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林森说着,一把接过火龙蛊,然后掏出他随身携带的银针,共一百零八根,快速的刺向火龙蛊里,萃取里面的药性。
时间仅仅过去一分钟,林森十指盘针,一波又一波的拔出银针,分别刺向学生的龙元、项经两大穴位。
或深或浅,连刺带拔的行针,银针在他的手指律动下,仿若活物,每一下进出,都能看出银针上粘着一条血红色的包虫,被拔出来。
接着把用过的银针再刺入火龙蛊里,拔出下一波银针,快速刺穴,中间完全没有停顿的意思。
他的表现,让一旁紧张到心跳加速的人,看的眼花缭乱,他的熟练、技巧、甚至到每一次的进针,宛如一场大型表演。
“这是........这是绝户刺骨?他居然会绝户刺骨!”白衣美女丝毫没有掩饰内心的惊骇,而张开了小嘴。
这时候的林森已经凝聚心神,全心身聚集在学生身上,对于白衣美女的惊讶表情,他压根儿没看见。
要是这个时候他还分神看美女的话,那么小命揣他手里的学生,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施针治疗阶段,最忌分神,就好比西医里的开刀手术,如果一边看着岛人3d真人大战,再给患者开刀,这不是拿患者生命在开玩笑嘛!
这时候时间已经剩下六十秒,然而,还有二十位学生没有受到林森的治疗,而林森一次性施针只能拿十根银针。
也就是他的下一次施针,只能足够他救十个人。
“借你的手用一下。”
突然,林森抓起白衣美女的手,十根银针飞快的送到她的手指间,握着她的手腕,娴熟的刺进十人的重要穴位。
然后,林森又从火龙蛊里取出十根银针,毫不犹豫的送进剩下的十个学生穴位中。
“我数一二三,咱俩一起拔!”林森的说的比较急切,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给白衣美女思考。
当三声落下,两人几乎同时拔出银针,而时间刚好到达最后一秒,所有的学生体内的本人岛血吸虫,全部被吸取出来。
林森松了口气,注视了眼墙壁上面的时钟,暗自说了句:“总算赶上了!”
放眼望去,被血吸巴嘎虫折磨到虚脱的学生们,经过林森的妙手治疗,全都陷入了沉睡之中。
宁静的大会堂内,站着的三位女人正用一种诧异的眼神,盯着火龙蛊。
煞白的脸色丝毫不敢相信,一颗拳头那么大的火龙蛊,如今却只剩下干瘪的圆核。
她们的惊讶仅限于药用价值,可实际价格,要是苏菲菲再说出来,这颗火龙蛊价值二十万的话,她们又得花容失色。
“要不要我帮你查是谁干的!”苏菲菲眉宇间升起一丝怒意。
“不用,我有办法把他挖出来!”林森双眼一眯,要知道是谁搞得,就得先查出是谁提议上头,让老丈人提早退休。
显然,今天的中毒事件,那人没少瞎掺和,只是林森想不到,血吸虫他是怎么得到的。
“好吧!”苏菲菲坚定的看着林森,“我先回去,有事记得打电话。”
“嗯!”林森点点头,眼前忽然恍惚了下。
而苏菲菲恰好转过身,没注意到林森的异样,匆匆忙忙的走出大会堂。
“她真的是苏菲菲?”张欣欣看着苏菲菲离去的背影,心里按耐不住的问道。
“他是苏菲菲有什么问题?”林森反问道。
突然,林森的眼眸内再次出现恍惚,他的身体瞬间倒了下去。
张欣欣还没顾上问下一句,便见到林森身子倾斜,他赶紧张开双臂,准备把林森抱入怀里。
有时候距离产生的是不美,正如张欣欣被人捷足先登,快她一步美女救英雄。
一道比她还快的娇体,横空挡在林森与张欣欣之间,用她那双饱满的气囊,稳稳地接住了林森。
松松软软富有弹性的巅峰双炮肌,轻轻弹开了林森的脑袋,接着又坠入了巅峰双炮肌上。
“交……我来照顾林老师吧!”张欣欣准备说把交给她,可想了想,又不好意思开口。
“我来吧,你去上课。”白衣美女笑着说道:“我是医生,把他带去我那儿,可以安静些。”
说完,白衣美女一只手撑着林森的腰,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慢悠悠地离去。
别看她身材娇小,可挽着林森走起路来,却相当的平稳。
脑袋瓜子底下来的林森,恰好垂直盯着双炮肌上,并且脸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在她走后没多久,校长司马刚焦急的赶来,带着司马紫嫣疑惑的扫视了圈大会堂,没发现林森的身影,才看见了张欣欣站在那儿。
“林老师呢?”司马刚神情紧张的问道。
“被小护士扛走了!”张欣欣摆着张臭脸,一副不乐意的样子。
“现在情况怎么样?”司马刚指着沉睡的学生。
“睡一会儿就没事了。”张欣欣依旧不乐意的说道。
“噢!”司马刚肩头一颤,像是松了口气,显然,他比谁都紧张学生的安危。
现在听到张欣欣说没事了,他心中的大石头才如释重负的抛开。
刚才在去教育局的路上,接到司马紫嫣的电话时,险些没握紧方向盘,酿成交通事故。
挂了电话之后,急急忙忙赶回来,看见这群捣蛋的学生没事儿,他也就宽心了。
不过,他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这件事并不像表面那样平静。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阴谋,与衡阳大学里发生的重大事故比起来,东环路上的一间四星级宾馆里,两个中年人,正满脸谈笑的坐在一起。
小酒小菜摆满了四方桌,其中一位平头闪光眼的中年人,握起酒瓶,低头、哈腰,手一松,为对面肥头大耳的男人斟满酒杯。
“老杨啊,那两位小妞用的爽不爽?”汪一声脸角抽动,十分猥琐的问道。
“咳!”由于酒劲儿起高了,杨大海忍不住打了声嗝,忽然,一股扑鼻而来的五谷杂粮味儿,喷了出来,“爽久了也腻歪了,有没有别的好货色了?”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地烟酒味儿,却没有影响两人讨论下去的心。
“有!”即使没有,汪一声也会照样硬着头皮说有,在他的马屁经里,满足领导一切的需求,是他的本分,带着领导花光一个月的工资,是他的义务。
为了能在社会这本教科书里,活的有声有色,他甚至不介意让自己的老婆,在面前的肉山下面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