种老不死的你也上,亏你还是傅家大少的妻子。”王韩还念念有词。
“你以为我若不是傅家大少的妻子那老不死会跟我坐在这里?”戚畅冷冷的一声转眼看向别处。
“戚总,你老公在楼上喝酒呢,你过去一趟?”李云试探着问,那眼神却是格外的清明。
戚畅看他一眼,正要说话,傅潇已经走上前:她还没吃饭,先……
“傅潇,这可是你堂嫂,你还怕你堂哥饿着她不成?”
刘言立即说了句,虽然笑着,但是眼神却冷冽。
“我跟他们上去一趟,既然合同已经签了,赶明个找个人买份礼物送过去道个歉就是,他若不服就把其中厉害关系都给他摆一摆,今晚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戚畅转头对他说,傅潇点头后她才跟那哥仨去了楼上会所的雅间。
哥仨走在她后面,到了门口王韩才推开门,顺便把她推了一把。
里面灯光很暗,傅总跟温律师还是坐在以前的老座位,傅赫抬了抬眸,看着她面色红润,又有些发白,便已经猜到些什么。
温律师依然是不得罪人的样子,淡淡的笑了笑,然后再看向她身后走过来的三个男人。
“幸好你们俩没过去,不然你们肯定会被刺的眼瞎,这女人竟然任由那老东西在她身上乱摸,要不是看我们过去心虚了,估计这会儿还不知道摸到哪儿去了呢。”
王韩不高兴的指着戚畅的脑袋说。
“少说两句。”刘言拍了拍他的肩膀。
三个男人都坐下,李云才又开口,好似提醒却又似鄙视:“不过戚总,不管怎么样你现在也是傅赫名义上的妻子,最起码外人面前总要顾虑一下自己的身份呐。”
她站在原地看着一群男人坐着,感觉自己像是要被审的犯人。
还有那个男人,他坐在那里冷冷的盯着她,一句话也不说,那眼神仿佛刀子一样剜着她的眼睛。
只是,她又岂会因此就移开眼?
心里似是堵着一口气,就那么直勾勾的隔着一段灯火与他相望着。
瞬间雅间里安静下去,除了音响里林忆莲的伤痕唱的那么刻骨铭心。
“见也见过了,我看你们也没心情找我喝酒,未防再脏了你们的眼,我就不奉陪了。”她也实在气不过了,然后便说了一句。
“你这女人,到底……”
‘砰’的一声。
心脏像是挨了一颗枪子,碎的血肉模糊。
顿时,好像音乐的声音也消失了,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看向坐在中间长沙发里的男人。
“哼!”是戚畅先气急的转身离去,把门狠狠地甩上。
心想:你有什么脾气好发?被占便宜的是我,被羞辱的还是我。
进到电梯立即迫不及待的用力摁开关,只恨不能立即跳下去,却是在梯门快要关上的时候突然一有力的大手伸了进来。
周遭冷漠空寂的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以及呼吸。
漆黑的杏眸一惊,立即那高挺的男人便映入眼帘。
只冷冷的看她一眼,然后就往里走。
戚畅往后退了一步,但是他还往前走,她又往后退,然后——咣当一声。
她的心也跳漏了半拍,就那么震惊的望着把自己逼到梯壁的男人。
视线一下子被遮挡住,昏暗中她再也看不清面前比自己高出一块的男人,甚至高跟鞋不小心一歪,脚上传到心尖的疼痛立即让她垂了眸看着脚上。
之后她一瘸一拐的跟着他后面往外走,要是别的男人看到女人一瘸一拐的受伤的样子估计早就抱起来了,他却挺直着后背大步往前走,半点等她的意思都没有。
戚畅心里有一团冰,也在别烈火渐渐地烧的滚烫。
快疯了。
在自己的酒店,竟然还要这样出洋相。
如今谁不知道他们是夫妻?
他竟然就那么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丝毫不管她。
后来还是有个服务员看到连忙上前扶她往前走:戚总您没事吧?
戚畅看她一眼,用眼神告诉她没事,然后俩女人在后面慢吞吞的走着。
他已经上了车,门口的小弟把副驾驶的车门打开给戚畅,戚畅走过去冷冷的看着那个小弟:你什么时候见我坐别人的车子在前面过?
小弟立即要关门,直到里面一道冷冽的目光射出来。
后来她还是不说话,只那么静静地坐在他身边。
是的,她竟然还是坐在了副驾驶。
往公寓去的一路上都特别安静,明明很宽敞的车厢,但是却寂静到好像要把人的身体挤死。
一回到家傅大公子就把门哐当一下子甩上,她转身,看着他冷鸷的眼神朝着她,不由的就脱口而出: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是怎样的人,不必为了我被摸了几下就气成这样吧?
“哼,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
他却冷哼一声,然后从她身边经过坐到沙发里。
戚畅不明白的转头看他,然后跟过去坐在他对面:什么意思?
“你跟什么样的精虫交往,你怎么跟那些精虫交往,跟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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