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缈他们之前还真没来得及关心今天的头条新闻是什么,现在听郎弘毅一说都赶紧拿出手机翻看起来,头条不用看内容,那张大大的照片和标题就能说明一切。
“混混械斗牵连无辜市民,经查居然是某集团大佬亲眷更是当天制造恶性的交通事故之人,是报应还是巧合?”
照片上,除了几名一脸无所谓的社会人士之外,就是孟子清被打的妈走对面也会嫌弃避让的德行以很大篇幅出镜,旁边很大一个红圈,简头直指,“孟某清”。
这还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孟子缈不亏也是千年的狐狸,马上明白这件事情里面的牵连根本就是刻意为之,这是郎弘毅在里面动了手脚,就是为了在这个时候给她一个警示的。
这已经摆明了告诉她,她们在背后做的手脚,郎弘毅已经知道了很大一部分,至于多少根本不得而知,但他的报复已经展开了,这些人一个都不可能躲掉。
这样的关键时刻,孟子缈只要不傻,就更不可能叫郎弘毅现在就把朗爷爷带走,她相信只要离开这里,今后再想靠近一步都不可能,何况郎弘毅现在是天时地利都有。
不光有自己的人脉资本,更是还有一位神医在背后,真相大白她就完了!
于是转身就以孟姜女哭长城的姿态,要扑到朗爷爷的身上,来一场肝肠寸断,郎弘毅至老人家身体情况不顾的戏码。
可现在这个屋子里除了朗程,没有一个是孟子缈的人,外面赶来的那些疗养院的半吊子医护人员都叫郎弘毅叫来的人挡在外面,根本走不进病房半步。
而那个一直跟在爷爷身边的年轻人,这时候一脸怒意的在孟子缈靠近之前,不客气的直接一把将人给推得远远的,以保护者姿态挡在郎老爷子面前,“你这女人,别想靠近老爷子一步!”
“你个狗东西,你是什么玩意,敢阻止我!”
这年轻人也不惧她,冷哼一声,“你和孟子清对老爷子大不敬,辱骂在前,动手在后,以为把我打晕送出京都,再用我妹妹一家来威胁我你就能瞒天过海,呸……现在我回来了,你孟子缈一个毒妇我看你能掀起什么大浪!”
朗程听到家里一个下人都这样和自己名义上的太太说话,心情大不悦感觉自己连带着都被轻视了,出言警告道,“别以为跟在老爷子身边你就真算个东西了,这是家里的女主人,你别在这胡言乱语,这些话说出来你能负责吗?”
“能,我说的一个字没有掺假,绝对负责到底!”
没想到这年轻人岁数不大,说话倒是铿锵有力,也算是忠心,不亏爷爷以前待他不薄。
郎弘毅已经失去了和这些人继续废话下去的心情,冷声开口制止了接下来的争辩,“真相如何,爷爷醒了自然就能见分晓,到时候一个个就老实等着我来收账吧,朗家多年仁慈怕是有人已经忘了,朗这个姓氏背后可是铁血战将的累累功勋!”
这件事我倒是多少知道一点,早在皇朝统治时期,朗家就是武将之家,这一门忠烈一直延续到了近代战争阶段,朗家也是在这个时候因为特别需要由第一线转到了幕后,顺便做起了生意。
也是这个原因,郎弘毅现在的家族不光有雄厚的经济基础,更是从小练就一身家传的古武,身手了得,这样的家族底蕴,也就是基因突变除了一个朗程这样的后辈,然后就是一根歪树杈带拐了一枝子枣,当然郎弘毅除外。
孟子缈之前有多得意,想的多么美好,现在这一刻心里就有多少的担忧和紧张……她不能面对从现在朗家太太的身份,再被打落尘埃,回到从前的一切里面,睁开眼就面对一地鸡毛,何况她现在也没有了当年的资本,已人到中年。
这时候再摆出清新高雅的嘴脸已经没有必要,她目眦欲裂的盯着郎弘毅,咬牙切齿的问道,“郎弘毅,你真要逼人逼到绝路上吗?”
“自找的!”
朗程可能知道的并没有孟子缈多,这时候有些懵的看着一直嫌弃的儿子还有变了样的妻子,“你们究竟在说什么?”
“你没必要知道了,对了,忘了告诉你们,郎超越我也会尽责的带走一并医治,毕竟身体里也流着郎家一半的血。”
现在的郎弘毅看上去有点邪恶,但我明白他这样做也是无奈之举,带走郎超越只是想要限制一下快要疯魔的孟子缈,这个恶毒的女人现在为了得到朗氏集团的股份,有些不顾一切了。
郎弘毅必须防备这样一种人的殊死反扑,疯狗咬不死人,可是会传播狂犬病的,这可致命的病毒。
他是在尽全力的保护想保护的人,不叫他身边的人再受到这件事的伤害,无论是我还是张伟他们……
被这样的人认可成自己人,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朗少爷,老爷子的情况还算稳定,咱们完全可以马上安排人转院治疗。”
屋里的医护人员给出了可以转院的确认,所有人都无视一边哭叫好,一边试图上前阻拦的孟子缈和挡在门口的朗程。
孟子缈是被那名对她深恶痛绝的年轻人扒拉到一边的,而郎弘毅更是直接亲手请开了朗程这个名义上的父亲,面无表情的看着屋里的夫妻俩,冰冷的留下最后一句话,“人在昨天在看,郎超越干了什么你们做父母的心里有数,救他我会救,到什么程度就看他的命了,我不是你们,人就在朗氏综合医院,想探望随时欢迎!”
言尽于此,郎弘毅带上我,还有一群人,与带走疯疯癫癫用轮椅绑住退出来的郎超越一起离开了疗养院。
直奔朗氏综合医院,路上我们接到了闫叔的电话,问起我们怎么但隔这么久没有回去,有点担心。
郎弘毅在忙着安排后面的治疗和郎超越病房等等事宜,我则是把这一天紧锣密鼓的经历大概讲述了一段,至于朗家这团乱麻只是一语带过,毕竟是郎弘毅的私事,即便我们现在已经是男女朋友,要说也不是从我口中说出来,自然由他转述更加适合,这是基本的尊重。
闫叔听说这些,说了一句,我们马上就到,便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