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一闹,红鸾酒吧提早打烊,给很多陌生男女带来了些失望。
由于做惯了夜猫子,他们的腻歪很简单,喝酒、约炮、带上床。
可惜,他们今天的收获很小,几乎一个炮筒子没捞着,就得回去睡大觉。
关上门,刘黑闼迫不及待地问道:“老娘们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搞得她哑口无言?”
多年的小蜜,从前追过的马子,他很想知道,以前那位纯洁朴素的老同学,到底能清纯多久?
“怎么?”林森看着刘黑闼满脸羡慕的表情,那种人尽可夫的老娘们,只有刘黑闼有兴趣,“你想弄她?”
“弄多难听,我只想给金大刀那王八蛋弄顶绿帽子戴戴,”别看刘黑闼肥肥胖胖,一副好吃多过好色的样子,没想到他也好这一口。
“看在你把你小姨子骗过来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林森从容一笑,“你只需要在没人的时候对她说,我们一起滚草丛吧!就可以了。”
“这么简单?”刘黑闼眉毛跳动了两下,一副不相信的表情,他怀疑林森会不会故意玩他?
可惜,他想多了,就算没有女人玩,林森都不会玩他,因为他比较弱智,俗称脑子不够用。
“你试试就知道了!”
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刘黑闼半信半疑的撇了撇林森,自觉的离开小房间。
人就是矛盾结合体,明明已经告诉他真话不相信,等哪天说了假话了,他们再一头栽了进去,这不是找死嘛!
往往可以凭感觉爽一回,他偏偏凭豆腐脑丑一趟,这又是何苦捏!
林森的感觉一直比较良好,所以他凭感觉来到赵霖玉身边,后面跟着女仆露露,似乎想要双飞。
“送你回去要不要?”林森笑着问道。
“带着我,你不觉得多嘛?”赵霖玉看着林森后面跟着的露露,秀眉微蹙,这话要是从司马紫嫣嘴里说出来,林森会以为她在吃醋,但是从赵霖玉口中说出来,除了冷淡,至少他看不出有别的情绪在里头。
“人多才暖和,”林森似乎没有顾忌到夏天的感受,这种气候待在空调房里才凉快。
“我觉得人多反而是障碍,”赵霖玉冷眼一撇,起身拎着香包,往酒吧外走去,她习惯了独来独往,也就不怕一个人走夜路。
再次被赵霖玉拒绝的林森,看了眼身后依然长的很水灵的露露,与她张扬的黑丝袜,低叹了句:“同为女人,却有截然不同的性格,她的味道咋这么浓捏!”
“主人,不是她的味道浓,是你的魅力不够深。”露露吟笑起来,见到林森吃瘪,他好像很开心似的。
“因为我太帅了,那些女人觉得没有安全感吧!”林森凑到露露跟前,大手情不自禁地在露露的左臀部上,轻轻蹭了一把,“思前想后,先把你吃了再说。”
“啊――”由于臀部被摸,露露嗓子眼发出一声娇吟,娇躯犹如触电般,颤抖了两下,“主人,人家还没成熟,你不能过早的来我这儿腌黄瓜哦!”
“我记得你说过,嫌弃我的小,”林森捏完左边捏右边,丝丝滑滑,弹力十足,“我看今晚先给你尝尝鲜。”
“当时,不是不知道主人厉害着嘛!”露露娇嗲道,看过巨龙抬头的她,已经害怕林森的鸟。
因为太大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而林森的鸟,是露露见过最大的一个。
不过,露露的话,飘入林森的耳里,宛如吸铁石一样,动人心弦,勾人思绪,要不是现在不是时机,林森几乎丧失本性的扑上去。
这妞生下来就会勾引人,无论是身材、声线或者甜美的微笑,甚至连她的肢体表情,都能引发男人骨子里的欲望。
这种女人天生具有魅惑的能力,也是林森收她做女仆而不是老婆人选的第一个原因。
其实,露露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般天真任人玩的模样,她也有自己的小聪明。
虽然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但是她的生存方式很全面,她喜欢学习不会的东西。
驾驶技术也非常好,当林森将跑车钥匙交给她的时候,小妮子十分喜爱的给林森脸庞,印上一记红唇。
开着跑车的她,犹如褪去一层羞涩面膜,果敢熟练的技巧,带着林森回到司马家的别墅。
第一次感受跑车带来的感觉,林森居然又睡着了。
一天里忙东忙西,就下午吃了点潘香玉亲自下厨煮的那盘黑木耳盖浇面之外,他一点没有进肚。
开着车的露露,媚眼悄悄地从林森身上扫过,露出一抹安逸的笑容。
对于林森主人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感到一丝温暖,至少十八个年头里,这是她平生第一次收到的生日礼物,而且很贵重。
所以她倍感开心,同时,她还很欣慰,虽然主人很爱那啥,但是主人尊重她的意愿,不强求,不硬来,顺其自然。
当跑车来到司马家的大铁门前,天色早已黑透了,万家灯火只剩下几家通明,预示着夜入深澜。
司马家的灯火只有零星一点亮着,由大铁门向里看,明亮之处,赫然正是司马紫嫣的房间。
下了车,林森吩咐露露早点回去休息,然后一个人朝别墅走去。
与上次深夜回来一样,林森没敢去打扰司马紫嫣,独自回房开始了修炼。
当初夏流捡到林森的时候,就说他是个怪胎,不仅比别人多个眼睛,而且他很早会开口说话。
有一次,夏流教他功夫,林森看了一遍就学会了,夏流觉得奇怪,又教了他独门内功心法。
一般情况下,修炼内功需要打坐、凝神、静气,用身体感悟周围的动态。
但是林森却不以为然,他认为最好的修炼方式是睡觉,躺在床上凝神静气,感悟梦里的美女才是件大事。
几次下来,夏流发现越是逼林森有模有样地依葫芦画瓢,他反而学不会,让他睡一觉起来,倒是有点成就。
后来,林森练着练着觉得枯燥无味,于是,每当他不想练的时候,便有了充足的理由――睡觉!