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六,拥有良好运动习惯的韩佳玥难得没有准时在六点起来运动,而是一觉睡到了接近九点。
楼下八点半起来吃早餐的于爸爸和于妈妈和家里的保姆对视而笑。
“一会不许这样,新婚小两口正常的,别弄得玥玥不好意思。”于妈妈一边说,一边用勺子喝碗里的白粥,手边的小碟子里面还有一个小小的麻将烧饼。
于家的早餐还是老规矩,豆浆油条烧饼白粥,尽管于爸爸也在国外留学,忘不了的还是家里这一口。
就在这个时候,于以哲从楼梯上走下来 ,吩咐保姆:“我们在楼上吃早餐,帮我准备一份端上去。”
然后对于爸爸说:“爸,一会吃完早餐我和小玥想和你和妈妈谈谈,你今天有事吗?”
至于一家人到底谈了什么,佣人们只知道书房的门关了半晌,然后公司的法务部就派来两个律师过来。
这两个本来应该休息的工作人员没有一点怨堵地样子,乐呵呵过来加班,反正这一趟算一天加一天的班,加班费一分钱不会少了自己的。
和他们一起回来的还有于以思,他倒是嘟嘟囔囔说要求和孙瑶瑶看家具,被于以哲警告地一瞥,便啥也不说了。
上午于以哲就已经把资料传了过去,基本的条款都已经拟订好了,现在拿过来也就是再过目一下而已。
韩佳玥把云城开物地产的百分之三十的股权让渡给于以思,换来于以思手上的于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权。这样于以思完全控股了开物地产,并且会将注册的改到京城,云城开物地产股份有限公司也会更名为京城开物地产股份有限公司,至此开物地产由一个地方性房地产公司正式走向全国范围。
而韩佳玥和于以哲两个人手里的于氏企业母公司的股份也正式超越了于妈妈和于爸爸老两口,于以哲名正言顺成为了于氏集团的新一代决策者。
韩佳玥和于以哲将财产的紧急处置权交给了彼此,如果两个人都发生不能正常处置的时候便由于爸爸行使权利。
韩佳玥将自己名下所有的财产身故以后都留给于以哲,还是那个条件,自己不同意在身前身后捐献一切器官,也包括血液,骨髓等。
二十多岁就立遗嘱虽然显得有点不吉利,但是两位律师看看韩佳玥提供的那庞大的财产金额还是了然了。
早就知道于家里有一个干女儿深受老于总和夫人的欢心,也有人说这是捞于总夫妻给两位少爷之一安排的媳妇人选。公司里的大部分人都对此嗤之以鼻,两位于家少爷人品都很出众,在京城乃至国内都有不少富贵之家想和他们联姻,怎么可能找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外省女孩子来当媳妇呢
没想到大家都只知道于二少爷今年年初订了婚,准备在下半年结婚。今天两个人却亲眼看见了小于总的新鲜出炉的结婚证,要不是两个人都有良好的职业素养,非当场惊呼出声音来。
不过看一下韩佳玥手里的财产,与于以思置换之后,她单独持有的于氏集团的股份,也比于以哲少不了多少了,而除了这百分之十以外,其他的都是由老于总夫妻赠予的。
两个律师咋舌,这一结婚就能跨入于氏集团的大股东行列,眼前这也就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不容小觑啊。
例行公事办完以后,两个律师告辞了,把草签的文件带走,等周一到办公室再弄成正式条文,置换股份以及韩佳玥的遗嘱也就完全处理好了。
于妈妈这才拿出一堆东西,拉着韩佳玥和于以哲坐在沙发上一一交代。
“我昨晚和你们爸爸商量好了,因为玥玥的原生家庭情况特殊,你们的婚事就不用那么隆重的过场,把这些都给你们折算成现金。”
她交给韩佳玥一张卡 ,“妈妈答应你聘金八个八,爸爸说你不要各种聘礼,也不需要去娘家上门提亲,也是咱们家的里的好媳妇。”
“妈妈,我那是开玩笑的,你就算给我万里挑一的聘金,我也喜欢得很。”韩佳玥推辞,本来六个八就是和于妈妈开玩笑,在他们和自己啥关系都没有的时候,就给了自己百分之五的股权,那可是十几个亿甚至更多呢。
“谁说你只是万里挑一?在我们家人眼里你是亿里挑一。”
于妈妈指着那张卡,又去点点大儿子的手:“这个钱是我们给玥玥傍身的,你不能拿走!”
于以哲挑眉:“妈,你这偏心有点明显呢。”
然后于妈妈又拿出一个首饰盒 :“时间太紧,这里面地首饰都是我和小哲奶奶以前买的,给你挑了几套合适年轻人带着的。别嫌弃,拿着带着玩吧。”
韩佳玥打来首饰盒,看着里面整套的红宝石蓝宝石首饰,以及那完美切工的大个宝石,对带着玩这几个字产生了怀疑。
反正这一切都是于爸爸和于妈妈的心意,她也就不矫情欣赏一番收了起来。
于妈妈又说:“你们订婚可以没有,结婚手续也可以从简,但是婚礼总不能不办吧。”
“妈,今年下半年要给小思举办婚礼,咱们家总不会一年举办两次婚礼吧。如果推到明年,就怕小玥到时候……”
于以哲也在考虑这个问题,他也希望给韩佳玥一个盛大隆重的婚礼,可是也担心两个人这样无任何防范措施在一起,万一韩佳玥有了身孕怎么办?
他想到的,于妈妈也想到了,但是怎么也说不出来让两个人避孕这样的话来。一转眼,于以哲已经是朝着三十五去的人了 ,别人家儿子这么大已经抱上好几个孙子孙女了,也就自己和老伴只能看着人家羡慕的份。
以前两个人只是谈恋爱,虽然知道他们有身体上的接触,但总不好未婚先孕,还替他们捏着一把汗。这下子办理了结婚登记,名正言顺可以在一起了,婚礼总不能影响到孙子的来临吧。
一时间,于妈妈陷入了两难的进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